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深吸着空气,看着纸上画出来的东西,赵清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不激动。
“这,,这,,这是,天王送子图!”
虽然才完成一点点,但这画功,让赵清惊讶万分,闭眼来到识海,赵清看着《天王送子图》细细端详,发现刚才自己所画竟然与这原迹一模一样,像是出自一个人之手!
随后,赵清又在‘天画阁’调了另外一幅画,而他双手捂着的笔又开始在画纸上不由自主的游走,不一会儿,待到赵清彻底无力又停了下来,而画纸上画的就是赵清去‘天画阁’调出的那一幅。
这一发现,让赵清顿时对于画童大考充满了信心。
“看来真如石碑上所写,只要我进天画阁调一副画,我就可以临摹这幅画出来,而且与原迹一样!“
“看天画阁里画的储量,估计地球的丹青画都被收集在了这里面,有了这个,我还怕考不上画童?可这体力是个问题,这画笔太重,单手估计不行,双手作画太费体力,看来这两天要多多锻炼。”
正当赵清心里左右思量,寻思要如何才能解决当前困难时,外边传来王云的声音
“李郎中,里面请。”
赵清走出房间瞧望,一出门便见一个背着四方皮箱的中年人刚踏进自家门槛,中年人面容干瘦,下巴一撮山羊胡,看起来和蔼可亲。此时王云则毕恭毕敬的跟在身后。
见到来人便赵清心里已经大概猜到怎么回事儿,这个中年人是本地的一个郎中,人称李郎中,虽算不上医术高明,但伤寒杂病,跌打肿伤还是能治,此时他来到这里,很显然是王云请来的。
赵清拱手作辑道:“李郎中好。”
李郎中脸露笑意,微微点头,算是回敬。
王云面色焦急的将赵清拉到李郎中面前说道:“李郎中,清儿今早回来便满身伤痕,他说摔了一跤,可摔跤哪有摔得这么狠的,你快给他看看,有无大碍。”
李郎中微微颔首,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看向赵清,招手道:“来,手伸出来。”
点了点头,赵清心里叹了一口气,虽心里不大愿意,还是蹲在了李郎中面前,将手伸出。
如今王云将郎中请上门,若是他再谢绝就医,岂不是辜负了她的一片苦心,惹她伤心不安。
李郎中把脉片刻,脸色微变,徐徐说道:“这孩子脉象不稳,恐怕是五脏受到了轻微震荡,但是并无大碍,不过需要静养一些时日。”
随后李郎中开了一个药方给王云,王云接过药方,进屋在床下翻出一串铜钱,取下十文,将剩下的铜钱揣入腰间,这才出屋。
将十文铜钱给李郎中,李郎中深知赵清家境,只收了一半便告辞离去,赵清将这份情谊记下,与王云一起将李郎中送出院子。
李郎中走后,王云表情立马晴转阴,带着怒色将赵清拉进屋子,有些恨铁不成钢道:“你不是说摔了一跤吗,摔一跤五脏能震荡吗?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我下黄泉后怎么能面对你的列祖列宗!”
“娘,您别生气,生气就不好看了,我这不没事儿嘛。”
见王云是真的生气了,赵清知道她显然是太过担忧自己,心中感动的同时急忙宽慰。
或是性格原因,王云纵然生气的神色也蕴含柔和,这一下,又被赵清逗笑,她白了赵清一眼:“你这孩子,从哪儿学的油腔滑调,以前可不像这样。”
见赵清在一旁偷笑,王云收回笑容,神色比之前缓和了一些,苦口婆心的说道:“娘倒不是生气,娘只是责备自己没照顾好你,将你养这么大,却没让你过上一天好生活。”
愣了一秒,赵清没想到王云会说这样的话,急忙道:
“跟娘在一起就是最好的生活啊,娘放心,清儿这次一定要考上画童,让娘过上好日子,清儿惭愧,三年未中画童,娘从未放弃,又何谈自责,清儿才该自责。”
这一连串的话脱口而出,赵清乃是发自内心,此时他心中更加坚定:“一定要考上画童!”
王云听完,怔怔的看着满脸自信活力的赵清,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笑意,说道:“清儿,你变了。”
赵清心里咯噔一声,急忙解释道:“清儿长大了,所以变了,以后清儿还要为您挡风遮雨,清儿就是您的避风港湾,不变怎么行。”
王云点点头,展开笑颜道:“知道,知道,我家清儿长大了,你快进屋休息,娘先去给你抓药,然后回来给你做饭。”
王云走后,赵清回到自己房间,长舒了口气,开始练习用那极重的毛笔作画以及开发天画阁的其他功能。
但似乎除了里面丹青画知识书籍丰富和能临摹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功能,但这已经令赵清十分惊喜,而且里面的书籍会自动翻页找到你所想知道的答案,这一点赵清用记忆中往年考试的试题试验过,如今有这两点,赵清心里大石全是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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