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地将其打入地牢是不是不太妥当。”
岚峰皱了皱眉:“江伯,我有证据,季菲她跟我爹的死脱不了关系。”
“你说的证据就是那一小块破布?”江伯不甚认同,“菲儿不是说了么,那布匹早已遗失。现在偷盗之人已经抓到,老朽认为应该先审问这偷盗之人。”
“说不定这人就是她找来顶罪的呢!”岚峰阴沉着脸。
季菲冷笑一声:“此女乃是天机老人之徒,小女一介女流之辈,倒是很想有这本事找天机老人弟子顶罪呢。”
“天机老人的弟子?”岚峰皱起眉,“庄里倒是报过有这么个客人,就是她吗?”他转过头问闻讯而来的慕容链一行人。
慕容链张张嘴想说什么,被同行的另一人打断:“回少庄主,天机老人的弟子是我接待的,但是是一位少年,并非少女。”
“女扮男装而已。”季菲从容开口。
季言猛摇头,心中大叫糟糕,这下被女主算计死了。该想个什么法子脱身呢?
第43章 男女主的选择
“岂可听信你一面之词?”岚峰继续道。
季菲微微一笑,看向陆续闻讯而来的人们,轻声道:“我倒有一法子。众人皆知,天机老人一年前收了唯一的一个入室弟子,在天目书院的开学礼上讲自己的玉牌赠予其弟子,并滴血认主,现在我们只需要将那块玉牌找出来让这位姑娘试试即可。如果血能融进去,不就能证明这位姑娘就是天机老人的弟子,同时,也是偷盗小女布匹的人。”
“可是,天机老人的弟子为什么要杀害老庄主呢?”人群中有人发出疑问。
“说不定是私仇呢?”
“对啊,天机老人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怪也只怪他老人家识人不清收了个这样的徒弟。”
人们顿时议论纷纷。
处在风口浪尖且被封了哑穴的季言心中大叫不好,那玉牌现在就在她身上——她向来都是贴身携带的。倒不是为了什么身份标识,而是那牌子中封存着她所中的母蛊的天敌,可以有效地缓解她的蛊毒,滴血即溶也是这个道理,完全都是因为她身上的蛊毒。
“可那玉牌现在又在何处?”
有人终于问出了关键问题。
季菲早就等着这个问题了,当即回答道:“这么珍贵的东西,自然是要贴身保存了。我想,应该就在这位姑娘身上吧。”
季言攥紧手,怒瞪着季言,一字一句做着口型:“你给我等着!”季菲回以一个轻蔑的笑容。
岚峰给了侍卫一个眼色,眼看着侍卫就要上前搜身。
季言做了一个阻止的手势,表示自己拿出来。说时迟那时快,她将一把白雾一样的无骨粉末甩了出来,捂紧口鼻飞身离开。
周围中招的人通通失力倒下,岚峰一边坐下调息一边大声吩咐侍卫去追。
季菲缓缓倒在一边的石桌上,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此次的被栽赃总算是解决了。季言逃掉也好,省地她再说出一些有的没有。
季言对于内庄的路线不熟,压根不敢在庄内多做停留,一路飞奔直向着后山逃去,身后的侍卫紧追不舍。
有几次身后的追兵几次都要追了上来,季言只能咬着牙往密林中逃窜,肩膀上的伤口早已裂开,鲜血染红了一片,失血以及饥饿带来的无力感很快便让季言的步伐变地虚浮起来。
“啊!”
突然,季言一个没站稳,生生从十几米高的树干上,在层层树叶的围挡下掉了下去。
“下去抓住她!”侍卫们纷纷跳下去,但下去后哪儿还有季言的影子。
“这里有血迹!”眼尖的侍卫看到了落叶上的血迹,一路延伸到丛林深处。
“跑地倒挺快,给我追!”头儿一声令下,七八个侍卫像离弦的箭一样追了过去。
不远处的树干后,君南煜抱着昏迷中的季言,看着侍卫走远后,打量了一下四周,慢慢向某一方向走去。
深夜,剑庄。
岚峰心烦气躁地在房间内踱来踱去,桌旁的青梅翻个白眼过去:“你现在愁有什么用?这个计划还不是功败垂成!”
“我就不明白了!”岚峰“啪”地一声将凳子往自己面前一方勉强坐定,“咱们的计划可谓天衣无缝,季菲那小丫头是怎么算出来的?今天还冒出一个天机老人的徒弟?这下可怎么办?庄子里的大权刚刚在我手里转了一个圈儿,又给那帮老家伙绕回去了!”
相比之下,青梅就稳多了,她眉尖一挑:“这件事要是失败了,那么王爷在朝上的筹码可又少一分,到那时你我的日子可都不好过。”沉吟片刻后又道,“是不是那帮老家伙们看出什么了,又或者是你爹给季菲留了什么好东西,否则这群老家伙干嘛那么护着她。”
岚峰心神一动,风风火火地站起来就走。
“诶,你干嘛去?”
“找我娘!”
另一间房间中。
季菲将一封信放在烛火上细细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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