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一瞬间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呕出一口鲜血来便向后倒去。
看着天上浮动着的白云,阿斓的脑海一片空白,只记得在彻底的陷入黑暗之前,落入了一个浅蓝色的怀抱。
***
阿斓在昏迷之中梦到了许多关于师父的,或发生过的,或从未发生过却又有着莫名熟悉的画面,一次次的纠缠着她,叫她睡不安生,当睁开眼睛时,映目的便是一片淡蓝色的床帐,还夹杂着淡淡的药香。
慢慢的坐起来,觉得自己晕倒之前的疼痛似乎是减弱了不少,可是一想到晕倒之前折兰璀月所说的那些话,阿斓又不禁抱紧了双膝,就好像折兰璀月捡到她的那一天一般无助,她不知道师父到底是怎么了,可是直觉告诉她,这里面一定有件惊天的秘密等着她,叫她不敢去靠近。
这个秘密与她模模糊糊的梦境有关,与师父的突然离开,突然就要放手好不容易得到的爱有关,这一切的一切都告诉她那个秘密有多残酷,残酷到她只想待在此时此地,永远都不要出去。
她……不想面对。
“吱呀”一声,门口被推开,阳光照进来,阿斓抬头望去,便见丘初寰端着一碗浓黑的汤药走了进来。
“你是……丘初寰?是你救了我吗?”
阿斓虽然只见过他一面,但还是有些印象的,就是那个妹妹和她长的很像的那个人。
“喝药吧,你的伤才缓和了一些,不能情绪波动。”
丘初寰走过来将药递给她,阿斓接过,闻着苦涩的药味眉头一蹙,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咳咳……”
这药是真的好苦,阿斓浑身打了个寒颤,低头咳嗽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条帕子。
“擦擦嘴吧。”
丘初寰将药碗接过,转身走了出去,回来时手中抱着一坛子蜜饯。
“谢谢。”
阿斓惊喜的接过捡了两个放到嘴里,蜜饯的甜充斥味蕾,终于放松下肩膀。
丘初寰微笑着说道:“你和我妹妹倒是很像,都不怎么能吃苦药,吃完总要吃几颗蜜饯才好。”
阿斓眨眨眼,又塞了一颗蜜饯到嘴里,鼓着腮帮子说道:“你这样说,倒是勾起我的好奇心了,真相见见她。”
“等你伤好了,我便带你去见她,相信雪儿会很开心。”
说到丘初雪的时候,丘初寰的眼神总是很温柔。
“好啊,等我伤好了,就去找她聊聊天。”
阿斓对他笑一笑,丘初寰便回以一个善意温柔的笑。
阿斓大约在这里住了十来天,头痛的症状好的七七八八了,每天待在屋子里,见到的人只有丘初寰一个,还有他手中那碗苦涩的药。
真的很想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啊。
“我想出去走走,可以吗?”
门口微敞着透透风,一阵淡淡的梨花香味飘进来,正在为药汁太过苦涩而皱眉的阿斓突然没来由的舒服了些,对门在的世界有些渴望。
丘初寰点头:“可以出去走走了,我扶你。”
“谢谢,不过不用了,我自己走。”
阿斓可不会忘记,她的师父是个醋坛子,不过……阿斓嘴角落下,眼神有些落寞,也不知道现在他还会不会为她吃醋,毕竟,都说要分手了呢。
院子里开满了梨花,雪白的颜色丝毫不亚于梨花帝谷的梨花,阿斓见了便欣喜,不由得折下一枝,对着丘初寰问道:“你也喜欢梨花吗?”
丘初寰摇摇头,道:“我只喜欢草药,这里本是我的药田,雪儿喜欢,非要在这里种梨花,我便依了她。”
阿斓挑眉:“你还真宠她,不过……原来初雪也喜欢梨花啊。”
“是啊,她总是对梨花这么执着。”
“嗯?你说什么?”
阿斓没听清他说什么,丘初寰抬头,微微一笑:“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罢了。”
“是……梨歌掌门的事吗?”阿斓问了一句,忽然又感觉这样不合适,于是赶紧摆摆手说道:“是我唐突了,你要是不愿意说,就别说了。”
“这也没什么,你不用紧张,”丘初寰捡起她掉在地上的梨花枝递给她说道:“人尽皆知的事,没什么难以启齿的,不过是雪儿偏执罢了。”
说起丘初雪与梨歌的那段往事,阿斓便唏嘘不已,暗恋了许多年的人,在准备去有一个完美的初相遇的时候,却听到了他已经爱上了旁人的事情,还为了那个女孩儿与天下争执,只为了护她周全,丘初雪是温室里的花,怎么可能经受得住打击,于是一下子便病倒了,有了性命之危,丘初寰护妹心切,便与九霄结了仇。
暗恋的滋味她并不是很理解,但爱而不得的痛苦她却是明白,紫嫦执着万年的痴狂害的自己伤痕累累,这位本身就胎里带毒的小公主又怎可能受得住。
“嗯……有空带我去见一见初雪吧。”
“好,”丘初寰点头,只是想到她那位形影不离的师父,不禁问道:“你怎么没与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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