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早上八点,李悬降落在了机场。
一出机场她就给寒风吹得哆嗦,这边气温比首都还要低上许多,她只穿了一件羊绒衫套羽绒服,显然完全不够御寒。
李微龙来机场,接到了李悬,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昨天晚上雪地里的戏,拍到晚上十二点,希爷状态不好,ng了很多次,不过总算是过了。”
“还在发烧吗?”
“吃过退烧药了,现在酒店睡着呢。”李微龙解释道:“可能是这几天都在雪地里拍,戏服又单薄,给冻着了。”
来到酒店,李微龙去前台又拿了一张房卡递给李悬:“这是希爷的房卡,您劝劝他,最好去医院看看,讳疾忌医可不行。”
林希极其倔强,能把他抓去医院的,除了李悬还真是没谁了。
“滴”的一声,房间门解锁,李悬按下了门把手,房间一片漆黑,帘幕将所有的光都挡在了窗外,进了房间,一股暖热的气流扑面而来,渐渐适应了周遭的黑暗,她将包放在行李架上,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房间正中的大床上,他像个婴儿般,蜷缩在床中间,仿佛那便是母亲温暖的子宫,他睡得很安详。
李悬轻轻走过去,床被她轻轻压下一个窝痕,咯吱地轻哼了一声,她将手探到林希的额前,灼烫让她瞬间抽了回来,心惊不已,好烫!她又掀开被子,心疼地摸了摸他的手,手的温度也很高。这家伙,不是挺能照顾别人吗,怎么轮到自己了就这么敷衍?
她推了他一把,在他耳边柔声唤道:“林希,醒醒,去医院了。”
林希睡意朦胧地嘟囔了一声,微微睁开眼,模模糊糊间看到她的身影,熟悉的味道溜进鼻息,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拉这慵懒而拖沓的迷离嗓音:“每天晚上都是你,老子快要被你给掏空了。”
李悬被他按住后脑,猝不及防整个人跌进了他的怀中,他翻身而起,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灼烫的上半身□□,抵住了她的手臂,开始胡乱地扒她的上衣,炽热而迷乱的亲吻铺天盖地,她无处逃离。
“林希。”此时的她完全无心回应他的热情:“你生病了,得去医院。”她用力推搡着他,病中的林希力量依旧很大,分分钟就把她的外套扯开,羊毛衫直接被他掀起来盖住了她的脸,他的脑袋埋进了她的胸前,紧接着李悬的身子猛地一颤,他舌尖灵活地搅动那一粒饱满的果实,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迅速地兴奋了起来,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都在颤栗。
“林希…”呻|吟情不自禁地从她的呼吸间滑出:“别这样…嗯…别…”她无力地推搡他,林希直接单手擒住了她的手腕,按在了头顶,脸上移,咬住她的唇…
“你这套欲拒还迎的把戏,还真是百吃不厌。”说着他的手落到了她牛仔裤的拉链上,呱嗒一声,拉链下移,他的手直接伸进了蕾丝边的内裤里面,探入那丛隐幽之中。
李悬宛如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行舟,一波一波的浪花扑面而来,将她推向最高的风口浪尖,然后又是一跃而下,她的脊柱都开始发麻,身体的某一处开始叫嚣,想要他,发了疯一般地想要他。
裤子已经被林希给褪了下来,他看出了她眼神里的渴望,没有过多的撩拨,直接抵了进去:“做梦呢…不戴套了…”他兀自喃喃地说道。
李悬猛地清醒过来,做你妹的梦啊!
她一脚将他踹开,然后抓过被单盖住自己的身体,林希侧身躺着,微微一愣,立刻翻身而起,看着身边死瞪着他的李悬,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啪啪作响。
“我去!”他一时间还没回过神来:“真人?”
……
李悬重新穿好了衣服,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似的,揪着林希的衣领走出了酒店,坐上一辆出租车,朝着医院开去。
医生给他打了退烧针,又叮嘱了几句,不要受冻着凉,注意保暖。走出医院,李悬将自己脖颈上的红围巾摘下来,一圈一圈地给林希缠上。
他的脖颈间围着全是她的体温,林希心下一片柔软,伸手撸了撸她的头发:“就这么巴巴地跑来搞突袭检查,怕我找野女人啊?”
“哼!不是还说就吃我这套,野女人有我得劲儿?”
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她脸倏地就红了,啊,说的是什么啊!好羞耻!跟他一起久了,她怎么也变得这么污。
林希微微一愣,突然笑了起来,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拢了拢:“你来,我就高兴,什么不爽的事都他妈烟消云散。”
吃了药,又被李悬逼着在宾馆里蒙头睡了一大下午,晚上的时候,烧总算是退了下去。
剧组那边就敲电话来催了。俩人腻腻歪歪半天,总算出了门,林希陪着李悬在路边的小菜馆吃了晚饭,便要赶去影视城,李悬定的是晚上的机票,林希想送,李悬不许,本来已经耽误了一整天的拍摄,现在年关当口,剧组也挺着急,能早点拍完早点回去过春节,完不成拍摄任务,年三十儿都回不去。
李悬把他送到了影视城门口,林希将脖子上的围巾摘下来,重新给李悬系好,一圈一圈,动作认真而细致。
“那件事,谢了。”
李悬当然知道林希说的是金花的事,她握了握他的手,郑重地说道:“我保护你。”
林希嗤笑了一声:“行了,回去吧。”他伸手捏捏她的脸蛋:“白天多想想我,晚上我就能在梦里伺候着。”
李悬不由得红了脸。
林希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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