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叶一副英雄就义的悲壮模样,也不等冬歌回答,便头也不回的夹着尾巴跑掉了。
冬歌眨了眨眼睛,瞧着舒叶远去的背影,再也抑制不住的狂笑出声。
他活了这二十年,还是第一次碰见这么好玩的女人呢!
他没有在意舒叶的话,也完全不相信她会去找王爷要人。
而今天的这一幕在冬歌心中只当成了一场闹剧,笑笑就算了。
然而舒叶可不是这么想的。
那么完美的一个男人,就这么做了人家的楽奴,一辈子没有自由不算,甚至还会有被当成货物买卖的可能,真是没天理啊!
在舒叶看来,冬歌会在这里,不外乎是因为家里没钱没势,或者说是时运不济,被甘澈钻了空子。
不管是哪一种,她都不能置之不理,好歹也算是还了他的救命之恩好了。
尤其是每每想到冬歌那暗淡的眸子,苍白的脸色。舒叶心里那抱打不平的性子便汹涌泛滥了起来。
离开了冬歌,她找到一个打扫庭院的仆人,和他问明了方向,气冲冲的去书房找甘澈理论。
此时的甘澈,刚刚接到了冬歌送来的字条,上面只有简单的一句话:舒叶,我保了!
冬歌并不是他真正意义上的楽奴,而且前者的背后家族势力遍布整个大陆。
因此他的面子,他不能不给,不但给,还要给的很彻底。否则,将来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便不好开口了。
“也罢!就看在冬歌的面子上放过那个女人好了,传令下去,所有暗杀的手段全部停止。但要严密的监视她的活动范围,不能让她进入雷霆一步。”甘澈的这个命令下的,还真是不甘不愿的。
命令刚下达,传令的人还没来得及离开。舒叶便气冲冲的赶到了。
“喂,我说那个大冰块的,我们谈谈!”舒叶大大咧咧的往王爷的对面一坐,一脸的不屑一顾。
“大冰块?本王没空理你,王妃还是回到你的后院多学学规矩吧!见了本王连礼都不施,原来所谓皇后口中的大家闺秀不外如此。”甘澈一甩袖子。
被厌恶了?舒叶一翻眼球,自己居然会被一个混蛋的古人给厌恶了,想想就有气。
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每次见到这个荒唐的王爷,她的胸口便怒气上涌,里面还夹杂着淡淡的悲伤。
舒叶也是个火爆脾气的,如今有了皇上御赐的令牌,可以忽视某冰山男的威严了。
“你以为我愿意来找你?小娘从来不跟没退化干净的野兽一般见识。”舒叶撇嘴。
后面半句因为声音比较小,王爷没注意。
但直觉中,也不是什么好话,甘澈皱了眉头,眸底的怒气不停的涌动。何曾有人如此挑战他的威严。
“放心,我也不想和你说话的,不过我是来给冬歌赎身的。冬歌那么好的男人,居然做了你的楽奴,你还真是造孽。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冬歌?”
甘澈微愣,好半天才明白了她的意思。
“是冬歌要你来的?”王爷脸色古怪。
“不是,他那么单纯完美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让我来做这种事。是我看着他可怜。你有两个楽奴就不错了,尤其是那个二公子花乌鸦。简直是楽奴中的极品。所以啊,你就放过冬歌吧!”或许是要求人的缘故,舒叶的语气委婉了很多。
“为冬歌抱不平?女人,你好歹还是我甘澈的王妃,居然为了一个男人抱不平,哼,水性杨花!”甘澈冷冷的开口。心里涌动着浓浓的厌恶。
“我为冬歌抱不平就水性杨花了?那你养了三个楽奴,我还说你伤风败俗,龌蹉下流呢!哼,自己断袖还来指责我?”舒叶的火爆脾气又上来了,不管不顾的还嘴。
“你说我什么?伤风败俗、龌蹉下流、还断袖?”甘澈气的有些语无伦次,眸底再次涌动了浓浓的杀机。看来这女人当真留不得。
“好话不说二遍!你不好女色,偏偏和几个楽奴夜夜笙歌,不是断袖是什么?告诉你说,冬歌这人,我要定了,你同意我就为他赎身,你不同意,我就明抢。”舒叶也怒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她的心里涌动。
尤其是想到冬歌的那双纯净如水的眸子。心里便有些伤感,仿佛内心深处最柔软的一部分被触动了。
“赎身?好啊!”甘澈忽然笑了。
“你可知道,冬歌是因为什么才自愿留在我王府的?”甘澈挑眉。
“还不是因为他父母欠了你的。说吧,欠了你多少,我替他还!”在她离开的时候,曾经问过冬歌怎么会做了王府的三公子,跟了那个混蛋王爷。
“因为这是我父母欠了王爷母妃的,我这做儿子的还帐是天经地义的事。”冬歌是这样回答的。
而舒叶自动将这份欠账,理解成了钱财。
钱财,她来的路上粗略计算了一下,从洞房里偷出去的那些,好歹值不少钱,实在不行,她就去偷去抢好了。
反正为富不仁的人有的是,偷他们,抢他们,她都没有啥犯罪感。
甘澈听了舒叶的话,却没有发怒,反而轻笑了起来。
他靠坐在椅子上,端起桌子上的香茗喝了一口,这才笑眯眯的开口:
“我甘澈从来不和女人谈生意,尤其是你这种要身材没身材,要模样没模样的。和你谈,我晚上会做噩梦的。快走吧,免得影响我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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