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说的对。”
“那好吧,我们就以旁观者的角度来谈论。可是很遗憾,你刚才问我的问题,我真的不知道。”娟说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晨这一段时间一直就和你在一起,她不会不像你袒露心扉吧?”
“……也许让你知道一些实情,对你会有好处。既然你决定放弃她,那就不要在让你的心中觉得留下什么遗憾。如果你非要让我回答刚才那个问题,我只能说也许是吧。”
“也许是什么意思?你可能没有明白我说的话,说明白一点,晨的心灵也出轨了吗?”我问,其实这也是我一直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我当然明白你问的,但我说话要负责任,我无法判断,我询问过她,但她的回答也是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说也许呢?”
“我只能告诉你一些我看到的,我感觉到的。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你现在真的不怕听到这些了吗?虽说知道真相可能对你有好处,但我也不想让你再受伤害。”
“……你说吧。”
“你既然一定要知道,那我也不隐晦你,我先说一件事,还是在晨向我坦白之前。那天,我和晨上午出去逛商场,下午二点多才回来,直接回的你们家。我们座在客厅休息,突然,晨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就赶快跑到阳台上,我以为是你打过来的,你那时侯好像在深圳吧,所以也没觉得奇怪。可晨过了一会儿回来,就对我说‘对不起了,宝贝儿,我要出去一下,有事情。’然后就赶紧跑到卧室里面,我也跟进去了,问她有什么事,这么着急。她也没回答我,而是把上衣,裤子都脱掉了,然后换上一条裙子,和另一件上衣。她的衣服是早晨换的,我也搞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勿忙换完,又座在镜子前重新化了一遍妆。既然她没说,我也不好多问,也许是工作上的事情,完事。她就叫我一起下楼,并告诉我不能送我回去了,让我自已打车回去。我不明白她干什么去,没过多一会儿,那个巩就开着车子来了,晨迫不及待的就上了车。其实你也了解晨,在工作上的事一直是很稳重的,我后来想起这件事,觉得晨的心好像被他勾走了。”
我的心痛吗?不知道,好像也没有什么感觉了。“就这件事吗?你认为这能说明晨爱他是吗?”我平和的问
“娟摇了摇头,还有一次,那时,晨已经向我坦白她们的关系了,我当时也正处在很尴尬的境地,那些天,我和晨因为这件事情刚吵过架。后来,还是我先找的她,我觉得我俩就算关系再好,我也只能是劝阻,我无权干涉她的个人生活。所以,我也不再和她谈这件事。那天,在我家待着,我俩商量在我家做饭,在动手之前,晨又跑到阳台上接电话,我都已经习惯了,可是我突然听见晨大声说“怎么回事呀,你快告诉我,你有没有事呀!”看她的样子很着急,边说边剁脚。晨哭着从阳台跑出来,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晨说他去昌平回来的路上撞车了,现在还在半路。晨当时边哭边问我,‘你说怎么办呀,他会不会受伤呀。’我看她急成那样,只能安慰她‘还能打电话呢,能有什么事。’晨也不听我的,趴在沙发上就哭,过了一会儿,站起身就跑到外面,跟我说去找找。我也没拦住。很少看到晨会急成这样,反正我是觉得不正常的。”
娟说的这件事,我知道,那次是巩随货车去河北拉设备,回来的路上出了一点事故,没什么大问题。
“怎么说呢,我觉得那一段时间,晨确实把他放在心上。”
“……那一段时间?”我声音很低的问
“是的。我是这种感觉。我一直再跟她讲这件事情的成魄利害,其实她自已也明白,但无奈,她说她自已控制不了自已。到现在,我也不用避讳你什么,晨有时想他都能想哭了。我问她到底对他是什么感觉,晨说她自已也说不好,说一见到他就觉得有点紧张,我都怀疑是不是那个巩给她吃了什么mí_hún_yào了。你刚才的那个问题,我也可以这样说,晨在那一段时间确实喜欢上了他。”
我听完她说的这些,心情反而觉得放开了。打个不恰当的比喻,人常形容鸡肋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形容面对一个人或者一件事物的时侯心情很矛盾,但是当你发现丢弃它的利要大于弊的理由时,你的心情也就不会再矛盾了,坦然的丢弃,心当然就放开了。反正当时的我就是这样一种心态。
“那一段?现在不是吗?”我这样问好像有些讽刺的味道
娟沉默了一会儿“那天她来找我,说你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我问她打算怎么办。她开始的时侯说,到了现在,她也没有权利选择,可能要面对着你的抛弃。还问我,如果她选择和巩在一起了,我会不会接受,我的回答很简单,我不可能接纳。她开始那两天,还和我抱怨,说你变了,变得虚伪。但后来就天天哭,每天晚上都睡不着,我说了你可能也不信,她有时侯能盯着你照片愣两个小时。那一段时间,她的心可能被巩抢走了,但来我这以后,说实话,我觉得她的心里装的全部都是你。有时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和我说,总唠叨你会不会又酒后驾车了,胃又痛了之类的。我和你第一次谈时,之所以要劝解你接受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如果她不那样,我也就没必要再劝你原谅她了。但是,我知道,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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