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风迈着长腿,走到前台边,扫了一眼正发愣的南沅卿。见父亲脸色不太好,心里微微打鼓,莫不是这小女孩惹着父亲了?
莫思儒脸色阴沉,黑着脸走到休息室,坐在沙发上微怒道,“怎么,你不回家看我,还不允许我来道馆看你了?”
“爸,你的腿伤还没完全好,医生不是说要静养吗?”莫言风一路跟到休息室,蹙眉看着沙发上的人。
莫思儒没回答,反而问,“前台那小丫头,新招的?你是怎么招的人?”
果真惹事了?
“她怎么了?”莫言风疑惑。
莫思儒哼笑了一声,“上班时间睡觉,这要是有顾客过来怎么办?”
睡觉?确实是她的风格。莫言风低声笑了一下,解释道,“她是道馆的学员,前台请假了,我让她过来帮下忙。”
听到他的解释,莫思儒挑了挑眉,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沉吟片刻,问,“你跟安安相处的怎么样,老凌跟我说了,安安说你们俩很合得来。”
“爸,我……”
话还没说完,莫思儒就扬了扬手,打断他,“你先听我说,我这腿啊,估计好不了了,身体也不如以前了,如今道馆已经交到你手里,我唯一的心愿啊,就是看到你早点结婚。”
莫言风低头沉默了一会,他清楚父亲的性格,这件事想必父亲是要管到底了,如果换做是以前他一定很强硬的反对,但是现在,顾忌着父亲的身体,他也只能从长计议了。
“我跟她,相处的还不错。”他淡然道,语气有不易察觉的无奈。
砰的一声,南沅卿手中的玻璃杯滑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突然的声响惊到了屋内的人,那一双冷冽的目光直直的看过来,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她慌张的说了句“对不起”连忙蹲下来捡地上的玻璃碎片。
那瞬间她的脑袋里乱的像一团浆糊,那句“我跟她,相处的不错”一直环绕在她的耳旁,怎么甩都甩不开,之前在商场看到的那一幕再次闪现出来,一颗心仿佛沉到了谷底。
“啊——”手指一阵刺痛,鲜血涌了出来,她吃痛的低声叫了一下。
余光看到那个身影走到了她身旁,她眼眶湿热,不敢抬头,直到手臂一热,被人拉着走到了前台。
莫言风冷着脸从柜子里拿出创口贴,轻轻的贴在她的手指上,出声问,“你在干什么?偷听?”
语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冷,那寒气仿佛掠过她受伤的手指,疼的她手指忍不住颤抖,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有一丝颤音,“我……没有,我就是想进去送水,结果……没拿稳,对不起,我会赔的。”
见她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莫言风无声的叹息,将抽屉里那一包创口贴递给她,语气柔和下来,“先回去,严重的话去买点药。”
南沅卿点头,拿着创口贴慌乱的离开了。
街道上行人稀少,寒风刮过她的脸庞,隐隐作痛,感觉身体被一股冷气笼罩着,直达心底,南沅卿裹紧了身上的外套,快步走向了公交站台。
周末,阳光小镇。
“说好要请我吃饭,怎么变成了在家吃饭?哥,你做的饭我都吃腻了。”南沅卿躺在沙发上啃着苹果,不满道。
没想到自己的哥哥居然那么小气,说话不算数,还总裁呢!这么小气怎么追女生?
厨房里传来南源冬一本正经的声音,“外面的菜不干净,还是自己做的比较卫生,过来帮我。”
小气就是小气,还那么多借口。
南沅卿将苹果核扔进垃圾桶,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进厨房洗菜,冰凉的水流过受伤的指尖,那里已经结了痂,想起这两天在训练馆莫言风冷漠的态度,悲凉的情绪从心里扩散开来。
他肯定以为她是故意偷听的。
那天她原本是想挽救一下自己在未来公公(莫言风:?)心里的形象,端了一杯水想送进去,却在门口听到了那些对话,想必他们口中的安安就是那天在商场里见到的那个女人,能让男神陪着去逛衣服店的女人,在他的心里肯定不一般。
合得来,相处的不错……那些字眼砸痛了她的心。
南源冬敲了一下她的头,问道,“想什么呢?青菜都被你戳烂了。”
她回过神,语气凉凉的,“没什么。”
“是不是训练太累了?你说你怎么就突然想练跆拳道,以前在家,让你出去跑个步你都不愿意,现在每个周末都跑去训练,说,是不是看上道馆里的哪个帅哥了?”南源冬切着菜,头也不抬的笑着问她。
被戳中心事的她烦躁的将菜捞起来放在盘子里,努了努嘴,反驳道,“才没有!菜给你洗好了,我出去看电视了。”
不就是小小的八卦一下吗?怎么还急眼了?南源冬摇头叹气。
虽说没有吃成大餐,但是南源冬做的菜味道确实好,她的忧郁全都化成了食欲,随着那些饭菜被她吞进了肚子里。
吃饱喝足,她自告奋勇的去洗了碗。
洗完之后,南沅卿裹着毛毯在沙发上摆弄着手机,那个号码她上次就保存了,正摆在她联系人的第一位,很想给他发短信,但不知说什么。
南源冬在书房里办完公出来,见她还坐在沙发上,便问,“怎么还不去睡?”
她摩挲着手机,心不在焉,“等会就睡。”
“月底,我打算举办一个小型的时装秀,米灵也会参加,你也去看看?”
“哦……”
“你不是参加了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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