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熟悉枪手历史的球迷大概都知道王建面前的这个人是谁:查尔斯-布雷斯威尔-史密斯的爷爷是阿森纳董事、爷孙同名,在大卫-邓恩控股枪手之前,正是希尔-伍德和布雷斯威尔-史密斯两个家族掌握了这个足球俱乐部的多数股票。王建完全对布雷斯维尔-史密斯家族完全没有印象,他所知悉的阿森纳足球历史最早只能追溯到“后防五老”时期,也由于此,并没有对上八十年代初股权变动的消息。等到王建开始关注枪手时,阿森纳的最大股东已经变成了当时的球队副主席兼总监大卫-邓恩。
“作为一个陌生人,我不知道是否应该接受你的邀请。”王建回答道,“不过我接受了。”
王建接受查尔斯的邀请很简单,他是通过英国航空的前台向位于特拉法加广场的旅馆订的房间,既然是顺道访问,按照一般的逻辑,王建会在两个小时内抵达;如果没有,旅店肯定会重新致电到达休息室的前台询问客人的状况,如果他失踪了,肯定会通知当局。最后,还有刚刚离开向王建问话的两名官员也会来积极地寻找王建——最后的那个理由是王建可以大大方方地接受面前的人的最基本理由。
查尔斯-布雷斯维尔-史密斯躬身,示意王建跟着他走。
他们走过了到达出口,乘着巴士来到了长期停车场。在查尔斯的车位上,停着一辆1979年产的捷豹xj6跑车。
“车不错。”王建一边恭维着,一遍把自己的行李放到车的后面。王建的行李并不多,除了两套商务正装和两套休闲西服之外,就只剩下内衣袜子若干和两队袖口。并没有支票簿和旅行支票、除去那对袖扣之外,并没有任何金银首饰。既然没有有价值的物品,当然不担心财产安全,这就是王建的逻辑。
随着车缓缓地启动,王建开始跟查尔斯攀谈起来。
“这是你第一次来伦敦?”查尔斯问道。
“是的,也是我第一次坐飞机。”
“你是来这里干什么的呢?请原谅,我失礼了,因为在希思罗,进入英航休息区的东方人非常少。”查尔斯问道,不过显然,他的语气并没有任何表示歉意的意思,“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律师,我来这儿是来挣钱的。”王建回答道,“我来做一点金融交易。”
“也就是说,你是一个法律掮客?”查尔斯问道。
“不应该这么说,我更希望用‘金融掮客’这个词来称呼我们。”在纽约和新泽西的这一段时间,王建遭受了各种移民可能遇到的麻烦,他已经练就的宠辱不惊。
“唉,时运不济啊。”查尔斯看起来有些什么难言之隐,“就拿我自己掌握的股票来说,股价高的买不起,股价低的卖不出去,十分麻烦。”
“是什么样的股票呢?”王建问道,英国作为世界上金融法律比较健全的国家,股票交易方式很多样。在伦交所最受关注,但并不意味着不再伦敦证交所交易的股票不能公开发行,只是换了一个上市方式而已。如果拿一个其他交易举例的话,就是更加不规范的创业板。
“一家足球俱乐部的股票。不好意思,你是从大洋彼岸来的,估计并不懂足球和美式足球的不同,更难懂足球俱乐部之间的区别。”查尔斯洋洋得意,“足球,对于我们英国人来说,只是工人用于娱乐自己的事业,并不能赚很多钱。你知道阿森纳么?”
“兵工厂,就像斯普林菲尔德的?”王建摇了摇头,他·上一世就是枪手的死忠,如何不知道他支持的球队,然而仍然不动声色地扯谎,“也许英式的兵工厂和美式的兵工厂在用词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不,并不是的。那是一家最早由兵工厂工人组成的足球俱乐部。你知道,都是低级阶层的娱乐方式。不管怎么说,我们提及到的这个足球俱乐部是个有限公司,我手中那家俱乐部的股份也并不是很贵,比如我手中的23%的股份,按照我离开之前的估价,大概只有29万英镑。”查尔斯大概为了向这个从大洋彼岸的东方人显摆,给王建报了这么一个数字。
“不好意思,多少?”王建打断了查尔斯的讲话。在确认自己没听错之后,随即,随便编了一个数据“29万英镑有些太便宜了,你要知道,76人的股票差不多有8000万美元。”
“你不理解这里,这里毕竟是不列颠。”开车,沿着m4公路直接向伦敦方向行驶,“没人会去为了一支娱乐工人的俱乐部付那么一笔钱的,更何况,俱乐部的体育场也并不贵。”
王建渐渐懂得了英美之间的经济差异,将几十万人支持的76人篮球队跟一支支持度十几万支持的足球俱乐部完全没有可比性,然而却没有比这个时候买进阿森纳股票更便宜的时候了,即便是几年后的海瑟尔惨案还是更加惨烈的希尔斯堡惨案都没有影响到阿森纳俱乐部的增值——尽管足球收入不高,但仅仅是海布里球场的地皮就会受益于英国内阁的政策而年年走高。现在每股11英镑的投入,到了25年后的中间价就有1400倍的巨大收入,况且看起来,面前的这个查尔斯非常想出手这些毫无意义的股票。
“你的股权多少钱,我买下来,我决心把这个当成事业来做。”似乎查尔斯要给王建一些消化新的消息。随即就抛出了一张大网,给查尔斯跳,“我们就以今天下午你说的价格为准,如果你还知道谁还有出手的意思,那我就买下它,知道全部掌握俱乐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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