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将所有的事情提前想好,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性子虽说良善,却也从来都不是受制于人的性子。
就是偶尔有些偏执,君琂又想到海棠林,有些头疼,垂首见卫长宁浅笑,也不知在乐什么,真是不知愁。
卫长宁与她对视,笑道:“先生,你若无事,我们明日去城北学堂那里瞧瞧,就当你我散心,可好?”
城北学堂是卫长宁当初拿君圩归还的银子所办,收留无力支撑束脩的孩子,那里越办越大,君琂也曾见过那里往来的账目,感觉出一切尚可,并无不良的现象。
明日确实无甚大事,君琂近日也很悠闲,沉默片刻后开口:“好,我去安排下,午后过去,傍晚就回?”
“好,听先生的。”卫长宁眸色闪动,极是欣喜。
大事不见她乐上半分,总是为着些许小事能高兴许久,君琂也不知该说什么,明日出行,准备些素净的袍服。
第二日,两人驾车去城北学堂,午后有些闷热,车厢里更是闷。
卫长宁贴心地拿着小扇子,殷勤地给君琂扇风,风不大,正是适合。君琂被这阵小风扇得昏昏欲睡,这里不好睡,就接过卫长宁手中的折扇,道:“你热吗?”
“还好,我不怕热。”卫长宁笑笑。
君琂也跟着柔柔一笑,确实不怕热,极是怕冷,冬日未到就点炭火取暖,晚上就寝时非要贴在一起,说是取暖。
口中说是不热,饱满的额间已沁出点点汗珠,君琂抬手给她擦去,以折扇给她扇风。卫长宁舒服地眯起眼睛,扇了会儿就不让扇了,道:“手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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