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抑制不住地微笑,说道:‘那应该怎么做呢?’她看了看我,似在想些什么,随即说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你说呢?’
我道:‘哈,人醉人迷全由此,心系仙神仙神眷!’
她道:‘仙神无意人自意,他言悲愤我言喜。’
我道:‘你对,你对!’
她好像有点不乐意,撇着嘴,道:‘你这就屈服咯?’
我笑了笑,道:‘你言在理,自然不必多加争辩!’
她苦笑着,说道:‘没意思,没意思。’
我见她有点扫兴的意思,就道:‘既然姑娘如此雅兴,在下倒想与你切磋切磋如何?’
她笑了笑,道:‘切磋自然是不用的,理应言此“探讨”而已。’
我道:‘都是屁话,都是屁话。’
她哈哈大笑。
那天,我跟她一直聊到黄昏,良辰美景,佳期伊人,爽哉!她道:‘世间诗别实在难举,小女子所识也不甚多,唯有七律,七绝,词句尝过些许,要说其它,我便不及了!’
我道:‘小弟我也所知甚少,姑娘莫要见笑。’
她哈哈笑着,道:‘那么,先是七绝,其次七律,再后词句如何?’
我道:‘如此甚好!但词句多而杂,不若选定一首,“蝶恋花”如何?’她笑着,比身旁的樱花更令人着迷。
她道:‘那么,我先来?’我微笑着点头。
片刻不语,她缓缓而道:
‘曾忆佳魂红色里,百载不知究何意。
漫天红火好春光,才见佳子雾雨霁。’
她说完,一脸期待地看着我,道:‘七绝格式实在过于繁琐,就将就吧!’我笑道:‘诗者,不见疲于方圆也!而且比起你,我怕是远远不及。’我顿了顿,继续说道:
‘神来一笔置此地,心带欢喜不着力。
本来志在赏瓣花,促不及防伊人意。’
我说毕,略带羞涩地笑了笑。她却不那么腼腆,哈哈大笑。她道:‘接下来是七律,还是我先哦!’我点了点头。她继续道:
‘城外数里湖水荡,鸳鸯近人念**。
茫茫有涯游半生,碌碌无为玩一宇。
一回人生得几情,两次叛心为何物。
呜呼哀哉情人思,几度风雨几度愁?’
她说完,我感到的惆怅,但是不怎么理解她诗里的意思,就问道:‘不知此诗是何种意境?’
她道:‘你觉得呢?’
我愣了愣,不知怎么回答,就说道:‘我觉得颇为惆怅,不过又有一丝祈盼!’
她道:‘你说的,就是咯!’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觉得读诗就是靠一种感觉,想什么就是什么咯!’
我听了她的这句话,心里是在讶异不已,因为这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几乎没有什么不同,是巧合吗?难不成真是老天安排我们相遇。那一刻,我这样想到,欣喜的表情不自禁地溢于脸上。她见我正在傻笑,跑过来敲我的头,说道:‘想什么呢?到你了!’
我受宠若惊,摸着被她敲过的地方,嘿嘿笑着,随即想到失态了,于是干咳两声,说道:‘好,那我就说咯,我觉得挺霸气的!’
她嗯了声。
我说道:
‘只影立于风火间,熙日不落雨倾盆。
风萧萧兮吹落木,火伶伶然遮影阴。
暮阳沉沉共天斗,霁雨漫漫与鬼争。
鬼惧天飞犹拒我,只应满腹好豪情。’
她听我说完,没有说话,思考了会儿,说道:‘这个和今天的这一切有什么关系?’
我的心一下揪了起来,开始口不遮拦,说道:‘额,让你看到我的豪情,然后对我倾心。’说完,我才意识到说出的话有些不妥,随即赶紧低下头去,不敢抬起。
她好像笑了,听到她的笑声,我抬起头来,我见她脸带羞涩,听到她说道:‘其实,就算你没有豪情,我也对你倾心的啊!’
我当时还以为我听错了,赶紧竖起耳朵,想让她再说一变,谁知她死活也不开口。我没办法,就说道:‘你不说就算了,反正我已经听到了!’
她哼了声,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说道:‘最后呢,是首词,《蝶恋花》,我对柳永的那首实在钟爱啊。怎样,你先还是我先?’
我本来想说我先,可是想到前两次都是她先,这次必定会让着我,于是道:‘你说呢?’她略微思考:‘那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先啦!’
我一阵汗,也不说什么,她给我的感觉好生特别,使我情不自禁陷入其中。只听她唱道: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听到这,我笑了笑,对她说:‘你耍赖啊!’
她露出个狡黠的目光,说道:‘因为太爱这首词了,如果用这词牌,必然是会受它的影响啊,哈哈!’
我苦笑不得,也不说什么。
她看着我笑,说道:‘别生气嘛,不还是有你吗?’我哈哈笑着,说道:‘好吧,不过我的这首比起柳永来说真是大巫见小巫了。’我想了想,感觉到有点不对,随即说道:‘哦,不对,是小巫见大巫了!’
她听了,在那笑得前仰后合的,我也是一阵尴尬,只能摸着头。她笑够了,看着我道:‘你说吧!’
我点头,说道:‘这个,我唱词就如鸭子叫一般,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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