上撕裂般的痛楚。
这时,刘萌萌的全身上下,就只有并拢在一起的脚趾和手指可以略微地弯曲,
而且丝毫的活动都要忍耐那碎骨裂筋似的疼痛。
最后,王姐把刘萌萌大yīn_chún向四个方向拉开,金属丝用小钉子固定在木板上,
然后就叫那两个男奴把刘萌萌打包,贴上快递单子,给闫少送去……
这一天,闫少跟朋友们玩了个通宵,直到清晨,意识模糊的闫少才被人送回
家里。睡到下午,吃掉桌子上女佣留下来的早已凉透的午饭,闫少觉得很在状态。
他把散发着烟酒、呕吐物和海洛因味道的衣服全都脱下来,准备开始工作了。
他来到工作室,关好门,掀开屋子正中画架上的遮盖,那个架子上的白皙肉
体,似乎正在微微颤抖着。
闫少不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已经三天没有给她喂食,还是因为两天没有给她排
便排尿,又或是因为大半个月来每天的媚药吸收,还可能是因为四肢穿透的伤口
已经开始愈而发出的瘙痒……
他只知道,这种微微的颤抖,能使他的状态更好,他觉得自己很是明智,这
块画布选得真是不错。闫少点上一颗掺有大麻的烟卷,在烟雾中,启动了电动纹
身笔。
这幅画卷经过了大半个月的制作,已经接近完成了,刘萌萌右rǔ_tóu环上的金
属丝向上,穿过舌尖上的环,向下再穿过肚脐上的环再向上,连接上左rǔ_tóu,金
属丝没有丝毫弹性,rǔ_tóu被拉拽到了极限,这还是闫少经过了4o多个小时不间
断地调整,最终获得的方案。
舌头和rǔ_fáng上已经纹满了各种诡异的图案,闫少从不打底稿,对不满意的地
方,只会用其他颜色覆盖。
yīn_bù还是被四个方向的金属丝拉得打开着,粉嫩的yīn_hù早已换了一种颜色,
绚丽的大蓝在闫少眼里代表着沉醉,上面还带着红色、黄色、白色等各种色彩、
各种图案,闫少是个现代艺术家,他的抽象艺术只有少部分人能够看得懂。
大开着的mì_xué流淌着蜜液,这液体,只要刘萌萌脖子上插着的,用于补充水
分的点滴液没被用光,就会一直不停流淌。
闫少喷了一口烟雾在那凸起的yīn_dì上面,这是最后一块闫少还不满意的地方,
虽然已经换了5种颜色,换了7、8种图案,但闫少还是觉得不能表达出他心底
的那份感觉。
借助着大麻给他带来的幻觉,闫少把纹身笔刺入了那肿胀充血的豆豆上,这
次是藏青色,s型的流畅图案,似乎更符他心中所想。
伴随着纹身笔的嗡嗡声,刘萌萌被管子插住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呜咽,颤抖
更加剧烈,闫少更加兴奋,他觉得这次肯定没错了,他要的就是这个感觉。
mì_xué里的液体流淌得更多,只露出一根棉线的尿道,也开始滴下液体,腥臊
甜腻的气味冲击着闫少的感官,他眼前出现了更加美妙的画卷。
借着这份感觉,闫少不停地挥舞着纹身笔,把他心里所想的东西都绘在了面
前的画布上面,最后,闫少扔下纹身笔,把马上烧完的大麻烟头,点在了那关键
的一点上。
随着一声无声的闷哼,那密穴里喷出一股液体,正打在闫少的脸上,瞬间,
闫少没经过任何触碰的分身也射出浓稠的jīng_yè,他大吼一声,直直地躺倒在了地
上,昏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闫少被冻醒了,屋里虽然有中央空调,但光着身子睡在地
板上,还是会有些冷的,他睁开眼睛,回想了一下昏迷前的事情,然后爬起身,
打开了工作室里的灯。
一束白色的灯光,从上到下,打在了刘萌萌身上,给那艳丽诡异的画卷,更
是增添了一份异样的神秘,闫少觉得非常满意,这幅作品,终于完成了。
ròu_tǐ现在并没有在颤抖,但闫少才不在乎他的画布是不是正在安睡,他用冷
水擦拭掉了多余的颜料,用管子插入刘萌萌喉咙的管道里,注入营养液,然后用
盆接着,拽出尿道栓,给刘萌萌放了尿,又用机器做了灌肠排便,换了点滴液,
最后盖上布,拿上脏东西,关上灯,关上门,把那再次开始颤抖的ròu_tǐ,留在了
里面。
第二天,闫少在木板上贴上纸,上面写着介绍,大概是关于这个作品的灵感
来源和一些触动。然后闫少派人连夜把这幅作品运到了他的展馆里,作品展还有
5天就要开始了。
这幅作品要放在它专用的位置上,那中空的墙,用来镶这个木框,大小正好,
木板背后是个密室,点滴液和电池盒都要在这里更换,但排尿排便和喂食,因为
保全工作都是外包的,怕人发现,就只能在展览中期,偷偷进行一次而已,不过
有点滴液撑着,应该也没什么关系。
离开前,闫少在刘萌萌的mì_xué里放了一个能跳5天的低频率跳蛋,然后带上
了一个腰带式的贞操带,他怕自己的某些工作人员忍不住诱惑,把自己的作品给
毁了,打算等开展头一天夜里再给她摘下来。
转眼,到了展览前夜,闫少再次来到刘萌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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