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政没见过山禅雨,不过第一眼看上去,就一个字--高,这两姊妹都是一母同胞,虽然年龄相差有六岁之多,但很多地方都还是比较相似,都是可以做模特的身材,山禅雨要嫁的人就是当代的大帅哥--卫玠(jie)。
不过他们赶到卫玠府上拜访的时候,卫玠不在,去他堂姑那里讲学了,卫母倒是很热情的接待了诸人,山婵清就有些坐不住了,她不喜欢应付这些场面,所以她说声去茅厕,就溜出了门,卢政也坐不住,心想这本来就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来九江旅游的,等山婵清走了没多久,看着婉娘和那卫母在那里叨叨个不停,抽个空闲,也是尿遁了。
卢政一路就溜出了门,笑了,心情真是愉悦,一个人逛逛这旬阳城真是不错,好久都没有一个人逛过街了。
刚没走两步,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山婵清,你干嘛?你就不能走其他路么?非要和我走一个道...”
“走呗,我得去看看我妹夫,听大人们说有多帅多帅似的..”
“关我毛线个事啊,你去看帅哥...我对帅哥又不感兴趣..”
“你这人...叫你一起就一起,叽叽歪歪个啥?走啦..”
其实两个地方很近,山婵清也是问了卫玠府上的人,然后去了另外一个--李府,也就是江州刺史李矩的府上,二人通报了姓名,说明了来意,卫玠就亲自出门迎接了。
卫玠一上前就连忙拱手施礼:“幸会幸会,在下卫玠卫叔宝,想必这位就是卢政卢世友公子了,这位应是山将军的爱女山婵清小姐了吧。”
卢政心里一阵乱烦,当然了,都给你通报姓名了,明知故问..m的,这狗小子还真长得贼娘们啊,像..那个啥棒子来着?想归想,不过招呼还是要打的:“久仰久仰,喂鸡兄果然一表人才,在下实在不敢多看一眼。”
卫玠一愣,这卢政居然把自己的名字叫成了喂鸡?难道自己说话没说清楚么?这卢政说话怪里怪气的,什么叫不敢多看一眼?
卢政望了一眼山婵清,看她歪着头还楞着呢,心中暗暗骂道,不就一个棒子娘炮嘛,都是整出来的,瞧你看得那个德行啊,真是把我们国人的脸丢尽了...额,这年代应该没整容这个行当...
卫玠本来是满脸笑容,看着二人这种表现,表情也僵住了,卫玠勉强笑道:“卢公子,山小姐,请二位移步内堂,在下还正在讲学中,二位有兴趣的话,可以坐下来听听。”
“啊哈,如此甚好,卢某也正好听听喂鸡兄的精妙讲学,请...”卢政又看看了山婵清,见她还没动作,有些忍不住叫道:“婵清...婵清...走了。”
卫玠很有礼貌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山婵清一下跳了起来,把两个男人吓了一跳:“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他好像宋仲基啊。”
两个男人都愣了,卫玠心里奇怪,这平时见到我的人都会大肆吹捧一番他的容貌,这一男一女可真是古怪,那些恭维的话一句没说,一个叫我喂鸡兄,一个突然说什么宋仲鸡?自己就那么像鸡么?
卢政问道:“什么宋仲鸡?韩国棒子?”
山婵清咕哝道:“什么韩国棒子,会不会说话你,是韩国欧巴好么?”
“欧巴你个头...就是伪娘...真没想到你还是韩粉...鄙视你...”
“啊...卢世友,你居然骂人?...你自己找的还不是网红脸,面瘫...”
卫玠一时处于发神阶段,看着二人对起嘴来,也是忍不住上前问道:“二位,叔宝学识浅薄,不知刚才二人所说的这些,诸如韩国棒子,韩国欧巴,还有韩粉,网红,在下实在从未听过,能否指点一二?”
卢政刚想开口,却不想山婵清动作奇快,似乎她都忘记自己身上有伤了,一把拉过卫玠的手:“走,我们边走边说,别理他...”
卫玠脸一下就红了,他哪里试过一个女子主动拉扯他手的,自己遵礼守法,连以前妻子的手都很少拉过,不过他不光是好学,而且对刚才那些还很好奇,这些稀奇古怪的词语,可真是闻所未闻,所以他痴呆着由山婵清这样拉着他走,不过他还不忘问话:“婵清姑娘可以告诉在下,韩国棒子的意思了吗?”
“哎呀,就是韩国啦,韩国,你可懂?那是一个国家。”
“哦,一个国家?哪又是在何处?”
“嗯...韩国在朝鲜的旁边...”
“朝鲜?朝鲜又是在哪里?”
看着两人都不理会自己了,卢政哭笑不得,这卫玠的好奇心也太大了吧,叫山婵清这个二货来解答地理,估计几天都解释不完..
卫玠的好奇心是相当的大,卫玠小时候就问过未来岳父乐广一个问题,人为什么会做梦,乐广就回答因为心有所想,卫玠说:“身体和精神都不曾接触过的却在梦里出现,这哪里是心有所想呢?”乐广说:“是沿袭做过的事。人们不曾梦见坐车进老鼠洞,或者捣碎姜蒜去喂铁杵,这都是因为没有这些想法,没有这些可模仿的先例。”于是卫玠成天思索这个问题,当然也想不出答案来,终于想出病来了,乐广感叹道:“此儿胸中当必无膏盲之疾。”
这下好了,卫玠索性也不讲学了,很有兴趣的和山婵清摆谈了起来,卫玠不讲了,当然肯定有人接着讲,卢政也是无聊,就跑进去和几个....小孩子坐在一起听课。
来授课的是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一眼看去就是知书达理的那种,年轻时肯定也是很标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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