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开始大力chōu_chā。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压下,冲得妻子的肚皮膨膨作响。而他的两只睾蛋,则像两只肉铃儿似的,不断撞击着妻子的会阴。
妻子在爷爷身下吃吃笑着,我不知她在跟爷爷说着什么,好象是在嗔骂他。因为她每说一句话,爷爷就更大力地插一次。
爷爷如此勇猛善战,一点也不像个垂死的老人,令我大出意外,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装病,有意想泡我妻子。
突然,爷爷的屁股一阵猛烈抽蓄,妻子知道爷爷又要shè_jīng了,赶紧用修长的双腿环抱住他的腰,让他尽力插入自己的yīn_dào深处。
爷爷真的出精了,一bō_bō的jīng_yè哗哗喧泻着,喷入妻子的子宫,滔滔不绝。我看得目瞪口呆,一旁边的大黑狗也看得津津有味,红红的jī_bā挺得老长。
“蓄牲,是不是你也对我妻子有坏心?”我看得有气,狠狠踢了它一脚。它唔唔低叫着,却仍将前爪搭在窗棂上,不肯离去。
最后,爷爷趴在妻子雪白绵软的肚皮上直喘粗气,就像一头斗败的公牛。
“爷爷,该下来了,不然小天他们要回来了。”妻子的屁股和胯间都是粘乎乎的jīng_yè和yín_shuǐ,但她的头脑还算清醒,推了推身上的爷爷。
爷爷却没动静,只是趴着不动,硬挺的yáng_jù仍依依不舍地插在妻子的xiǎo_xué中。
“老汉怀抱孙媳眠,真拿你没办法。”妻子扭了扭大屁股,软叹口气,只好任爷爷压着自己的玉体,同时,还勾起脖子,在爷爷脸上吻了吻。
这一吻不要紧,把她吓得突然尖叫起来。
爷爷竟口吐白沫,昏死在妻子肚皮上。
妻子从没遇上这种情景,尖叫过后,吓得六神无主,抱着赤裸的爷爷不知所措,雪白的小脸上面无血色,嫩白的身子则在床上不住打抖。
我马上想到了爷爷是脱阳而死,心跳也立即加速,不知该不该进去。
看来,爷爷确实是病入膏亡,他此前跟我妻子肉战时表现出来的勇武威猛,不过是老人家常有的回 光返照、垂死挣扎罢了。
此刻,妻子已从最初的慌乱中镇静下来,她拨出爷爷插在自己xiǎo_xué中的jī_bā,又用力挪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爷爷,然后迅速用卫生纸揩尽自己身下的淫液,又跳下床穿好衣裙,并用嘴吮尽爷爷jī_bā上的残精,再帮他老人家套上内裤……就在这时,爸爸也回来了,我赶紧咳了咳,跟爸爸一同走进了里屋。
“你们回来得正好,爷爷他不行了。”妻子还没来得及将爷爷的内裤穿上,一见我们,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恐慌,忙不迭地说。
我闻到她满嘴都是jīng_yè味,裸露的大腿上也还有点湿,不知是她的yín_shuǐ还是爷爷的jīng_yè。
“怎么回事儿?我刚才出去接你们时,老人家不是还好好的吗?他还说晚上要陪你们小夫妻好好喝几盅呢。怎么突然一下就不行了?还有,他的裤子怎么没穿好?”老爸看到爷爷发青的yáng_jù还拉在裤门外面,焦急地问。
“我……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爷爷他说尿急,要我帮他弄,我刚帮他弄出点尿,谁知他突然口吐泡沫就死过去了。”妻子心虚地说,目光却怔怔地盯着爷爷的yáng_jù,那东西刚才还威猛无比,此际却像一只死焉了茄子,又软又难看。
“小天他妈呢?快去叫她,也许她有办法。”爸爸一下也六神无主了,慌张张地道,他遇上大事都喜欢依赖我妈妈。
“好,我去找婆母。”妻子屁股一扭,说着想往外溜。
我怕她去村长家撞见妈妈的丑事,就赶紧说:“算了,阿玲,还是我去。”
妈妈是被我从村长父子的身下给叫了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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