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不行就是不行,少找借口。看老子大展神威,再把她干出尿来给你看看。」
假董植幸看着年纪不小,身躯却劲瘦有力,腹下一条条肌肉鼓鼓突起,他也
不用什么风月手法,更不讲什么深浅旋磨,就只似一头下山猛虎般抱定了肥白屁
股,骑在烈马上一样大起大落,带的媚肉翻飞yín_shuǐ四溅,既没有快慢变化,也不
改进出幅度,次次犹如尺量,撤便只留guī_tóu,攻便紧根而入,常男子到快射出
时才会有的狂猛,他竟从一开始就是如此。
这种干法配着小棒槌似的jī_bā,铁蛋一样的硕大菇头,任哪个被冷落的寂寞
妇人也难逃一劫。
无数匕首抹媚药,千利锥涂淫毒。利刃割在心窝,刀刀酥断筋,锐尖刺进
丹田,阵阵麻彻骨。销魂不欲生,蚀骨几如死。
上次泄身的余兴都还未消,烂软花心哪里还禁得住这番狂风暴雨,白夫人含
着ròu_bàng连连闷叫,一双泪眼喷涌如泉,不多时,便抬手搂紧了假白天武的屁股,
死死嘬着腥臭jī_bā狂泄出来。
很快,又一次汹涌而至,一次次泄身之间,相隔也越来越短。
yín_shuǐ在桌下流了一滩,垂在桌边的大腿内侧肌肉都已抽搐不休,她早含不住
嘴里阳物,哀哀叫喊,无奈假白天武看到她痴狂yín_tài,棒儿一翘硬了起来,干脆
按住她脑袋自己往喉咙里干了起来,噎得她只剩下呜呜嗯嗯的本事。
泄到不知道第几回上,白夫人察觉到热流徘徊在要紧地方,连忙抬起手连连
摇摆求饶。
可假董植幸等这就是此时,岂肯罢手。
终于,喉中guī_tóu跳动出精同时,她双腿之间猛地一酸,头脑一片煞白,耳中
似有钟鸣鼓震,早已湿了大半的双腿淌下一片热流,呜咽着尿了出来。
假董植幸早早向后退开下身,得意地淫笑着扒开她紧夹屁股,看着她红艳艳
的牝穴旁边,一个小小孔洞正展圆了口,涌出一股股淡黄水流。
像是连带反应似的,那不住张缩的yīn_mén中也跟着喷出几道黏乎乎的透明浆子,
与尿和在一起流了下去。
除了刻意欣赏白夫人屈辱至极羞得满身透红的媚态之外,假董植幸也是为了
自己享受,她每次shī_jìn前后,会阴周遭的肌肉都会为了憋尿拼了命的夹缩,对这
种上了年纪的妇人,怕是也只有这时最是紧嫩。
他不肯错过,等不及白夫人尿净,就提枪上马重回战阵,挺矛一刺,依旧是
一样的快慢一样的深浅,分毫不错接上了茬。
yín_xué肉壁夹紧其实不光是快活了男人,女子感觉也会变得强烈不少,不光被
磨得更加清晰畅快,花心也会因为用力微微前移,撞不到的此刻就撞得到,撞得
到的,此刻就几乎能戳穿过去,刺入阴关把守的孕宫之中。
而假董植幸的长短,先前就已快要将她花心顶透,这会儿内穹充血,蕊芯前
挪,即便有丰腴臀肉帮忙挡着一些,仍被顶得叫苦连天,雪股乱颤,一边钝痛难
忍,一边泄得一塌糊涂,连神智都快错乱。
假白天武出了两次,精神稍疲,搬来椅子坐在旁边,张开胳膊一手玩着白花
花的奶子,一手抠着紧绷绷的pì_yǎn,羡慕地看着假董植幸一条黑柱在桃花源中兴
风作浪,笑道:「兄你这么久才喷一次,自己不少了几分快活么?」
「你懂个卵子,到我这年岁就知道,光是呼哧呼哧灌一腔子白汤有什么意思,
就要看这些虚模假样端着收着的娘们被干的发骚发浪,亲哥亲爹亲老公什么都肯
喊出嘴来,让嘬jī_bā嘬jī_bā,让舔pì_yǎn舔pì_yǎn,才最是快活。」假董植幸喘着粗
气说道,「尤其这种有男人的婆娘,你能把死觅活给她硬操成死去活来,那才
是得意。看看这婆娘,头两天还一边被日一边哭求咱们说说她男人的情况,这两
天呢,是不是光剩下摇屁股扭腰吃jī_bā了?」
白夫人听在耳中,虽仍羞愤难平,却只是心中情绪激荡,身上可怎么也拿不
出像样的架势,那被操软了的尾巴骨,的的确确正不归她管似的迎着后面那根老
二又撅又晃。
若是真有根尾巴,怕是早摇得好似一条忠心母狗。
我这会儿是不是……骚得就像个窑子里的烂婊子?她双眼一闭,大片泪水顿
时又湿了脸颊。
雍素锦在窗外早就觉得倦懒无趣,坐到窗下不再窥探,只留意着里头动静,
看能否听出什么。只可惜这两个男人守着那么个珠圆玉润雪白粉嫩的妇人,淫兴
正炽句句不离脐下三寸,有用的话半点没说。
她打算等等崔碧春,多些把握后直接杀进去救人。毕竟是白若兰的娘,她和
白若兰虽说没什么相投之处,但那丫头将来八九不离十是南宫家的内院掌事,卖
个大大的人情过去,对她总没坏处。
至于白天武,按她推断,这会儿怕是都喝过孟婆汤投胎去了。
真白天武要是活着,还真是里面男人所说那种连饭都需要人喂的半死样子,
又何必再找个会被看穿的假货过来躺着冒充?而且对这些下流好色之徒,当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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