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开始配合我的动作,我更加得放肆,伸出舌头舔噬着他胸口的jīng_yè,手还是不安分的玩弄他再次充血胀大的ròu_bàng,把他的身体清理乾净,我坐在他的脖子上并没有使劲,只是让他的嘴刚好能够到我的guī_tóu。他紧闭着嘴不肯张开,我握住自己的yīn_jīng在他乾燥的双唇上涂抹着淫液,yīn_máo骚弄着他的鼻孔,流光再也忍受不住我的挑逗,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我的guī_tóu,我的淫液顺着他的舌头进入了他的喉咙。他张大了嘴想让我插进去,我迫不及待的全部都给予了他,一直顶触刺到他的喉咙深处,他似乎没有什麽kǒu_jiāo经验,让我的包皮划在了他的牙齿上,但这并不能阻止我兴奋的chōu_chā,他滚烫的口腔配合着舌头的猛攻,让我差点射在他的嘴中,我不想就这样结束连忙把yīn_jīng拔了出来。身体退后了几步后,我埋下头叼住了他的ròu_bàng,并且用手往下用力拽住他的yīn_náng撕扯。流光对这似乎非常的敏感,guī_tóu流着淫液,嘴中还不断地发出低声的呻吟,他的手也顺从的摸着我的头髮,看见他似乎很想让我性侵犯他,我心照不宣的伸出手指插进流光身后的xiǎo_xué裏,他的肉穴似乎有被葬兵插进过痕迹变得鬆弛。知道他的第一次已经被别人夺走,我非常生气,头上冒出青筋,我吐出他挺拔的yīn_jīng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上面,流光痛得大叫一声,之后又紧紧的摇着牙不做声响,他越是忍耐,我就越生气,随即拽住他的ròu_bàng把他的后身整个拎了起来,一根粗壮的ròu_bàng再怎样坚硬也承受不住一个成熟男子下半身的重量,流光浑身都在抽搐身上直冒冷汗。我蹲着把他的大腿放在我的大腿之上,用自己的yīn_jīng在他的xiǎo_xué附近摩擦,手还紧紧的拽着他已经脱皮出血的ròu_bàng,流光终于受不住这种痛苦开口哭着求饶说:“求求您,请放过我吧...”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我习惯性的加大了手心的力度紧攥着流光的ròu_bàng,流光疼痛的叫了一声再次射出精来。他的yīn_jīng在我手中丝毫没有变软的趋势,反倒更加的淫蕩,我瞄準他后身的肉穴,猛地一挺,连yīn_jīng根部都没了进去,没有任何的润滑,我知道他的xiǎo_xué已经被我撑破出血。楼道裏面只有流光哀求的哭泣声回蕩,虽然我没有任何身体上的痛楚,可是我的心也在随着他的哭泣而开裂滴洒出来鲜血,我猛烈的前后chōu_chā着肉穴,仿佛着了魔般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我总觉的仅仅是这样子还不够,于是鬆开紧握着他yīn_jīng的手,舔着手指上流光的淫液。流光慢慢的适应了我的大小,变得兴奋淫叫了起来,可是一想到他也曾在别人的胯下做出这等淫蕩的动作,我就怒火中烧,把被自己唾液润湿的一根手指,紧贴着自己的yīn_jīng一侧,一同塞进了流光已经胀破的xiǎo_xué中,流光因这样撕裂的痛楚shè_jīng晕死过去,我根本顾不得拔出yīn_jīng,只是抱住流光深深的喊着他的名字,这种感觉就像是要失去自己的生命般不安。我吻着他的嘴想唤醒他,可是冒着冷汗的流光丝毫没有睁开双眼的迹象,我害怕极了,想要逃避,可是却又放不下手中的他,我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深爱着流光。流光安静的躺在我的怀裏,我抚摸着他的脸,像是怀中抱住的就是我自己的生命般,原来我不是不懂得去爱,而是爲了流光一直没有放开心怀。
自己穿好衣服后,用我的外套裹住流光疲惫的身躯,把他抱回了我的家中,这时候我的心裏已经全都是眼前的人,连同屋的苍岩在说些什麽也完全听不见。看着流光熟睡的脸,我就觉得心中很踏实,仿佛忘记了一切的不安与焦虑,虽然不知道他的梦中有没有我的出场,可是我的梦境早已被他所主宰,就连现实的眼中,除了他也看不见别的东西。我时而因爲所得而巅笑,时而又因爲对流光的伤害而流泪哭泣,我几乎爲了他快要疯掉,而他却早已经属于了别人。我好恨自己明明就知道自己的感觉,却爲什麽迟迟不肯开口,非要弄到让所有人都受伤的地步才罢手,而受伤最深的就是弱小的流光。我不能再伤害他了,我要保护他,光明正大的向他求婚...虽然我知道他肯定会拒绝我,可是我还是做出了这个愚蠢的决定。我起身站了起来叫着苍岩的名字,毫无顾忌的对着跑过来的苍岩说:“我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可是请你帮我把流光抱回医院好麽?”苍岩没有说什麽,直接抱起了流光走出门外,我丝毫没有顾及苍岩的感受,也可以说我根本就不曾在意过。不过我已经不再迷茫不前,我已经清楚的知道了自己应该走的方向,我很庆幸自己今天去找过流光,虽然事情没有什麽实质性的进展,可是我却明确了心事。想到这裏,我不自然的陶醉了起来,幻想着将来的生活...只到听见有东西撞门才让我惊醒,我连忙开门,却发现苍岩倒在地上已经昏迷,他身下流出了一滩暗红的血迹,而他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肌肉痉挛抽搐,我急忙蹲下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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