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杨其汉眼里闪着渴望的光芒,丽红有些笑意。这笑意露在脸上就透着媚
意,典型的女人被男人稀罕时的媚意。
杨其汉被丽红的微笑笑得有点慌张:「前天我去看过了都长蛾子了。」山沿
那块地指的是雷公山边上丽红家种种苞谷的那块。
丽红当然晓得该打药了,但自己对农药瓶子上的骷髅标签天生带着恐惧,是
真的怕打农药。丽红想了一会说:「那又得累你了,我吃过饭就来。」说话时眼
睛对着杨其汉好像不经意的说:「我得早回来,森儿晚上一个人收不了店。」
「诶,你帮我搭把手就好了。」杨其汉欢快的说。确实是要搭把手的,农药
喷雾器装满药水时得好几十斤,一个人很难背起身的。更担心的是这些剧毒的喷
雾万一吸多了不省人事,有个人能保险些。
丽红吃过饭带了点给儿子杨森,看着儿子大口消灭一大碗米饭出了一头汗便
伸手给擦擦,试探的说:「我下午得去给山沿苞谷地打药,你下午别乱跑看好店,
上午李家宝给他媳妇称了斤红糖说下午钱带过来,你收收。」
杨森在娘给自己擦汗时不敢动弹,咀嚼着饭粒说:「打药我去吧,你那么怕
农药。」
丽红擦好收回手扶在柜台上笑着对儿子说:「你怎么就晓得我怕药啊?你不
怕啊?要你去啊,我更不省心。」
「我不怕,我会带两层口罩。」杨森说。
「你懂个屁,带十层都没用,要穿厚实些裹得严严的,还要背着风头。」丽
红看着儿子有自己个高了有些欣慰,自己总算没白熬过来,舍不得的说:「你还
是看好店啊。」
杨森还是很担心:「娘,要不我和你一块去吧,有个照应。」乡下用的农药
都是毒性很强的,年年总听说几起打农药中毒的,杨森想想怕怕的:「我就在旁
边看着你。」
丽红感觉的儿子的用心,用力看着儿子欲言又止。
「要不~ 」杨森知道店里还是不能没人的,低着头很绝望的说:「你让村长
帮帮忙吧,以往都是他打的。」
丽红感觉到儿子在抉择间无奈的放弃,心莫名有些痛起来,强挺着逗儿子笑
说:「好了呢,娘会叫他的,毒死他活该!」
「嗯。」杨森笑出声来,但看着娘匆忙消失在视线里,那笑容又苦到心里面。
巍巍雷公山畔,被山脚下这群勤劳的人们开垦出许多梯田式的土地。那片层
层叠得的葱翠绿意中有一块就是杨森家的苞谷地,苞谷地中间早被杨其汉铺垫开
了一小片足够这两具ròu_tǐ翻滚的平地。此时下身裸露的丽红正被杨其汉黝黑粗壮
双手把持着腰部跪趴在平铺的苞谷叶上。浑圆饱满的屁股正骄傲的高翘着,性器
一张一合的吞吐着这个夏天暑气强烈的湿热。杨其汉耍着翘首在望的yáng_jù颤抖不
已在性器上下用力敲打着,丽红被敲打得臀尖像凉粉块似的左右哆嗦。
杨其汉调整位置将狰狞的guī_tóu挤了进去,身下妇人忍不住仰头回望他轻唤了
一声:「啊呀~ 慢些~ 」。杨其汉冲她笑笑,心底涌出满足的快感,这女人又撅
着屁股等着自己,这长树家的女人嫩白的身子就要被自己粗黑的jī_bā穿刺,杨其
汉想着都爽快,下身小心试探进去。妇人yín_xué被yáng_jù缓慢撑开填满,激动得上身
起伏,轻咬住自己手掌呜咽不止,仿佛不能承受这有力的填充,昂首挺住不让自
己被这久违的满足感冲昏。杨其汉渐渐找回些节奏,不紧不慢的玩弄起来。妇人
抓紧一根苞谷茎部,苞谷那经得住这样的摇晃,几个来回就被应声扭断,枝干倒
下,下半节还扎在土里给了丽红一些握力。丽红眼睑闭合,嘴唇张开顺着节奏倾
吐出难以抑制的呻吟。
夏日当空,万里无云。不时有丝风带着苞谷香甜的味道裹着热气卷来,整片
山沿的苞谷都迎风波浪般起伏摇摆。唯有这片苞谷地中间有些不协调的激烈摇摆。
丽红几乎被汗打湿透了的上衣被撩起,一对丰满的白乳rǔ_jiān挺直随着杨其汉
的冲撞抖擞。丽红几次抬起身子试图回望,都被杨其汉这无情的撞击压迫着,只
好低垂下螓首无助的呻吟,汗水顺着鼻梁滴落下来,润湿了身下一小片泥土。
杨其汉越肏约有劲仿佛想要把心底的愤怒都释放出来,也要把这天拉下的都
补回来。钳住丽红腰间的双手像铁铸一样纹丝不动,坚持不懈的撞击将丽红半边
屁股和整个yīn_bù拍打得通红,激烈的拍打声像欢庆一般清脆嘹亮。充血的yīn_chún紧
紧圈裹在yáng_jù周围顺着yáng_jùchōu_chā翻进翻出,每一次都带出许多晶亮的淫液。
其实丽红本想换个姿势的,但一直被杨其汉近乎挟持着不能动弹。持续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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