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悬,牧云再次出现在匪巢赤流沙外已经是三天后,手持牧家银枪,一身素袍!
消息已经放出去,但是三日来大漠水道的苦苦等候并没有等来牧风的消息,眼见着今日便是八月十五月圆之夜,牧云再也等不下去了!
“大哥,你可千万不要有什么事!”
…………
夜幕下的赤流沙外并未有任何标识,一块普通的巨石便是那赤流沙的山门。悍匪游离在灰色边缘,没人会蠢到立一块大牌子告诉别人这是他们的老巢,况且,狡兔三窟,他们的聚居地因时因势而动,更加不会去做什么特殊的标记詬人以柄!
“喂,你知道么,听说大当家对二当家下手了,三当家因为有意帮二当家也被大当家秘密软禁起来了!”
山门之外一处隐秘阴暗角落里,一个孔武有力一脸粗旷的男人手持钢刀,一脸神秘的对身边之人说道。
“嘘!…………!”他身旁之人倒是颇为谨慎,虽同样手持兵刃,但脸上竟然带着几分书卷之气,这样的人不该是悍匪,当是个白面书生才对。
这两位戍守山门的匪众气息不弱,竟然都有这浴火六七重的实力!
环顾四周确定四下无人,这书生这才小声道:“你想死啊!要是被二当家和三当家的人听到了,你我还有活路么!”
“怕什么,什么二当家三当家,只怕明早就……嘿嘿,你……
话到一半,便没了下文,书生偏头一看,粗狂大汉哪还有半分生机!刚欲开口呼喊,却觉脖颈一冷,被一只手掌狠狠握住,来人没有任何犹豫,便要扭断他的脖子。
“英雄且慢!”
手上动作一滞,那人冷声道:“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此人正是白袍银枪的牧云!
“我本是一介书生,家中亲人为蛮夷兽族所害,迫于无赖才入了这赤流沙!”
牧云冷笑,“你可以死了!”
白面书生大惊,冷汗直冒:“英雄深夜到此,必有所求,看英雄对赤流沙并不熟悉,何不将在下留下,当个领路之人,免得……,免得走了弯路,惊动寨中之人……!”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你寨中人,而是外来之人!”牧云依旧声音冰冷,不过还是将握住那书生的手松了松。
“带我去软禁你们三当家的地方!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更不要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样,不然我随时要你的命!”牧云这才松开对方的脖子。
“咳!咳咳!”
白面书生捂着脖子咳嗽,大口的喘着粗气,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现下还惊魂未定。当她抬起头来,借着月光看清面前之人竟然是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年时,惨白的脸上又布满了震惊!
刚刚身旁之人悄无声息的死去,他自己本人也是被人锁住喉骨,提不起半分反抗之心,若不是他心智坚定,临死蹦出一句话语,此刻怕也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这一切竟都是眼前这个少年所为?!
毕竟心智不同于一般匪众,虽惊异,却也很快调整好了心态,更不敢轻视牧云,白面书生拱了拱手道:“在下秦布衣,敢问这位少年英雄怎么称呼?”
“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其他的不该问的别问!”牧云一脸冰冷!
秦布衣尴尬的笑笑,也不在意,继续道:“英雄若是想找三当家,只怕要去二当家的住所才行!”
“哦?刚刚听你们说什么大当家对二当家下手了,莫不是三当家被囚禁的地方就在你们二当家的住处?”牧云神色微缓,沉声道!
“若真是如此,说明大哥还安全,只是暂时被软禁,想来是那莫行天和青离的矛盾彻底爆了!”牧云心下沉吟道!
“小英雄英明,正是如此!”白面书生恭维道!
“那还啰嗦什么,赶紧带路,不过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玩什么花样……”
“不敢不敢!英雄这边请!”牧云话未说完,那白面书生秦布衣便是惶恐的抢答道。说着,在前边引起路来。
看着他的背影,牧云冷笑,讥讽道:“看来还是欺我面嫩啊!”说完,也不在乎,跟了上去!
一路走来,在这秦布衣的带领之下倒还真躲过了一众巡逻的匪众,很快便来到了一幢木屋门前。木屋门前粉红的灯笼高高挂起,各种装饰之物也是颇为柔媚,一看便知识女人居住之所!
“站住!”牧云沉声喝道!
前方亲布衣听到牧云的呼喝之声却是拔腿就跑!奇怪的是却并不呼喊叫人,牧云一声冷笑一声,手指一扬,一柄红色小剑自其袖口激荡而出,一股骇然的气息当即散。
“什么!战兵!你是炎照境的高阶!”
秦布衣一脸惊恐,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年纪轻轻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然是个手握战兵炎照境的强者,这太颠覆他以往认知了!
牧云腾空一跃一脚正中亲布衣肩头,大力之下,那秦布衣当即单膝跪地,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牧云再度飞身一脚,当即便将那秦布衣踢晕在地。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却也没有要他性命,朝那木屋走去,很快牧云便犹如阴灵般消失不见!
木屋之内有一小院,牧云还未踏入院中,便觉自己被四道气息锁定!四人各占院落一角!
“浴火九重的高手,竟然还有四位!这赤流沙的底蕴竟然如此恐怖!看来这院中所住之人非同小可,莫非那秦布衣没有骗我?这真是那赤流沙二当家的住所!”
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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