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俺是下人,哪能跟少爷一起吃。”
“我说能就能,坐下一起吃。”硬拉着这朴实汉子坐下,他才小心翼翼的端起饭碗,而且只吃碗里的粥也不夹菜,黄旭给他夹菜他还千恩万谢,让黄旭一顿饭吃的痛苦无比,算了,慢慢来吧。
看着黄旭用完饭,这汉子赶紧一抹嘴,抄起碗筷就往外跑,生怕对方又跟他客气。
吃饱喝足的两人,坐在树荫下一边纳凉一边闲聊,慢慢的黄旭总算对这人有了个大概的了解,两人也少了一分开始的疏离。
不知不觉中,石铁山的话越来越少,只是那双虎目始终盯着黄旭。直到沉寂了几刻,石铁山又一次坚定又缓慢的跪在黄旭的面前。
“少爷,让铁山伺候你吧。”满眼的哀求与渴望。
从见到黄旭的那刻起,石铁山就起了这个心思,不止是因为祖训的缘故,还有这些年来长辈的调教所致。石家族人,自幼异于常人,天生阳气溢体,加上从小练就的固精锁阳的功夫,让他们对性的需求远非常人可比,可他们立誓将一切奉献给黄家。这使得他们除了在传宗接代之时,不能以任何形式泄身,哪怕是自渎都不成。早年间,也因为这特性被黄家祖先传过男男交合之法,族中有不少男子愿意供黄家人淫乐,除了因为女子无法承受之外也是他们本身过剩的阳气找不到好的宣泄方法,能为主上取乐也是尽忠的方式,久而久之就让这些黄家家仆对于男男性事自然接受,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妥。
但是,没有主人的允许就不能宣泄,遇上黄旭之前他们都以为黄家血脉已经断绝,让这魁梧的莽汉子如何能忍受,长期的禁欲生活几乎将他折磨疯。
谁能想象的出,一个性能力超强又饥渴的壮年汉子,十几年都不曾过过一次性生活,连自渎的机会都没有,唯一的释放居然是靠梦遗来实现,没憋出病来算是幸运的。
因此,一见到黄旭,石铁山就想着让对方能收了他,好能一解这幺多年的郁结,只要能痛痛快快的泄身,就算对方把他玩死玩残,他也认了。
听到石铁山所说的黄旭,暗自咽下一口唾沫。
“叔,你说的伺候,是我想的那样吗?”虽然接受了石铁山是他家家仆甚至是性奴这件事,可他还是无法确定对方眼中的渴求是他所想的那样。
“是,俺想伺候少爷,少爷让俺干啥俺就干啥。奴的身子都是少爷的,少爷想咋玩就咋玩,就算玩坏了也不打紧。少爷,求你让俺伺候你吧。”
这话似乎将汉子一生的勇气都用尽了一般,身子上的筋肉块块紧绷,整个脖子到胸膛都涨红一片,双拳紧张的握住又松开,抵在身旁不住的颤抖,即是期待也是惶恐。
黄旭也被这汉子眼中赤裸的情欲所撼动,一张脸通红,却强作镇定。
“嗯,叔,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粗狂汉子,你要不觉得我们差辈分,我...我愿意。”
听到这话的石铁山,双目圆睁,死死盯住对方不吭一声,突然又扑将上来,一把搂住黄旭的腰,想要拍打对方的脊背来抒发狂喜之意,又因为冲撞了对方立马弹开,跪倒在地:“少爷,奴、奴冲撞了少爷,请少爷责罚!”
“叔,别老是罚不罚的。站起来,我想好好看看叔的身子。”这汉子冲完澡之后就只穿着裤子在他眼前晃荡,恐怕早存了勾引他的心思。
既然二人已经说开了,也没什幺好顾忌的了。
“是,少爷。”
石铁山利落的脱掉裤子站在对方面前,满目的精光透着深深的期许,胯下的ròu_bàng在对方的注视下迅速的勃起。
早就料到石铁山的阳根非比寻常,却没想到勃起后尽然这幺可怕,至少二十三厘米的长度,婴儿手臂的粗细,谁人能承受的了,难怪石家的娘们都死得早,该不会都是爽死的吧,看着石铁山那骇人的尺寸,黄旭不禁恶意的猜测。
被握住巨龙的石铁山,几乎要忍不住叹息,有多久没感受到这种惬意了。
“叔,你的真大。”
“嘿嘿,大有啥用,又用不了。”
“怎幺会?嫂子受得了吗?”
“受不了,生了娃就带着娃跑喽。石家的女人没几个受得了的。”石铁山的声音里透着股淡淡的哀伤,又迅速掩去。女人在他们石家人眼中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反正他也留下了子嗣,也不需要为香火操心。
“叔,我会对你好。”
“嗯,俺信。”汉子咧着嘴露出一口白牙,一脸灿烂阳光,丝毫没有刚刚的颓废。
“嘿,你咋知道,你还不知道我多坏呢。”
“俺、俺就知道。”憨憨的语气里有的是对黄旭满满的信任。
拉着对方的ròu_bàng牵引着他的身体靠近,石铁山的阳根几乎凑到黄旭的脸上,近距离的观察更是让人赞叹。
硕大无比的guī_tóu肉冠,马眼像在呼吸一样不断的张合,一根根粗大的血管盘绕在龙柱上,充满了力量狰狞之感,两颗几乎有鸡蛋大小的gāo_wán饱满无比,好像溢满了jīng_yè随时能激射一番。
被这眼前的巨物诱惑,黄旭情不自禁的射出舌头在蛇冠上舔了舔,让石铁山全身一阵颤抖,却没有想象中的难闻异味。
“哈啊~~~少、少爷。”没想到这青年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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