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挺而高直,唇薄而微翘,本应是十分的颜色,但因他那只有一条金钱鼠尾般粗细辫子,这丑陋的发型,让他的十分姿色成功减成了七八分。
但,因其生为凤子龙孙,天生便握有权势,发号施令、生死予夺以为惯常,他身具气势便与常人分外不同。
尊贵而霸道,雍容而沉稳,这通体下来,集成熟与贵气于一身的气质派头,本已十分吸引女性。
更何况,他那周身弥漫的浓厚的明黄色龙气,让他在玉书眼中,成了一颗美味多汁的大苹果,让玉书的十分满意程度,生生被拔高到了十二分。
哪怕,他板着一张生人勿尽的脸,而且周身气场的冰冻效果也异于常人,
在看到他已走到了这院子前,玉书便停止了用神识窥探。她调整好自己的坐姿,侧着身子,以一种最为美好的等候姿态,坐了在那里。
于是,当胤禛掀开帘子进来的时候,便见到了如玉佳人,正殷殷期盼着他的场景。
玉书见他进来,先是眼睛一亮,而后,红晕便慢慢地由脖颈攀上面颊。她羞涩地低垂下头,站起身来,冲胤禛优雅地福身一礼,柔声道:“奴婢给爷请安。”
见此情形,胤禛面上并无什么变化,周身气场却柔和了几分,他淡淡道:“起吧”。
声音磁性低沉,很有几分令人沉醉的资本。说完,他便自顾自地转过屏风,向着里间去了。而玉书则一直保持着一种羞涩的姿态,半垂着头,小步小步地跟在他身后,一同进了去。
见胤禛已在床上坐好,玉书便停在他身前不远处,再不往前走了。她脖子脸上俱已是红晕满布,粉红色的云霞染在细腻柔滑有若白玉一样的肌肤上,颜色十分地引人。
玉书仍是半垂着脸儿,并不看胤禛,声音也轻轻的,“爷,您需要洗漱么?我这便唤青衿她们端热水进来,可好?”
见这新格格如此羞涩,却仍壮着胆子和自己说话,声音也并不颤抖,胤禛难得起了逗弄的兴致:“难道你打算这一晚上,都用头顶儿对着爷?”
玉书猛地抬起头,看向胤禛,声音也变得慌张起来,焦急解释:“爷,这,这,奴婢并不……”,不及说完,便看清了他眼中蕴着的笑意,于是咬了咬嘴唇,将解释改成了娇嗔,“爷是看奴婢笑话儿呢,奴婢可不依啦。”
看她娇态毕露,胤禛失笑,“好了,好了,爷不笑话你了。过来吧,该伺候爷安置了。”
“那洗漱?”
“爷已洗过了。”看玉书颜色仍有些迟疑,胤禛便道:“怎么还不过来?是不敢?难不成还怕爷吃了你去?”
“怎么会?奴婢见到爷,只有欣喜的份儿,又怎么会怕呢?”
为了表明心迹,证明自己的说法,她赶忙紧走几步,上得前来,停在胤禛身前。但这时,她又有些手足无措地扭了扭手帕,迟疑道:“那,奴婢先伺候爷宽衣?”
胤禛略一颔首,伸开胳膊,“嗯,来吧。”
玉书抿了抿唇,伸出手,放到胤禛的纽扣上。
当这时,她的手虽然很稳,半分也不颤抖,可她的脸色却越变越红,当彻底解开胤禛的衣裳的时候,因为羞涩,她的脸完全涨成了一颗诱人的红苹果,十分地引人采撷。
灯下看人,总会变得更美三分。玉书除了玉质肌肤外,姿色本不十分出众,但此时,当朦胧的烛火,照在她那红霞满布的面容上,本只有六分的姿色,也一下子涨到了□□分。
胤禛这时倒真有几分动情了,他喉结动了动,伸出手,挑起玉书的下巴,看进她那扑扇扑扇、水汪汪地大眼睛里,调笑,“爷可没看出你有几分紧张,脸怎么红成了这样?”
“爷又不会真吃了奴婢,奴婢怎会紧张?”
玉书咬了咬嘴唇,低垂下眼睑,不与胤禛对视,脸上的羞色更甚,声音终于颤抖道:“奴婢脸红,那是因为,因为……”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好似蚊蚋,“爷比奴婢见到爷之前幻想过的爷的形象,更伟岸美好了无数倍。奴婢忍不住便……”玉书羞得伸手捂住了脸颊,再也说不下去了。
听完她一席仿似表明心迹的话,胤禛心情越发愉悦起来。他伸出手,将玉书带进了怀里,低头看着她,挑眉道:“你方才说,爷不会真吃了你?”
玉书疑惑地眨眨眼,眼神无辜纯洁,满是困惑,“爷怎么会真吃了奴婢?”
胤禛略挑了挑嘴角,露出一个坏笑,在玉书毫无防备的惊叫中,一把将她摁倒在床!
而后,他俯下身来,嘴唇贴到她耳边,暧昧的声音直入耳畔,“现在,爷就让你看看,看爷会不会真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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