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儿想想还躺在台子上的帖子,咽下一口唾沫,深吸一口气,无可奈何地伸
出了粉嫩的舌头,往托在手心的yáng_jù上舔了下去。
一股腥臊之气直冲口腔,舌头上又咸又腥,她几乎吐出来。钱掌柜肥胖的身
躯微微一震,马上舒服的哼出声来,连声说:「就这样……就这样……快舔!」
蓉儿含着眼泪把腥臭的yáng_jù舔了个遍,她惊惧地发现那软软的肉虫在自己舌
下起了惊人的变化,不大功夫长大了数倍,变得又粗又长,象一门大炮一样挺立
在自己小小的手上,她不敢相信刚才就是这么粗大的ròu_bàng插进了自己的身体。她
不敢看,也不敢停,机械地舔着,全未发现ròu_bàng顶端已流出粘液。
钱掌柜拍拍她的脸说:「好了,不要舔了……」
她如逢赦令般地停了下来,可老家伙的下半句话却把她吓的半死:「把它含
在嘴里!」
她用两手捧着巨大的ròu_bàng,带着哭音哀求:「老爷……这……太大……玉洁
含不住!」
钱掌柜假装生气地说:「怎么含不住,萧梅韵的嘴不比你大,怎么能含?」
说着把ròu_bàng顶在姑娘的唇边。
蓉儿听他提起梅帅心中一震,嘴不由自主地张开,大ròu_bàng趁虚而入,一下捅
到了她的喉咙口。姑娘被噎的直翻白眼,只好用力含住ròu_bàng吞吐起来。
钱掌柜一边动一边大叫痛快,不多时就在姑娘嘴里泄了。蓉儿被咸腥的浓液
呛的直咳嗽,可也不敢吐出来,忍着恶心将男人的浓精都咽下肚去。
钱掌柜从蓉儿口中抽出ròu_bàng,姑娘刚松一口气,老家伙双手插到她腋下向上
一提,让她骑在自己腿上,他将仍然硬挺的ròu_bàng放到姑娘胯下,但并不插入,只
让它横担在两片yīn_chún之间,然后自己也跪在水中,让姑娘夹紧腿,姑娘就象骑在
了ròu_bàng上。
他吩咐外面的丫鬟加水,热水劈头盖脸浇了下来,姑娘两腿夹着ròu_bàng,身体
紧贴着老家伙臃肿的身体,一动也不敢动。水很快到了腰际,钱掌柜命蓉儿搂住
他的身体,用自己柔软的ròu_tǐ给他搓身。
蓉儿羞的满面通红,可又不敢不从,只好夹着ròu_bàng,用自己柔嫩的小腹和奶
子摩擦老家伙长着黑毛的身体。擦着擦着,蓉儿觉得夹着的ròu_bàng又胀起来了,她
害怕极了,不知下面要发生什么。
老家伙起身又坐了回去,仍拉她骑在腿上,粗大的ròu_bàng正顶住穴口,姑娘吓
的要哭了。
钱掌柜却拿起一块胰子在姑娘身上抹了起来,姑娘忙伸手道:「老爷,我来
吧。」
老家伙并不答话,只是抹的更加起劲,尤其是姑娘的奶子、小腹和耻齿毛处
抹的一片雪白,还特意掰开姑娘两条大腿,在肉缝和菊门之间抹了十几个来回。
他看看姑娘身上已涂满了皂液,仍用ròu_bàng顶住姑娘滑溜溜的穴口,两手搂住
姑娘的屁股向里用力一拉,ròu_bàng噗地插进了肉缝。姑娘吃了一惊,可不敢反抗,
ròu_bàng已捅到了底,她就象插在ròu_bàng上一样,轻轻一动就有一股难以抗拒的战栗感
觉传遍全身。
老家伙忽然抱着她滑溜溜的身体站了起来,姑娘脚够不着地,只能在台板上
借点力,全身大部分的重量都集中在插入身体的ròu_bàng上,她一动也不敢动。老家
伙这时却命令她把自己身上的皂液涂到他身上。姑娘试着动了一下,立刻被下身
传来的过电般的感觉弄的浑身酥软。可老家伙却毫不客气地命令她动起来,她不
敢不从,只好忍住全身的战栗活动起来。
她的一双柔嫩的奶子在老家伙上半身划着圈,将皂液涂在他身上。他似乎永
不满足地命令姑娘往这边转、往那边涂,随着姑娘身体的挪动,粗大的ròu_bàng变换
着角度在姑娘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不一会蓉儿终于忍不住了,搂住钱掌柜的身体,上身紧贴他的胸膛,一对雪
白的奶子上下翻飞,ròu_bàng在xiǎo_xué里深入浅出,她忘情地呻吟着,动作越来越大,
最后钱掌柜一声低吼,一股火热的jīng_yè冲入姑娘的xiǎo_xué,她终于瘫软在老家伙的
怀里了。
钱掌柜命人再加水,然后一面用水细细清洗着姑娘白嫩的ròu_tǐ的每一部分,
一面赞叹道:「真是上品!」
当钱掌柜抱着柔若无骨的姑娘迈出木桶时,太阳已经西斜,他把姑娘放在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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