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小卉骨肉匀称的美背上,找到解开婚纱的隐密拉链,用发抖的手指捏紧它慢慢地往下拉,光滑如缎的背脊,一寸一寸被我剥开来,拉链拉至尽头,小卉优美匀婷的玉背,已露到接进腰椎尾端,整件婚纱已经鬆脱,我感觉到她美丽的胴体在不断地颤抖。
「小卉,我要脱掉它了。」
我满怀不忍,在她耳边柔声提醒。
她轻应了一声,声音透著哭泣。
我心一横,握著她光滑的膀子,将她一条手臂从已经鬆挂下来的肩袖裡穿出来。小卉没有抗拒,柔顺地依从著被我褪除象徵纯洁的新娘婚纱,只是将脸转离开广大宾客的目光。
我再将她另一条胳臂也解放出来,这时她曲线窈窕的上半身,已完全裸露在婚纱之外,只是她还趴伏在桌上,所以只能看到她整片光滑优美的裸背,还有已经接近全裸的下半身,全场宾客没一个人出声,只听得见她新婚的丈夫还有夫家人的不甘心的闷吼嘶喘。
我把整件婚纱往小卉头上拉,顺从地她让我将婚纱轻鬆脱掉。趴在圆桌转盘上,完全赤裸的美丽新娘胴体,此时除了下身那条湿透到快完全透明的性感小内裤,还有一隻脚上的红色高跟鞋外,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这时那标哥又说话了,他对我和小卉提出更残酷和难堪的命令:「让她坐起来,面对丈夫,然后扒下她的小内裤。」
「不……不要让我面对霖……还有他父母……我……我真的办不到……」
小卉发抖的柔夷抓住我腰边衣服,拼命地摇著头,柔亮的长髮都已经垂散下来,美丽的眼中不断涌出羞绝的泪水,楚楚可怜地哀求著我。
我也想再向标哥求情,但旁边那混混的西瓜刀此时却搁在我后颈,一股冰凉的寒意透过皮肤传遍全身,让我把要说的话硬生生吞下去。
「小卉……我知道你很难办到,但是如果不这么做,可能……可能我就再也看不到你了。」
我懦弱的变相威胁她,因为我知道她很爱我,如果我生命受到威胁,她面临再羞耻再难堪的待遇,也都会愿意救我。
小卉咬住苍白的唇,凄然地看向我,泪珠连串滚落,终于启齿颤声说:「怎么做……你决定吧……反正……我……是你的……人。」
她越说越小声,也颤抖得越厉害,那是因为她的丈夫和公婆杀人的目光一直从后面盯著我们两个,即使没胆回头,我都能感受到他们的极大的怨恨,应为人家新娘的小卉,感受到的一定是比我还强烈的恨意,还有她自己发自内心对夫家的愧歉及羞耻。
「我会永远会记得你为我做的一切,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谢谢你,卉。」
我连忙柔声安抚。
她哀怨地轻歎一声,硬咽说:「我不要主人的谢谢……只要主人的爱惜。」
「会的!我一定会爱惜你,我用生命保证!」
我激动地说。
其实利用如此爱我的女人想保护我的心情,让自己免于血光之灾,这种做法让我打从心底瞧不起自己,但活命到底还是比较要紧啊!
小卉真的已经认命而且下了决心了,她轻扶著我的手臂,慢慢翻转过身,将赤裸的诱人胴体面向著被绑在一排椅子上的新婚丈夫、公婆和两个小叔。
几近一丝不挂的她独坐在圆桌上,两条修长yù_tuǐ紧併斜放,双臂紧紧抱住丰满的sū_xiōng,偏开脸紧闭著泪眸,鬆散的柔顺长髮凌乱地垂落在脸庞和香肩,模样楚楚可怜却有种凄美的性感,诱惑得让人血脉贲张,连我不自觉裤裆都硬了。
小卉的身材,可说是难得一见的尤物,她属骨感型,虽然略微偏瘦,但骨肉相当匀称,该圆润柔美的地方都具备了,尤其是她腰围只有23吋半、胸围32吋,肩膀纤瘦锁骨性感的她,竟有将近d罩杯的饱挺rǔ_fáng,这简直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还有她那双比例修长的yù_tuǐ,从臀部一路到脚趾尖,呈现完美动人的线条,这么美丽的身体,让整个宴会场的男士们,浓浊的呼吸声瞬间更为急促起来。
我偷嚥一口口水,滋润乾热的喉咙,尽量压抑著怦怦乱跳的心脏,发抖的双手从后面环过小蜜纤盈的腰身,手指勾住平滑柳腹上那条丝质小内裤的边边,慢慢地往下拉。
这时我和小卉都面对著她被绑在椅子上的丈夫和夫家的人,他们被塞住的嘴裡不时发出像野兽般可怕的闷吼,还激动地摇著和他们绑在一起的椅子椅脚,我和小卉虽然和他们面对面只有短短二、三公尺,却说什么也不敢看他们一眼。
在我发抖的双手努力下,小卉下身那条尿湿的小亵裤一寸寸往下褪,直到私秘诱人的三角地带快暴露到尽头,小亵裤已缠卷成布条状,柔亮的黑色的耻毛也终于被看见。
「我真的……办不到……」
小卉忽然伸手按住双腿间被脱一半的亵裤,剩一条胳臂还紧抱著胸脯,哀凄地摇头,阻止我再往下脱。
我心中不禁著急,她要是不肯配合,我可能就会被旁边那些流氓当成无辜的祭品。
「我……我喂你喝点酒,会比较放得开,好吗?」
我情急之下提出了这个主意。
小卉不断垂著泪,硬咽哀怨地问:「你真的忍心让我被那么多人……看光身体吗?你是真的……想这样吗?」
我的脸一直热起来,心虚又著急的哄骗她说:「我当然万般捨不得,但没这么做,我怕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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