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想不到的是,她的每一个表情,袁子航都看的清清楚楚。袁子航必须看清每一分,这个女人的可怕,他可是有所耳闻的。
扫了一眼忐忑的吴小言,袁子航心情颇为沉重,冷冷开口:“沈仙子是来引路的,不该问的事还是别问的好?不然,换人引路也可!”
“子航,你!”吴小言闻言不愉道。他了解袁子航的过往,以为他不礼于人,也试图要改变他,更何况他对刚刚帮助自己的美丽女孩无礼。沈佳也不会想到,吴小言会认为自己在酒楼里是帮助他们。
“大哥,此事我们安顿好我再跟你解释!现在请你相信我。”袁子航抚着伤口道。
吴小言见他伤重,不忍心责怪,缓声道:“今天很多事我都不明白,待你伤好,你要给我解释。”
袁子航点点头:“是沈仙子继续带路,还是换个人?”
“当然是小妹亲自带路,旁人小妹也不放心。两位公子请”
沈佳灿烂的笑容如百花齐放,吴小言的心又砰砰跳起,不知为何,起初他还不在意这女子,可如今在这女子身旁,他总是不自在。见兄弟二人这般模样,沈佳更觉得她的计划绝无失败的可能。
整个庭院,房屋由青砖堆砌而成,三室一厅,建筑古朴淡雅,颇有乡村风格。吴小言对此处非常喜欢,但袁子航心情颇为沉重,因为沈佳就住在隔壁的一起大院落,这个女人令他十分忌惮。
吴小言自己收拾东西,将袁子航安排在床上养伤,而沈佳留在两瓶疗伤药后就被袁子航打发走了。当他整理好东西时,西方的天际布满了火红的云霞,染红了整片天穹,吴小言哪里肯放过如此瑰丽景象,不知是否是巧合,那沈佳孤立的站在屋顶上,橘红色的晚霞映在她绝美的脸颊,紫色的长裙随风舞动,庞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呆呆傻傻望着那绝美的身影,不知觉间,吴小言已然痴了。
夜已临,吴小言从酒楼拿了点食物,唤袁子航吃了些,就各自回房早早睡了,他睡得很沉。初临这个世界,就发生了那么多事,让他一时有些茫然,更加乏力了。袁子航也睡了,但他很警觉,生活所历不同,也唯有吴小言能睡那么沉了。
时间流逝的很快,星辰渐稀,明月隐去,旭日东升,朝霞撒落,树影飘移,已是午时。
吴小言的除了换了另一身麻布衣服与平时没有什么不同,依旧狂乱的黑发,右脸颊刺眼的细长疤痕,他起的很早,这是他养成好习惯。而且早晨的天地灵气相对浓郁,更适合修行。当然他修行时更像是发呆,太玄正天道绝对是一等一的决法,感受自己体内又增加的丝丝缕缕灵气,心头欢喜舒爽,按照这种速度,少则两年,多则五载,自己绝对可以踏入灵境后期。
吐一口浊气,结束了修行,发现袁子航已经在庭院中的凉亭摆好了酒菜等着他。菜不多,酒却有两瓶。他又疑惑了,他不曾喝过酒,而袁子航的伤势竟然已好了七七八八了。
想不通就开口问:“子航,什么时候起来的,你的伤势怎么好的那么快?”他的口气很好奇。
袁子航今日穿的也很简朴,很随意的坐在椅子上,与身具来散发着淡淡的邪气,微笑道:“用了一些药物,我的决法也颇为神奇,因此好的快一些。”
一屁股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继续追问道:“是沈仙子给的药物?你修炼的什么决法,我想看一看。”
看别人决法乃是修道界大忌,若是他人或许直接翻脸。但袁子航丝毫没有犹豫,从怀里掏出一本线装古书递给吴小言,开口道:“我就是靠它成为修士的,不过我还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决法。还有,我可不敢用那女人的东西。”
“为什么你对沈仙子总是有偏见呢?”吴小言咕哝道,边翻看那无名决法书,却发现他竟有许多字不认识,不由诧异,他认字的知识可是天青老人赋予的,自己都不知道认知多少字,甚至连多少种字,但他知道自己看到那些字时绝对认识。这是以前他就知道的,隐隐觉得袁子航这决法绝对不简单,甚至有可能不比自己的太玄正天道差,但他却始终有一种不对劲的感觉,这决法似乎残缺了。
袁子航不愿提起有关沈佳的事,并未回答,喝了一口酒,静静等待。
将书合起,他郑重的看着袁子航,严肃道:“子航,我且问你,你曾经是否启灵?”
见他神色严肃,袁子航立刻正身,肃然起敬,道:“常闻启灵之难,若一次不成,更是难上加难。不敢轻易启灵,等待云虹之地的机缘,三城上千九灵宫开修为的人,都在等待。”
呆呆思考了一会儿,目中坚定,灵觉散开,察觉四周无人,顿时明白袁子航在凉亭的用意,道:“别人或许要等,但你确实不用,你这决法高深无比,养精蓄锐,月余时光,应该可以启灵成功踏入灵境。”他为人处世或许不通,但毕竟与天青老人相处三年,还是有一些眼光的。
袁子航面色一变,呼吸急促起来:“大哥说的可是真的?”
吴小言又思考一会儿,他觉得这类事情必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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