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婵的双目还用丝带绑住,媚眼却轻易的透过透明的蕾丝直勾勾的盯着我,
她的一只玉指在檀口中不住的抽动吮吸,俏皮的粉红舌头吐信般轻舐纤纤玉指上
的指肚儿。红唇翕张,玉指伸缩,魅惑得我欲火焚身。
「爸爸,请享用女儿的贱躯吧,女儿现在一切为爸爸敞开了,请您尽情的蹂
躏!」
梦婵说话时的尾音都有些微颤,摄人心魄的媚态荡漾开来,一股淫靡的气息
扑面而来。
「丫头,我受不了了啊,给我吧。」我饿狼扑食般的扯掉那条碍眼的遮胸丝
带,嫩滑爽弹的乳肉芬芳馥郁,我托住其中一只,塞进了大口,轻咬吞舐,真是
可口爽滑,甜香四溢。
「啊呀,老公,你别急嘛,不是这样玩的。」梦婵赶紧把我推开,重新整理
好睡裙。
「你要怎么玩,我真等不及了。」我猴急得像个刚懂风月的毛头小子。
「你要对我说,贱人,给我舔屌!然后稍有不满意,你就要打我,捏我,痛
我。然后狠狠的插入我的gāng_mén,再用力打我的屁股。」梦婵说得头头是道。
「你中黄毒了啊,以后可不许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纯真的妻子变
得如此低俗,我一阵不舒服。
「老公,我们就是玩玩嘛,没事的。我受得住,你不是答应我,以后都听我
的话吗?我这样真的很痛快的,我好想享受那种疼痛的快感,你听我的好吗?」
梦婵抓住我的手,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那我真的叫你贱人了啊,你可别生气啊。」我有点无奈,哪有这样的夫妻
啊。
「嗯,尽管叫吧,越下贱的称呼,越好。」这句yín_dàng下贱的语言竟然从冰清
玉洁的妻子口中说了出来,我顿时一阵无名火往上冒。
好啊,你要变态,我就变态给你看。我当初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么下贱的货
色。我的心里暗恨,恨妻子思想的不纯洁,恨妻子的yín_dàng媚态。她这个样子,以
后会不会给我戴绿帽子?我心里一阵的不爽,你是贱人,你是下jiàn_bī货。
我越想越气,看着眼前的妻子搔首弄姿,听着她淫词秽语,我怒火如被点燃
的干柴,一下子烧旺。
「啪!」
我一巴掌甩在梦婵的脸上,五个红色的手指印赫然出现在她的脸上。
梦婵看着我的眼神好像一下子恐惧了起来,她捂住自己的脸颊,有些委屈的
看着我,眼泪噙在眼眶里,好像要拼命的忍住。她好像有点接受不了自己亲手导
演的人老公,她以为她老公肯定会慢慢的由温柔的一面转化为刺激变态的
角色,这才是她想要的。
只是这角色转化得太快,她竟然深深的颤抖了起来。
「老公,你……」梦婵竟说不出话来,泪眼汪汪的看着我。
只是刚才她残余的媚态还是如毒药般刺激着我,我仿佛真的化身为虐待狂一
般,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贱人,还愣着干什么,你这么下贱,动叫我虐待你,好,我成全你。现
在就给我舔jī_bā!」我心中只有一股熊熊的妒火,是的,是妒火,好像这个妻子
已经跟别人偷情了,现在被我抓到一般。我的脸色肯定不好看,因为我好像从来
没发过这般大的火。
「哦,好。我这就舔。」妻子赶紧掏出我怒涨的jī_bā,小口含了进去。
「不许称『我』,你要叫你自己『贱奴』。」我看着妻子温顺的样子,邪火
更不由得往上冒,好像她舔的jī_bā不是我的,而是她的某位情夫。
「咳……」梦婵好像想要说话,但嘴巴里还塞着jī_bā套动,唾液呛住了自己
的气管,赶忙吐出嘴里的jī_bā,咳嗽了起来。
「操,这都做不好,你他妈的吃屎啊!」我的手狠狠的捏住她的rǔ_jiān,笋尖
般的rǔ_tóu殷红欲滴,那yín_dàng的模样刺得我妒火狂涌。
「啊,痛!」梦婵痛得用手去挡我的手臂,脸上痛楚的沁出了细汗,微微打
湿了额上的留海。
我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里一阵的享受,仿佛在惩戒出轨的妻子一般畅快淋
漓。
妻子梦婵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她凄然的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深爱着的老公,
她一下子想不明白,这也变得太快了吧。虽然自己动求虐,但好像要的不是这
种结果,好像出乎了她的预料。
「继续舔!你这下贱的东西,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勾引了其他男人。给
我戴了绿帽子了?」我的指甲深深的扎入梦婵娇嫩的乳肌,梦婵的脸已经痛得扭
曲了起来。
「老公,你误会了,我没有啊!」梦婵一脸的莫名其妙,但她说出这句话却
好像要使出很大的力气一般,她浑身的力气好像都挤压在她的rǔ_fáng上,她用哀求
的眼光看着她的丈夫。
「没有?没有你怎么穿成这样,没有你怎么会说出这么下贱的话?还要我狠
狠的干你,蹂躏你。我现在不是成全你了吗?」我好像换了一个人一般,说出了
冷冰冰的话。
「老公,人家全是为了让你更兴奋,想体验黄片里的快感啊!」梦婵恍然大
悟,她有些想笑,但又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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