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儿也给你,如果你不养,那就给我。」我终于说出了这句我酝酿了好久的
话。
此话,堪比利剑;此话堪比毒药。梦婵坐在床上的身子被此话刺得微微的抖
了一下,她看着我的眼神,好像不相信这是我说的话一般,这么绝情,这么不负
责任,她的脸满是失望,渐渐的绝望。
她蓦然站起身来,芊指直指我的鼻梁,歇斯底里的说道:「好!你先把你欠
我们家的15万立马还给我,我就跟你离!」
我顿时如被人扇了一耳光的难受,钱是赤裸裸的,它从没有羞耻之心。但拿
了别人的钱跟人家谈感情,是正常人,你都会羞耻。我出国所差的钱是梦婵给我
补上的,向亲戚朋友所借的钱也是梦婵家给我先垫上的。现在你跟人家说离婚,
人家同意了,只是要你立马还钱而已,天经地义。
「能不能再宽限几年,我……我现在确实没有钱,不过我每个月工资都很高
的,还有奖金,再……再给我几年我就能还上了。」如果现在有个洞,我一定钻
进去。
我的妻子叫我还她的钱,我此时伤心之余,更多的是屈辱。
「没钱是吧?没钱你好意思跟我离婚,你好意思背我偷人?我们现在就叫双
方父母一起来评评理,看你还能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梦婵嘲弄的看着我,不
屑的眼神刺伤了我的自尊。
「我,我……我……」我呐呐的说不出话来,如果叫我父母过来评理,我真
的不想再看到父母因为15万而奔波,更怕他们被妻子从嘴里说出来的话而伤到
心。
此时,我面如死灰。我楞楞的看着这个平常对我依顺,而此刻却变得这
样陌生而刻薄的妻子,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都不知道什么感觉了,最让我受不
了的是,人家句句占理,句句挖心。
我垂着头,像斗败的公鸡。
洗澡的时候,我偷偷的打电话给洵美说,以后暂时不能去她那里了,只能抽
空给她打电话。洵美说她知道了,让我好好陪妻子。
感情一旦有了裂缝,它只会变得越来越大。撕破了脸皮,我和梦婵再也回不
到温馨的往日了。
此后,我努力赚钱,把赚来的钱几乎都交到梦婵手上去了,但梦婵却说,等
还完钱,再离婚,她可不愿意。我心里说,你不愿意,我们法庭上离!
我和梦婵再也没有做爱了,她有时会稍微的讨好我,想和我和解,但在洵美
的问题上却丝毫不让步。我怨她那次用钱伤害了我的自尊,一直对她不冷不热,
我知道我自私了,自私得连我也恨自己。
情场失意,事业得意,就是我此时的写照。我现在每个月工资加上奖金都有
一万左右,我赚得越多,好像脱离妻子的苦海的期限就越近。我就像加了强力马
达的电动jī_bā,只知道猛干。
以前还想搬出去租房子,现在却没那闲钱了,妻子就像包租婆一般,敛着我
月月丰厚的薪资。
我有时更愿意加班到深夜,才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家,看着妻子穿着性感的
睡衣独自躺在床上睡着了,她的眼角好像还有泪痕。我叹息了一声,连衣服都没
脱,就倒在了床上。
有时梦婵看着我的眼神也有一丝懊悔,更有一丝不安。
她或许知道,这样做,她终究要失去她的老公。但她始终不同意我跟洵美在
一起,我现在才知道,她的占有之心,堪比男人。我相信每一个男人都不会喜欢
跟另外一个男人分享一个妻子吧,梦婵的心理应该也是这样。
梦婵这段时间似乎变得无比暴躁,稍微不顺心都要摔东西。现在连岳父岳母
都有点怕她,梦娟更像只老鼠,能不见她姐姐,就不见,躲得远远的。
双方父母都看出了我们之间似乎存在什么矛盾,于是多次召开家庭研讨会,
可是我和梦婵都没有把关键原因说出来,梦娟好像更不敢插嘴,我估计她妈妈问
她的时候,她也不敢说实话。
日子就这么行尸走肉般的过着,我在家里跟妻子梦婵的关系已经到了冰点。
而我和梦娟说话自然会多了些,人不可能在一个环境中一直沉默着,不然跟
独自活在孤岛有何别。
这天,不得不下班,公司大扫除,我就没理由再继续加班了。从公司大厦走
出来,我看到了街对面的梦娟。她上班一般都是坐公交,而今天下班是来我公司
附近的一家比较有名的书店买书的。刚好被我看见,我就叫了她一下,她有些兴
奋的朝我挥手。
书店窗几明净,书很多,但光顾的人却很少。梦娟一本本的挑过去,由于太
专注,不小心撞在了看书的我。
「啊!好痛。」梦娟本能的捂住一双挺翘的rǔ_fáng说道。
梦娟刚才确实是把那对丰满rǔ_fáng撞在了我的手臂上,但也不至于这样疼吧?
「你没事吧?娟儿,你出汗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我看见梦娟的脸上竟然微微的渗出了些细汗,表情极端的痛苦,大吃一惊,
以为她是不是哪里受过伤,或则是身体出了什么毛病。
「没,没事。」梦娟的表情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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