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噙着一丝坏笑,晃荡着半睡半醒的小兄弟,摇头摆尾的走出了浴室。冷静下来的尤海,王芸又那裡是对手呢。
尤海才不担心王芸会遛掉,虽然王芸一定很想这样做。
可一个没有衣服,哦,是一个连内衣的没有的女人,该怎麽遛掉呢,哇哈哈,想着王芸光着身子,在屋裡四处乱撞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大笑几声了。
不出所料,在这间房子裡唯一有避体之物的地方,尤海找到了王芸。
在卧室的大床上,王芸身上盖着深蓝色的被单,双手环抱着蜷起膝盖,俏脸深埋膝间,露在外面的雪白的香肩伴着抽泣声一颤一颤的。
尤海走过去,坐到床边,明知故问道:
「怎麽了,宝贝?」
说着,伸手捉起王芸巧秀的下颚。该死,自己越来越看不得她的委屈样儿了。精緻的粉颊上已划满了泪痕,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柔弱,无助。
正当尤海想好好表现一番自己的温柔无限时,王芸却恨恨的瞪着尤海,说了句令尤海险些岔气的话,谴责的话语中带着哭腔,委屈无限:
「你把我衣服藏哪了?」
看着尤海那一副悲天怜人假样,王芸现在真有股发自内心的冲动,狠不得扑上去咬死眼前这个坏蛋。她已经都如此狼狈了,还不够吗,偏偏还要如此作弄她。
看来再愚昧的群众也是有觉醒的时候地.
尤海却是一点也没感染到王芸的伤怀,在自己的爆笑和王芸的惊呼声中,一把扯掉王芸身上的被单,虎扑过去,抱紧光熘熘,滑腻腻的娇躯翻倒在床上。
两人现在的心情真是天壤之别,一个如在云端,一个如陷深渊。
王芸挣扎了几下,便无力的放弃了,是真的无力了,这一天裡经历的一切让她感到由内到外的无力。
但面对尤海的贪婪,王芸还是无法作到触怀不乱,宠辱不惊的,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柔声软语能令尤海回复少许理智。
不知道为什麽,王芸总觉得尤海不会真的忍心伤害自己,逼自己作不原做的事情。
「尤海,你别这样,放开我,我们不可以这样的。」
声音柔弱,但其中的凄楚却让尤海无奈的停下了手。唉,他算是明白以柔克刚的精髓了,不过剋死他可不是容易的事。
「为什麽不可以,」
尤海抬起头,双手扳过王芸的脸颊,让两人的目光交接。
「告诉我,你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炯亮的眼神似乎可以触摸到自己的心灵,已忘记世上还有撒谎这回是事了。王芸颤声道:
「可我是结婚了的,有丈夫的人啊,我们不可以这样的。」
看着尤海眼中腾升的喜悦,王芸莫名其妙,他干吗高兴成这样。
笑意已挂上了尤海的嘴角。在这种情况下,王芸都没反驳自己,终于可以确定一件事,王芸是爱他的。
虽然他有自信,但亲自证实又是另一回事。一瞬间,下身的热意直升胸膛,再串至脑际,幸福的喜悦暂时战胜了生理的慾望,心灵中的某一处似乎融化了。
「你是爱我的,对吗?」
片刻间,咄咄逼人化成 脉脉温情。
「可我是结婚了的,有丈夫的人啊,」
王芸下意识的重複着。
「去他妈的结婚了,」
提到这个,尤海就火大,彷彿王芸是从他身边被别人抢走似的。
「还不是你那煳涂父母干的蠢事,王槐就更是溷蛋,让刚生了孩子的老婆养家,他算是个男人吗,再说是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溷蛋先背叛了你,辜负了你。」
再次被勾起那不堪的一幕,伤心,痛苦,失望都已澹了很多,印象深刻的到是对那一幕的难以置信,噁心。可是,他怎麽知道的呢。
看着王芸疑惑渐起的眼神,尤海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该死的,光顾着过义正言辞的瘾了,一时不查,竟说漏了嘴。
两人眼睛相距不足十公分。这麽近的距离,即使以尤海的强悍,也要耗尽心力,控制住自己想要躲开目光的冲动。
毕竟,再高明的贼也会心虚的。坦白吗,不,很多时候,坦白和扑街是同意词。为了得到片刻的喘息,尤海也不得不下作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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