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肃:「没什么反应。就算有反应,也轮不到他多事!」
秦妍:「你似乎对他也不是很满意?」
钟肃(没回答这个问题,精神好象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喃喃不休)「难道真的是他?不会的,怎么会是他?不会是他……不会的不会的……他就算真是要争遗产,没理由连文贞也害啊……不会……」
秦妍(皱起眉头)「钟先生?钟先生?」
钟肃(恍然抬起头)「喔?你叫我什么?」
秦妍(有其他同事在场,不是很愿意叫爸爸,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钟先……我……这个……」
钟肃:「我想不会是阿松的。就算我的遗嘱里留下一点财产给文贞姐弟俩,可是就那么二千万……我有几十亿家产,他没理由的!妍妍,他没理由为两千万杀人的,对不对?你告诉我,对不对?」
秦妍(看了一眼同来的同事,有些不好意思)「也……也许吧!你已经立了遗嘱?这事钟松知不知道?」
钟肃(又是喃喃的)「他……他到底知道不知道?我好象跟他提过,又好象没有!到底有没有呢?到底有没有呢?」
秦妍(叹口气)「你没事吧?」
警员甲:「我看还是让钟先生休息吧,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不是很适宜问话。」
钟肃(精神恍惚)「我到底跟他说过没有?真的是阿松吗?我真的养了十几年的豺狼吗……」
[dover]警长敲着讲台,清点着人数:「秦妍还没回来吗?已经晚上七点了,大家都没吃饭,难道她要吃完饭才肯来吗?」
张贵龙忙道:「刚才钟祥来找她,好象有很要紧的事,她正外面问话呢!
警长哼了一声,道:「不管她了,我们开始!先总结一下手上的资料!妈的,已经是第三宗了!」
他的头皮有些发麻,刚刚被上头狠批了一顿。
张贵龙:「这回的死者钟文贞,二十七岁,是钟肃的堂姪女,死亡时间是凌晨三点到四点之间,死因是被利器刺穿小腹,失血过多致死。尸体是清晨被一名农民在路边的田地里发现,当时女尸双腿分开,双手分别捏着自己的rǔ_tóu,法医官也证实了死者体内被塞入一颗玻璃弹珠,作案手法和孙碧妮案以及钟慧案极其相似。考虑到三名死者的关系,我们有足够理由相信这三起案件是同一个人所为的连环jiān_shā案。」
警员甲:「在弃尸现场南边大约三公里的一家破旧农舍里,发现大量和钟文贞一样血型的血迹,和一些遗弃的绳子,和钟文贞尸体上发现的勒痕吻合,估计是捆绑受害者时候留下的,那儿很可能是案发第一现场。另外,在弃尸现场往北五公里接近市区的路边草丛里,发现了一个沾有同样血型血迹的安全套,有可能是凶手丢下的。」
警员乙:「怀疑是第一案发现场的农舍周围没有住户,询问过附近村民,由于案发时间是下半夜,昨晚也没人见过什么可疑人物或者可疑车辆。死者钟文贞昨天刚刚在街上和钟松有过严重冲突,而钟松的时间证人无法找到……」
「三件案子,钟松都是最大的嫌疑人……」
警长打断了警员乙的话,「毫无疑问,他具有极大的作案嫌疑!」
「可是,如果要争遗产,杀死孙碧妮和钟慧已经足够,为什么连钟肃的远房亲戚也要杀害呢?」
警员乙提出疑问。
「显然,他对钟文贞的美色垂涎已久!」
警长肯定地说,「而且,不是说钟文贞姐弟也是钟肃的遗产继承人吗?虽然占的比例不大,但这更说明钟松是多么的变态和凶残!」
「我有疑问。」
张贵龙举手道,「我不认为凶手是因为美色杀人,他在完全有机会的情况下,没有侵犯同样年轻貌美的黄苗,就说明了这一点!」
「可能是作案时间不够,也可能他并不认为黄苗的相貌身材足于让他下手,也可能他只对身边熟悉的人具有独特的变态yù_wàng。总之,凶手显然是个变态的而残忍的家伙,他的心理绝对不可以用常理推断。」
警长教训他的属下道。
「ok!就假设警长的推论正确。」
张贵龙不得不给警长一点面子,「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大家看这两幅拼图。这一幅是黄苗拼出的钟慧案当天下午怀疑到宿舍下药的女人,这一幅是钟松拼出的女人,他说钟慧案发当日傍晚以及钟文贞被袭击时,他都正在和这个女人上床!」
张贵龙站了起来,把两幅拼图递到警长面前。
「的确是很象!」
警长也不得不承认,「有可能是人有相似,而且这说明了什么呢?」
「如果这是同一个女人的话,那就太奇怪了!钟松为什么承认和那个可疑的女人认识呢?」
秦妍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插嘴道,「既然那个女人是他的帮凶,他应该尽量替她遮掩才对啊!」
警长白了她一眼,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女下属抢白,心情不太美丽。不过他还是耐心说:「钟松并不知道黄苗拼的这个图。既然这个女人是他的同党,早晚会被我们查出他们认识,他这是在为到时候的口供提前做准备。」
「可是如果凶手真的是钟松,他为什么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在他和钟文贞吵过架而且被我们警员发现的当天下手?这不是明显着引诱我们去查他吗?」
秦妍固执地认为钟松的嫌疑有问题,「而且他杀钟文贞的动机实在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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