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笠男子并未因此有所介怀,圣维的事情,本来就需要人们来议论传颂,后起之秀方可知晓。
由于刘雪峰和林云聪两人很少行走圣维,对所熟知的那些修者隐士有限,不免遇到一些生面孔,故而才有一些生疏,两人正为如何开口询问话者是谁而略感尴尬,不想那人却道出了自己的来历。
此人的穿着不似东方一地的普遍衣着,他一腔清响的声音道:“在下来自南方,是核火上人的亲传弟子,这位是我的同门师弟崔明,见礼了。”
斗笠男子看出来一些门道,他看见说话者,胸前有一团红色的火焰标志,位于心口偏左处,而他的同门师弟同样有一团暗绿色的火焰标志,处于相同的位置,只是他的那位师弟的标志下面却有一副倒映的火焰标志尤为醒目。
林云聪一听是师承核火上人的弟子,客气道:“想必两位就是师傅口中的烈焰王子周同,砾炎无敌崔明吧,想不到在此相遇,在下对两位已是仰慕已久啊,幸会幸会。”
周同含蓄地回敬道:“过奖了,区区虚名,不足挂齿。在我拜入师门不久后,就常常听师傅谈起天雪山的冰雪奇景,让我欣喜若狂啊。”
崔明凝视着刘雪峰道:“冰雪奇景倒没有眼前的两位剑术高手来的真切。我与师兄也早就耳闻天雪山杰出弟子不少,俗话说闻名不如见面,今日一见确实器宇不凡啊。”
刘雪峰眼明手快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小步走到了周同的那桌,对周同道:“周兄千里迢迢地从极南之地来到此处,想必是缘分让我们相遇在这里。客气,客气,请坐。”
周同毫无犹豫地道:“刘兄如此抬举,周同不敢。请!我也是非常想见此人一面,只是可惜了。”
崔明也觉得有些惋惜地道:“本来我与师兄是有机会见上此人的,可半途被一个癫疯之人给纠缠住了。我与师凶将疯癫之人经过一阵安抚后才得以抽身赶到艺林园时,已经棋尽人无了。后来听园中棋童说当时那位少年正在与艺林园的一位棋中高人请教行棋布局攻防之术,双方棋艺妙不可言,妙局天成,不着一丝痕迹,说来确实有些可惜啊。”
若是普天之下,还有什么事情值得圣维众多修士谈论叙说,那么这个神奇少年便是其中最近最为热议的一件。既然一件事件能够受到这么多人的关注,也就说明这件事本身就有一个值得人们去谈论的价值。
方才烈焰王子周同和砾炎无敌崔明都望向了这名男子,他两人感觉这人的气息很平缓,似乎并没有多余的气息用来调节。
刘雪峰此刻突然想起崔明说他与周同经过艺林园时错过了与神奇少年的相遇,可就在昨天,在极北之地的高原荒芜之地河间镇传出岁月三子被击退的消息。他要询问得清楚一点,就问道:“请问周兄当时路过艺林园时是几天前?”
周同回答道:“刘兄不知问这个干嘛?大概是三日前吧。”
刘雪峰听了之后,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他突然间赶到一种压力突然自脑海中升起,将他整个人都沉沉地压着。
林云聪看到刘雪峰师兄想的出了神,于是赶紧叫唤了他几声,才把刘雪峰从刚才想象的压迫之境中拉回现实。林云聪好奇地问道:“师兄你这是怎么呢?”
刘雪峰略显不适地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只是想到小师妹还没有到,有些放心不下,一时想出了神。”
“哦,对了,周兄可知这神奇少年相貌长得如何?我们一直都未曾看到此人的面貌。”
坐在一旁的斗笠男子却是心中早有一个想法,只是有待验证。
“这个说来有些遗憾,我与师弟在赶到艺林园时只听闻,棋园的师辈们都感叹少年英雄了得。其门中几位智力高超的弟子都曾败于他的棋艺下,对此人是又佩服又感叹,口上虽说不曾在意输赢,可心里却下了决心定要将此人战胜,后来我听园中之人说,此少年还是第一个将院中前几位弟子难到的人,然而他却不是艺林园中的弟子。他所行之棋,异位难懂,不似一般的行棋执法,却又从中看出一些新意和创举并起,也因此得到棋院的高人青睐,并称其为“小磬龙”,意思就是行棋如白云流水,不着痕迹,却又自然顺畅,毫无机理心术。”
刘雪峰听罢,心中也渐渐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挑战**,他已经下定决心要与这样的杰出少年一较高低。可现在他却有些望尘莫及,有些力不从心。他感觉有些漫长,有些艰难。但这却同样是考验他的时刻,一个比起师门交代的任务和修炼来得更直接,更明显,因为这是自我的一种挑战意识,一种全新的修炼模式。
周同一边说着艺林园发生的事,一边看着刘雪峰和林云聪,在他们交谈得差不多的时候,周同问了一句题外话:“刘兄,你可注意到斗笠男子的吐纳之法,我感觉有些眼熟。”
由他们这么一说,刘雪峰和林云聪倒好似想起了什么,林云聪一声惊呼:“我也有这种感觉,只是敢肯定”
“难道就是那个起死回生救人九死的逍遥圣手金振全,他用了三天三夜将伤势惨重的一位老汉从死神的手中抢救了下来,而且我听说此人神龙见首不见尾,当时的那位老汉本来已经回天无力,无药可救,可是却遇到了活神仙逍遥圣手,他怎么会在这么巧合的时间碰上了。”崔明电光火石间想起以往的听闻,大致猜测一番。
周同却不这样认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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