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二十来分钟,刘月娥终于回来了,她手捂着肚皮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进了门,也不等我吩咐,直接就脱了裤子爬上检查床把腿架开。这女人现在真是自觉呀。
她刚刚大便过,我不敢直接拿手去碰,用镊子夹了一团棉花沾了些酒精先擦一下,果然变色了。接着我翻出薄薄的胶皮手套戴上,这手套一般情况下我不愿意用。
左手的拇指与与食指呈v字形撑开她的肛周,使肛孔尽量露出些,为了看仔细些,我的脸凑到她的臀前,右手食指伸出,慢慢地插入肛孔,隔着薄薄的胶皮手套也能感受到她温热的肛壁,插入一手指节后插不动了,她痛地臀部的肌肉紧缩,但是没叫出来,呃,是我忘了在手套上抹润滑液了……gāng_mén不像yīn_dào,自身不会分泌湿滑的体液,所以弄疼她了。
我抽出手指,指尖上有些变黄了,不管那么多,抹了一点润滑液上去,再次插入时就轻松多了,食指慢慢地就没入了肛孔,我抬头看看了刘月娥,她抬头看着天花板,脸憋得通红,好像很胀的样子。我说要检查她gāng_mén,其实就是想体验一下插入良家妇女pì_yǎn的快感,虽然是用手指,我也觉得很刺激。
小时候骑在别人院墙上,拿弹弓射女人屁股之前我都会欣赏一下女人是如何排泄的,女人撒尿我是看不清的,因为尿流在前面,解大便的时候就能看得比较清楚,一条长长的垂下来,最后落入粪缸里,「噗通」一声溅起一些粪水。
有些女人解大便习惯趴着身子在大腿上,屁股高高翘着,翻起的pì_yǎn都能看得很清楚,腿间一撮黑毛迎风飘扬。每看到这个场景我就激动起来,抓住时机就拉起弹弓,瞄准pì_yǎn,射击……
我的弹弓打得极准,五六米高的树上蹲一只小鸟,我的命中率至少60%,打女人的屁股几乎没有脱靶过,要打中间的pì_yǎn有些难度,但是并非绝无可能,村尾李寡妇的pì_yǎn就遭过殃,嘿嘿。
这个李寡妇当年三十岁左右,长得成熟艳丽,身材高挑匀称,又很会打扮,是村里很多大叔大哥们意淫的对象,却因为连续克死了两任老公,大家都说她命太硬,克夫,因此没人愿意再娶她,一直单过着,因为她长的漂亮家里又没男人保护,我特别愿意骑她家的院墙,有事没事就爬上去看看她在干什么。慢慢也就掌握了一些她的生活规律。
一般她每天早上九点钟左右的时候会出来解一次大便,她解大便的习惯就是趴着身子,胸部压在膝盖上,手伸下去玩弄自己的脚或是鞋子,屁股在后面高高地翘着,股间风光一览无遗。
李寡妇的皮肤很白,但是她股间的黑毛却比村里其他女人要多要长,每次都被尿水打湿,晶莹的尿滴挂在毛上,经自然风一吹,就来回飘荡,红色的pì_yǎn在拉屎时突进突出,这一幕一直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有一次我就成功地击中了她股间的红色靶心——pì_yǎn,她「啊」的尖叫了一声,回头看到是我,没有继续声张,擦擦屁股进屋了。她算是和善的,有些女人很凶,上边裤子还没提起来,手就伸在下面摸石头来反击我。
相比之下,李寡妇淡定多了,只要我不拿弹弓打她,她也不顾我随便我看,擦屁股的动作更销魂,两腿直立,屁股翘起更高,上身弯下,手从腿间伸过来,先清理黑乎乎的毛穴,然后换一张手纸,手从侧面弯过来清理pì_yǎn,直看得我两眼发直,总是忘记打她了。
对于其他大多数女人,看她们拉屎还不如拿弹弓射得她们哇哇大叫更让我快乐,村里的人为了这个事情没少去家里投诉我。童年的我属于留守儿童,老爸是包工头,常年在外揽活,老妈跟着到工地烧饭,把我塞给年迈的奶奶照顾,奶奶根本管不了我。她们越是投诉我就展开更加疯狂的反击,玻璃窗也给他们弹破。
渐渐地她们就明白了,投诉是没有用的,但我一个小孩子,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我老爸更是属于比较强势的人物,一般人家也不愿意惹我,惹不起就躲呗,于是有些人家就在粪缸上安起了棚子,这样就打不到了。后来渐渐地长大了,我把精力放在了其他事情上,不再整天拿着弹弓满村巡逻了,村里女人的安全感才增加了一些。
童年的记忆让我多少有了点屁股情节,或是说pì_yǎn情节。长大了以后对女人的屁股也是比较关注,对长了一只美臀的女人基本没有抵抗力。
唉,这回扯得更远了,再回到眼前,正有一个良家妇女大开着双腿躺在我眼前,我的手指在她的pì_yǎn里进进出出。我有了一种空前的满足感,以前再怎么嚣张也只能隔空射击,现在却能实实在在地把手指伸进去了。手指已经被大便染黄了,看来刘月娥有便秘,我趁机提出要给她灌肠。
「灌肠?怎么弄的,会不会很痛?」
「不痛的,会有一些胀,就是把肥皂水灌进去,清洗你的直肠,然后再拉出来,其实就是排毒洗肠道,你有便秘,刚才就没有拉干净,肠道里面都还黏着很多呢。」
说着,我把沾了黄色大便的手指伸到她眼前晃了晃,继续说道:「这些都是有毒的,不弄干净就影响到健康了。蒋介石的老婆宋美龄听过吧,她活了一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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