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的感觉如何?她说用塑胶棍子“钻”她的pì_yǎn儿时,里面热乎乎的,“钻头”磨擦肠壁和gāng_mén口的滋味不会用语言形容,反正妙不可言!肠里过电的感觉也比其他玩法更强烈。就是不能速度太快,否则丽丽pì_yǎn儿里面感觉烫。用毛笔“钻”她的pì_yǎn儿时,她说痒得要死,比以前任何一种玩法都痒得多,是无法忍受的那种痒,想象着立即有人用把锋利的尖刀插入自己的pì_yǎn儿使劲搅弄那奇痒的gāng_mén口和直肠才过瘾!简直舒服得快死过去了!又好玩,又可怕!可是怕过、强忍奇痒过后是更强烈的渴望!
我有一个远房表哥在县医院当肛肠科医生,一次闲聊时他告诉我,有一种专门用在gāng_mén、直肠手术的麻醉药,把这种麻醉药按穴位注射进病人的gāng_mén处,当麻醉药发生作用后,病人的gāng_mén括约肌就会暂时麻尥、松懈,以至gāng_mén口会自己慢慢张开,张开的程度比用任何专业的gāng_mén扩张器都大得多,而且这种麻醉药的作用还比较持久,能使gāng_mén口张开的时间达2个小时,且对人体没什麽副作用。有了这种麻醉药使我作起手术来十分方便。
我听了后喜出望外,马上要表哥给我弄一支。起初他不肯,可经不住我死磨硬泡,勉强答应了,但一再嘱咐我不能乱来,万一出了事不许说是他给的药┅。我发誓赌咒后,他才极不情愿地拿给我一瓶药和几支一次性注射器及消毒棉等,又不厌其烦地给我讲解注意事项、注射部位等。我认真谘询了表哥,也经过慎重分折,确认没有危险。但是我想,丽丽毕竟还是个小女孩,她可能会对往她的gāng_mén里边打针有恐惧感,会死活反对的。所以我打算用些特殊性的手段。我把这些东西放在一个纸口袋里,藏在我的衣兜中。已有3、4天没和她一起玩了,一到她家,她正热切地盼着我去。一见面,小丫头就迫不及待地问我今天有什麽新花样?我笑答“保密!”小丫头一听更兴奋了,恨不得立即开始。小姑娘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自己的衣服,问我怎麽玩儿?我说今天要把你像上次一样捆好吊起来再告诉你,她催我快点开始。我很麻利地把她吊起来弄好,从纸口袋里拿出注射器,这下子小丫头傻了眼,忽闪着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恐惧地死死盯着我手里拿着的注射器。嘴里带着哭腔地苦苦哀求,好心的大哥哥,不要啊!不要说往丽丽的pì_yǎn儿里面打针,就是平常有病往屁股上打针都怕呢!饶了小妹妹一命吧,求求了┅。我打了她屁股一下说,谁要你命了?!只不过是一场游戏嘛。今天我非要这样玩你!看你敢不让?反正现在你也没办法了。
丽丽是被吊在炕沿上边的房梁上的,高度离炕面半米高,爲了防止给她gāng_mén里打针时她会乱动,弄不好会把针扭断的,那样就危险了。我用一条四腿板凳放在她脊背下面,重新调正吊绳,使她脊背放在板凳上,再用另一根绳子把她和板凳绑在一起,这样她就动不了了。给她灌了几次肠后,我把麻药吸入针管,用酒精棉给她的gāng_mén消毒,按表哥教的办法,用红药水在她的gāng_mén正中心划了个十字,待会儿要在十字形的四个头部注射。再看小姑娘,由於惊吓而浑身发抖,又是鼻涕又是眼泪,哭得泣不成声了。我看着很心疼,可又舍不得就此罢休,而且这种强制性的做法也激起了我的进一步的征服欲!狠狠心!接着干!爲了更刺激,我把她的眼蒙了,嘴堵了,这会更增加她的恐惧感。
第一针打在小姑娘gāng_mén正中的上部,gāng_mén与屁股沟结合的地方;第二针打在与第一针垂直的下部,第三针打在左面,第四针打在右面。表哥曾嘱我,针与针之间的距离要均匀效果才好,在gāng_mén上画十字就是爲了这个目的。照表哥的说法是,把女孩子圆圆的gāng_mén当作是手表的表盘,打针的四个部位就是上午9点(左)、下午3点(右)、中午12点(上)、下午6点(下),。当我把针刺入小姑娘gāng_mén上的嫩肉时,小姑娘的全身都会绷紧,pì_yǎn儿剧烈地收缩着,喉咙里发出类似哭叫的声音。看着小丫头受罪的样子,我有种负罪感,几次想放弃,可又欲罢不能,只好再次狠心。
四针都打完了,我坐在她屁股后面观察她gāng_mén的变化。几分钟后,她的gāng_mén开始放松,不是那样紧缩着了,gāng_mén口渐渐裂开了个小口,但是仍然看不到直肠里面,因爲紧靠gāng_mén口里面还有一圈环型的括约肌,在医学上被称爲内括约肌。表哥曾告诉我,要让整个gāng_mén口都“张着嘴”,还要给内括约肌也注射这种麻药才行。我重新准备好注射器,按照四个点的位置,给丽丽gāng_mén口里面的红色的肛管上也打了4针。又过了几分钟,丽丽的gāng_mén口完全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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