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虎虽然没很用力挥鞭,但可能是兴奋过度,没多久他已经是满身臭汗,大口的喘着气,他放下鞭子,我以为对甜依的已经告一段落,没想到他又拾起一 卷细线,开始缠绑我妻子高翘的奶头:「看你yín_dàng的样子,连奶头都硬起来了,不好好处罚不行!」
我气到快吐血,他以为他是谁?凭什么处罚我的新婚妻子?
「不…不要…呃…」甜依羞苦的乞怜,但色虎还是狠心的用细线绑死她的奶头(后来我才知道这种线是专为所制作,用来绑住女人奶头非常紧牢,任凭怎么挣扎都不会脱落),细线的另一头就交给勇朋拉上天花板,在天花板上有一排小勾子,细线穿过那些小勾子,到我所躺的茶几上方才垂下来,他们解开原本吊起我命根子的铁炼和贞操锁,改由那条细线缚住我的guī_tóu下的颈部,如此一来我的生殖器就和妻子的奶头连在一条细线的两端,互相拉扯。
「哼…」「噢」甜依每一扭动,我就感到guī_tóu下一阵紧拉,同样的我稍微动一下,就会扯长她的rǔ_jiān,两人就透过这条细细的线,传递微妙的电流,互相发出被羞辱的喘息和呻吟。
「还没结束呢!」色虎露出残忍的笑容,低下头对着甜依没被绑住的另一边rǔ_tóu用力吸了几口,甜依激烈的呻吟起来,我又马上感应到龟颈被细绳磨扯的疼痒,或许细线的另一头是繫在妻子的rǔ_tóu上,这次我的命根子被缚吊的感觉和前几次完全不同,妻子柔软的奶肉有弹性,拉扯之间竟让我的ròu_bàng渐有酸麻的快感。
我有点失态的喘着气斥喝色虎:「你…在作什么?离她远一点…」色虎的臭嘴松开甜依的奶头,但是美丽的rǔ_jiān已经被他龌龊的唾液沾湿,他进而将针尖放在我妻子充血勃起的奶头上,我发觉他想作的事,又急又怒的吼道:「你想干什么!不要太过份!否则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我愈是失控,色虎就愈亢奋,他淫笑着道:「你妻子的身体真够yín_dàng,奶头都被我们吸到出现小凹洞了,不如我的针就从这个乳线上扎进去吧。」他说着,真得就将针尖转进嫩肉里面,甜依一声淒惨的哀叫,我觉得肉根被细绳激烈的拉扯摇动,就好像妻子ròu_tǐ上的痛苦透过它传到我身上一样的真实。
「畜牲!你一定要为今天作的事付出代价!」我咬牙切齿的对色虎吼道,只是色虎早已被淫欲沖昏了头,即使隔天就会让他惨死,也阻止不了他我妻子的强烈兽念,又怎会理一个被捆绑在桌上的可怜丈夫?
他又执起鞭子开始鞭打我的甜依,这一次甜依的奶头被细绳缚着、和我的命根子互相牵动,色虎每抽她一下,她所受到的除了疼痛和屈辱之外,还有挣动时rǔ_jiān被扯紧的刺激,这样被打没几下,她已经分不清楚是在哀叫还是在呻吟,每每鞭子还没落下,她就只眸半闭、玉唇微启的发出销魂的哼喘,一付被色虎打得很爽的脸。
这种不争气的样子落在那些qín_shòu眼里,当然又成了增添欲火的题材,陈董红着脸兴奋的道:「原来这个小sāo_huò喜欢被,早知道以前在公司里,我每天都叫她到我办公室给我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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