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焚烧的我在飞机上辗转难安,是出于对山农的不信任还是怀疑自己不能被流光原谅,我实在说不出来,直到走近医院门口那一刻,我甚至还不知道见到流光应该怎样开口倾吐。也确实这样,无论怎样说都不足以表达我现在的感情,唯独相信我和流光之间那看不见的默契了...一圈又一圈的徘徊,地上都快堆满了我扔出的烟头,尼古丁麻痹着我的焦虑,但是却不能麻痹我的思念,就好像是有所感觉一样,在我丢掉烟头转身往医院门口走去那一刻,流光就抱着雷兽站在我面前。我开口叫出了那个日夜思念的名字“流光...”他虽然没有回应,但是从他的眼中我看到了无止境的悲伤,但是这并不能掩盖他对我深刻的爱意,因爲无数的渴望正从他的神情传入我的内心,沈默的俩俩相望,脆弱一方先躲开了视线,走过了我身旁,我说不出来任何的话语去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爱人从身边走过,隐隐约约我听到了山农的哀歎声,山农轻拍我的肩膀追随着流光。被流光拒绝的我失意绝望,抱着白酒瓶蹲在街口哭泣伤怀,这哪裏算是一个堂堂男子汉的行爲,我连一个懦夫都比不上,最起码懦夫还懂得用遗忘来欺骗自己,而我...来来往往的人从我身边走过与我无关,却没有哪个身影肯爲我多停留一秒,头很沈让我无法去思考今后的余生,只有些表层的悲伤顽固的驻扎在心头,无论怎样凶猛的酒势都攻克不下,作爲一个将军,我彻彻底底的输给了敌人悲伤。我的灵魂就这样消沈堕落吧,没有了流光的生命已经变得不再重要了,没有期待的日子只会让人颓废。黑暗中有人向我伸出了手,一件温暖的外套轻轻的盖在了我的身上,我擡头看到了愁眉不展的流光,急忙伸出手拉住请求他能多停留一刻,哪怕只是在怜悯我也好,我不奢求他的原谅。流光站在原地没有动,深情的看着我,这让我更加肯定他依然爱我,马上站起来我抱住了流光,哭着说醉酒胡话倾吐着胃中的感情,流光轻拍着我的背,安慰受伤脆弱的懦夫。无人的小路上,流光背着醉醺醺的自己往我住的地方走着,此刻我说不出来一句请求他原谅的话,这并不是因爲无聊的自尊,而是面对这样的流光,我不忍再提起让他伤心的往事。“流光...我爱你!”我紧抱着流光的脖子脸贴住了他的后背寻找残留的温暖。他停下了脚步,很安静没有回答我的话,我的眼泪顺着他的后背脊梁流淌着,相信他感觉得到。流光终于不忍见我如此举动开口回应着:“将军大人,是我流光对不起您,我过于执着的爱情,让您在我之后失去了性命,明知道当时将军大人是爲我求解药才假意欺骗,可是依然忍不住自己的感情责备了将军大人,让您抑郁而亡...”我摇着头否定着他所说的一切,这哪裏能怪流光,这全都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啊!流光继续着他的话:“我的执着已经让将军大人受到了太多的伤害,所以将军大人,也请您放开我吧!”这麽久的时间,流光依然没有变,所有沈重的责任一个肩膀到底能扛多少?爲什麽他就不知道分担,我虎癡难道就如此的不值得信任麽?可是我说不出口,流光能说出如此的话,想必已经深思熟虑,心都已经破碎不堪了,他静静的泪水正诉说着强烈的思念。两个男人安静的哭泣声伴随着脚步,分外刺耳撩人,犹如牛毛的微弱,原来也会叫人感受销魂断肠之痛,本以爲忘却的思念,原来依然停留在两个人的心头,虽然难过反倒有了一丝安慰。
我擦乾了眼泪,坐在沙发上看着忙碌的流光,爲这许久没人居住的屋子清扫着,重新振作精神的我,说出了那一次又一次无法实现的誓言:“流光,我一定会让你再次回到我身边的,请你相信我!我会保护你的!一定!”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感受到了那份羞耻,每每失信于流光的我,竟然还有脸对着他说出这样的话。果然流光停下了动作,低着头思考着什麽,我无法看透,沈思了好久,他却说出了我一直逃避的现实:“我现在是葬兵大人的人,就算是出于曾经我许下的诺言,也无法背叛他...”我几乎快要把这事忘记了,而现在却又被提及出来。沈默的气氛很尴尬,葬兵是我信任的好兄弟,爲他出生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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