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麟羽墨,要说来历。四百年前的魔法界是一个很混乱的局面,魔羽两派八大势力可谓是水火不容啊!那会儿战火连篇,禁术肆意施展,魔法界血流成河,不过这两派一直保持一个微妙的平衡,谁也打不过谁,不过直到一本名叫魔法**的魔法咒语出现后,这个局面出现了被打破而且是压制性一边倒的可能。魔法**的创造者是一个羽派的天才人物,他的名字叫塔塔罗纳。”麒羽墨说道这神情便暗淡下去。
“接着呢?有了魔法**的羽派是不是赢定了?”宙斯被眼前这个熟悉的陌生人勾起了兴趣,对于这些魔法界的往事他还是很好奇的。
墨羽看了宙斯一眼淡淡道:“赢?这群自羽正派的卑鄙小人?”宙斯看着墨羽面无表情的样子,也就不说话了,墨羽接着说道“塔塔罗纳是一个立奇魔法师,从小就被同学嘲笑,受尽侮辱折磨,一直到最后面全家被杀,羽派之首的魔法教廷知道塔塔罗纳的身世后竟然派出十几个魔域师去杀他,夺书,他们甚至不给他一点后路的机会,如此的恶毒,还称得上什么正义之道,可笑的是他们并不知道真正的魔法**任何人都不可能夺走。魔法**啊,可怜,可笑,师傅,你为什么不把实话告诉他们!不值得,不值得啊!”
麟羽墨表情变得有些狰狞,显然这段回忆勾起了他的痛苦,他一边笑着一边哭着说:“那些混蛋,禁咒啊,师傅活活的死于最残忍,最痛苦的禁咒上啊,他为什么不告诉他们,为什么不屈服,灵魂都散了,这些该死的教士。”
宙斯有些同情的看着麒羽墨,听了他的一番话,也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由来,不过这关乎的是上一代,不,是上几代的事,他也不敢多做妄言。不过最令他震惊的有两件事,一是这个麒羽墨竟然是四百年前的人物,莫非魔法界都是这种老怪物吗?还有便是,魔法界虽说羽邪两派,邪一派不好说,不过听麒羽墨这番讲,这羽派也是鱼龙混杂啊!不知道夜叔是哪一派的呢?哪一派都好,最起码不是那种干伤天害理的事也罢。
“宙斯,你肯定在想,你和我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对吧!”麒羽墨冷静后回过神来对着宙斯说道。
“嗯,我突然对身体失去了操纵感,像一个行尸走肉一般,不过我却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魔法力量,包裹着我全身。”宙斯道。
“我不是人,在很多年前我就不是人了,魔法教廷逼得我抛弃身体,将灵魂寄托在魔法**上面,真正的魔法**不是魔法咒语,而是一件灵器,这是一件辅助感受魔法元素的一件灵器,而我师傅塔塔罗纳就是借助魔法**创造出“王之罪恶”,而王之罪恶根本没有实体的记录本,而是全在印记中,魂的印记中。所以他们根本得不到真正的魔法**。这灵器随最初落在魔法教廷手中,后来几经周折,最后落在了你爸爸宙凌的手中,他发现了我,想帮助我恢复人身,一次意外他被魔法教廷的人所伤,之后又被他自己的契约兽反噬,无奈之下,你爸便让我寄存在你的右眼中,一来可以保护你的安全,二来我也可以借此恢复一点力量,哪怕是灵魂之力。十五年了,我以你身体为中枢,不断的汲取魔法元素,如今已经够我夺舍别人的身体了。我之前答应过你爸爸,作为条件我必须把王之罪恶传给你,现在也是时候了。”麒羽墨说道。
宙斯沉默了,他虽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和这个麒羽墨有什么瓜葛,但是他不想让自己像一个筹码似的,被别人摆弄,他眼神清澈无比,他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而不是别人的施舍。
“我不要!”
“什么?”
“我说,我不要什么所谓的王之罪恶,我也不想卷进你们乱七八糟的圈子里,我自己能行,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
“哈,哈哈哈,这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搞笑的笑话了,小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魔法**意味着什么吗?强大,它意味着强大,意味着权利,你说你不要?你知道多少人梦寐以求得到魔法**吗?不是哪一个人,不是哪一个势力,也不是哪一个分派,而是整个魔法界!整个魔法界的人都想的到它!”麒羽墨放肆大笑,他冰冷说道:“你说你自己能行?不说别的,警察局一次,被人欺负一次,这一次,哪一次你自己可以解决问题?还是说你自己能够打败那个二级邪魔法师奎文?这个都搞不定,更别说后来的几个魔法教廷的红衣大主教,他们可都是十级的大魔法师?他们捏死你如同捏死一只蝼蚁。”
宙斯默默的低着头,双手拧成拳头,指甲一阵发白,掐进肉里也毫无感觉。麒羽墨说的很对,自己很弱,甚至没几个会的魔法,而且没遇到叔叔之前自己还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屁孩,更别说打赢那些人,简直是大写的自不量力。他需要力量,对,需要强大的力量!这一刻他似乎看到了从前被人欺负,奶奶被人侮辱的场景,力量,拥有强大的力量,这一切都将不复存在,突然宙斯脑中有了一股对力量强烈的渴望。
“宙斯,魔法界是一个非常残酷的世界,说弱肉强食一点不为过,只有强者才会受到尊敬,弱者只有被欺负的份,你必须要强大起来,才能不受别人欺凌,只有强大起来才能做你想做的事,才不会让悲剧重演。”麒羽墨神情甚是伤感,恐怕又是勾起往事了。
“我……”宙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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