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紧紧的咬住了那根手指,白术朝着褚师屁股上狠狠敲了一巴掌,褚师朝缨半张脸砸在草铺上,啃了一嘴的草屑。他嘴里的布料不小心掉了,发出一声哀嚎,痛恨的骂道:“白术,有本事你给我等着。”
地又砸了一巴掌,褚师朝缨两瓣翘臀顿时红肿一片,生生留下了两个巴掌印。月初被吵醒,撑着脑袋看着那两个巴掌印,摇头唏嘘道,“你可真是一点都不手下留情。”
“他对我也没嘴下留情,到处挑拨离间。”白术厌恶道。
“那倒也是,他是文人,不就靠一张嘴皮子;你是个抽剑的,靠的还是拳头。自然各有所长。”月初唏嘘了两句,摸了摸褚师朝缨汗湿的脸,挑眉笑道,“你这种人,大概是只有这样才能真的长点记性。我也不剜你手筋脚筋了,你就好好受着吧。白术会的东西可多,回青丘的路上,你们俩个有的是时间,不够的话,我们可以放慢点速度。”
“白月初!”褚师朝缨咬牙切齿道。
“我听得见!”月初捡起刚刚掉的布料,重新塞回了他嘴里,拍了拍手道,“好好享受。”
褚师朝缨目眦欲裂,随后腚眼开花,白术竟在他晃神间,进了两指,他脸色煞白,冷汗直流。白术先选了根两指粗细,比筷子略长的白色玉势放在手中掂量了两下,冰凉的玉势沾了些润滑的液体,压着他菊穴后,缓缓进入。玉势比白术手指要光滑许多,进去倒是容易,但是异物的填充感太明确,褚师朝缨身体一动都不敢动。直到白术将他翻了个身,才看见褚师朝缨咬紧了布料,紧紧地闭着眼睛,白术抽掉他眼前绑的黑布,随手一丢,随后将堵在他口中的东西拔了出来,冷笑道:“这才刚开始呢,就受不了了?”
“你别栽在我手里,不然我一定要加倍奉还。”
白术冷哼了一声,将那玉势猛然又往里推了几许,褚师朝缨五官扭曲,闷哼了一声,绞紧了双腿,两股战战。
“加倍奉还?”白术抽出一根细长的玉棒,看着褚师朝缨那狰狞而又雄赳赳的性器,伸手勾起,低头嘱咐道,“你最好不要乱动,刚开始会有点疼,但是我知道分寸。你如果乱动,这根东西废了的话,可就不怪我了。”
褚师朝缨心底不知将白术祖宗十八代上上下下骂了多少遍,但是没有一句敢真的骂出口,他能不知道白术的心思?这家伙巴不得他的孽根早点折了,那样也就没人跟他抢月初,而且他若是太监了,也就不足为患。宦官在青丘非常没有地位,就算真的是才华横逆,能逆天改命,但也依旧是个太监命。
所以褚师朝缨咬牙忍受了下来,白术下手也黑,虽然没有折腾出事来,却也是让褚师吃了好一番苦头。褚师朝缨躺在草铺上张开了四肢,他直觉自己在鬼门关爬了一圈,被人爆了菊,又慢慢滚了回来。白术看着他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也不搭理他,就将锦被分了他一角,自己抱着月初缩进了被窝里。
褚师朝缨恨得牙痒痒,他现在屁股疼,前面某个地方也疼的妙不可言,一步路都跑不了。
如果现在还想不明白月初是在防什么,他这个丞相也就白做了。
不过易位思考一下,如果他是月初,也绝对不会让他有机会逃脱。白术和月初现在体力都十分有限,所以只有将他给折腾的动不了才行。不过他千算万算,怎么也没算到,会是白术对他下手,想到这里他的脸黑的就跟一块砚似得,躺在月初身边望着石洞的顶,长长叹了口气。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的大概真就是他。
他和白术两人就真的顶着这难受的装备,坐在马车巅上路了,月初自己斟了一杯茶水,看着坐也不是,卧也不是的褚师朝缨,无良的笑了笑。褚师朝缨挪的离她远了些,抬手摸到了自己的屁股后面,月初呷了一口茶水,慢悠悠道:“可以跪坐着。”
。”褚师朝缨恶狠狠道,但是还真的就换了个姿势,跪坐在自己小腿上。果不其然,这个姿势倒是舒服了很多,他抬头迟疑的看了月初一眼,月初放下茶杯道,“这种小事,以前我不知受过多少次,比你苦的多了去,也没见得跟你这样。”
外面的白术扬鞭,马车车轮滚过一块石头,狠狠地颠了两下,褚师朝缨一个不稳,臀缝压在自己脚跟上,倒是将腚眼子里那根细长的玉势又吞进了半分。褚师朝缨脸色发白,扶着马车车壁,咬牙切齿的抛开帘子,怒道:“白术,你故意的!”
白术冷哼了一声,打马又是一鞭。
褚师朝缨赶紧扶好坐稳,脸色气的发青,月初也不管他们两人,这一路还有些时间,两人倒是互相看不顺眼,彼此盯着正好,也省了她不少功夫,此法可谓是一箭三雕。
第七十六章.往事 楚州谣 ( 楚人谣 ) 原創市集
此去青丘,后继无事。
辗转月余,三人已经改头换面掩人耳目至青丘凉城。凉城距青丘皇都只有不到一百公里的路程,打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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