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泄尽欲火的少年们抻着懒腰驱赶着五个筋疲力竭的玩物从屋里跪爬到院子中。为了让他们满腹的jīng_yè不会从被操得鬆弛的gāng_mén中流泄出来,每人的gāng_mén都紧紧地塞着一个梨形肛塞。五个俘虏先在屋檐下撅着屁股、探着脑袋围着一个大铁盆开始他们一天中的第一次进食,只有十分钟的时间,他们要儘量用自己那被硬jī_bā不停chōu_chā了数个小时而麻木不敏的嘴在铁盆中捞吃男孩们的残羹剩饭,补充一整天繁重调教后遗失殆尽的体力。当然,因为塞着肛塞他们不能排便,每天只有一次集体排便的时间,那时拔出肛塞后随着粪便一同排出的自然还有在直肠中贮存了一宿的男孩们的jīng_yè。喂完食后少年们又在他们的嘴里塞进了口塞,堵在嘴外的只是一个黑色胶皮底座,yīn_jīng状的口塞内部深含在口腔中,一直顶到嗓子眼。
四个少年合力抬着一个大铁笼放在院子中央,进笼前五个俘虏的脖子都被套上了一个铁箍,铁箍上各有四根两长两断的铁链,牵连着紧铐在手脚上的铁铐。五个被铁链束缚着手脚的俘虏排着顺序在少年们的抽打驱赶下依次爬进铁笼。这个唐帅宝头两天刚在城里订做的原本为四条‘狗’定制的‘狗窝’由于意外地加入了刑警队长高剑峰而显得尤其拥挤。当铁门被用力地推上后,五具光溜溜的粗壮身体跪趴着紧紧拥挤在一起,肌肤相贴,身体互抵。儘管拥挤不堪,但被从晨至夜的训教和姦淫耗尽了全部气力的五个俘虏还是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六十二)暂别
第二日,苦难在继续。
尤其对于尚未完全进入角色的高剑峰,从一大清早被踢打着从狗笼里牵出来做光腚早操,到紧随其后的排便和灌肠等準备工作结束后,一直持续到下午的训练和调教片刻都不曾停歇。儘管羞涩尚存,儘管疲惫难耐,但不时穿插在训练间歇对于他任何一点失误都要施加的残酷惩罚无疑催促着这位成年刑警队长逐渐寻找到自己新的身份定位。为了使小驯教师们的指令更具有不可抗拒的效力,唐帅宝特别弄来了好几根只有在屠宰场才能见到的电牛刺,那些让猪牛驴马惊恐不已、不顾一切地沖进宰杀车间的棍状长刺用在人的身上也具有同样的震慑力。任凭谁累得瘫软如泥地躺在地上不肯起来,只要那个闪着蓝火的刺尖无论在他身体哪个部位上轻轻一触,立刻就能让这滩‘软泥’变成充满弹性的‘麵团’,尖叫着从地上一跃而起。
整整两天,无论是五个玩物的集体训练,还是对高剑峰的单独调教,唐帅宝都时刻躬亲,无一遗落。这个老道的少年要亲眼证实自己的计画,是否能够在仅仅两天的短暂时间里,就能让一个曾经的不训的成年男人(哪怕是一名桀骜不驯的刑警队长)从放弃愚蠢的抵抗开始,最终走向完全顺从。
无疑,他成功了。
在唐家大院两天来毫无怜悯的冷酷调教已经让这个成熟的壮年警官威风不再,而曾经维护了三十五年童贞的处男gāng_mén如今一连两夜都要至少被十名以上的少年们的jī_bā轮流造访的悲惨现实,更是彻底突破了这个成年汉子最后的心理底线(当然,每根少年的jī_bā可不仅仅只是光顾一次)。与白天的残酷驯教相比,高剑峰更惧怕的还是夜晚。白天时身体上遭受的折磨与戏弄也只是让坚强的成年警官偶尔失控闷哼几声,但在夜里,在通宵达旦、无休止的轮番姦淫中,他却再也无法保住身为成年人的最后一点点矜持了。当着那些少年混混的面,由开始时的断续呻吟,逐渐变成连声地叫喊,尤其随着被持续不停的长时间chōu_chā而变得异常敏感的gāng_mén继续被无情地滥用时,从这个成年男人嘴里沖出的尖嚎甚至他自己听见了都会感到吃惊。当然,在承受轮番姦淫的漫漫长夜中,他也有相对安静的时刻,那是因为对他的嚎叫声感到刺耳的某个少年用自己的jī_bā堵住了他的嘴。后来高剑峰甚至十分期望能够得到这样的机会,每一根在他面前晃动的jī_bā他都想叼住它,不仅是抑制不住的凄厉喊叫连他自己都觉得丢尽了脸,更主要的是他想努力用自己的嘴吃出男孩的jīng_yè,从而减少一根光顾自己那饱受蹂躏的gāng_mén的jī_bā。但少年们却有意不随他愿,每一根被他卖力吃硬的jī_bā最终还是要捅进他的pì_yǎn,奋力突刺一番后把jīng_yè射进他的直肠深处。
直到现在,高剑峰还时常对如今、如此的境地感到不解。无论从年龄,还是警官的身份,在这些乳臭味干的小人渣面前自己毫无疑问是无可争辩的强者。可是强者和弱者,转换得就这样迅速、容易,且不可逆转。他稀里糊涂地参与到这个诡异的噩梦里,又不幸地成为了这场噩梦中最受关注的主角。当然,这个‘主角’的身份不仅仅是受关注那幺轻鬆和简单,它意味着要承担更多的痛苦和淩虐:或是身上挂满沉甸甸的‘附件’在酒瓶上比别人多坐一个小时的‘桩’;或是在一同接受惩罚时被多抽几下竹鞭或再多滴上一整根的蜡油;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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