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基佬,不过一想到有雪儿小姐这样的美人作陪,我立刻什么反感都没有了…
…」
此时马丁也起身离开吧台,举着酒杯坐到了棠妙雪的身旁,然后轻嗅了一下
她腮边的香气,魂牵梦绕的说道:「太香了,雪儿小姐,我是第一次见到你们花
奴,我能问一下,你们图夏国的花奴,跟我们欧洲的妓女有什么别吗?」
棠妙雪闻言回过神来,她知道瑭傅彪此刻正躲在这些摄像头后面观察自己,
如果自己有什么异样肯定会引起他的怀疑。
没办法,只好先集中注意力应付这两个老外了。
想到这,棠妙雪定了定身,转头对旁边的马丁嫣然一笑,说道:「呵呵,马
丁先生,我们花奴和妓女当然有别,其中最重要的别是两点——第一妓女是
谁给钱,她们就跟谁上床,她跟客人是平等的交易关系。
而我们花奴一般来说都有一个人,我们从属于人,供人泄欲是我们花
奴要的存在价值,我们花奴跟人是奴关系。
所以,一般来说,我们是属于人的私有物品,没有人的命令我们是不能
让别的男人碰我们的。
当然,有时人也用我们的身体招待客人,这时我们会默认客人为我们的
人,任他们予取予求。「
第二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妓女在服侍客人时,如果觉得客人过于粗
暴,可以拒绝客人。
而我们花奴在服侍人时。不管人如何粗暴淫辱我们,我们都要委婉承欢,
此时不但不能拒绝,连配的不好,在我们花奴看来,这都是失职行为。「
「哦?这么说你们就跟喜欢的情妇一样喽?」
尼克劳斯瞪着湛蓝的大眼睛,打着下巴急不可耐的望着棠妙雪的俏脸追问道。
「不、不,我们花奴跟情妇不一样……」
望着尼克劳斯天真的表情,棠妙雪不由莞尔一笑,他实在很难相信这个孩童
般的尼克劳斯会是一个欧洲顶级的资本家,琢磨了一下,吐气如兰道:
「嗯……这样说吧,情妇虽然见不得光,但在男人眼里基本上算是个自己的
情人,而在帝图人的眼中,虽然美貌的夏奇拉花奴也很珍贵,但只能算是个珍
贵听话的性玩具,这跟情妇是不同的……」
「听话?就是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吗?」
旁边的马丁闻言摇了摇头,说道:「这怎么可能,我的女友就是个无禁忌
的dàng_fù,但也不是我想让她做什么,一些比较刺激的xìng_yóu_xì她就总是拒绝我。」
而坐在棠妙雪右侧的尼可拉斯闻言也认同的点了点头,接着张开水汪汪的大
眼睛满脸期待的望着棠妙雪道:
「那么,雪儿小姐,你今天愿意当我们俩的花奴吗?」
棠妙雪不由的哑然一笑,心说这些老外真是直肠子,想什么说什么,再加上
棠妙雪真是爱死尼可拉斯这双天真率直的蓝眼睛,于是忍不住捧着他的脑袋在他
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嫣然道:
「呵呵,当然没问题,今天我就是为这事来的,二位先在稍等一下啊……」
说到这,棠妙雪站起娇躯,转身来到吧台,从那个随身带着的坤包中取出一
副扑克牌,然后撩着衣裙重新回到尼可拉斯和马克的身边,把扑克牌往桌上一撒,
接着对尼可拉斯和马丁说道:
「这样吧,为了更好的解释一下什么是花奴,咱们三个来玩一个游戏——
咱们三个每人抽一张扑克比大小,你们谁抽的牌最大,他就可以对我做一件,
或者让我做一件事,任何事都行。
而如果我抽的最大,你们只要真实的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怎么样?」
尼可拉斯和马丁闻言低头看了看棠妙雪那从低胸乳沟间露出来的娇嫩雪乳以
及那双修长的美腿,同时咽了口吐沫,小鸡啄米般的纷纷点头。
「好,那第一局开始,我先来……」
于是只见棠妙雪娇笑一声,伸出玉臂,率先从桌上的扑克牌里抽出一张牌攒
在手心里,而尼可拉斯与马丁见状,连忙也伸手分别从桌上抓了一张牌。
同时翻牌,答案揭晓,没想到第一局的胜利者竟然就是棠妙雪,尼可拉斯和
马丁登时难掩脸上的失望。
「好吧,雪儿小姐,你赢了,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
尼可拉斯皱着眉头说道。
「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第一个问题,请问二位先生,此刻正在偷窥我们
的那位偷窥狂瑭总,除了喜欢偷看女人的luǒ_tǐ,是不是同时也喜欢偷看男人的屁
股?」
棠妙雪之所以问这个看似雷人的问题,其实是在测试,就是想通过这个问题,
搞清楚这个屋子里除了摄像头是不是还安装了同样数量的窃听器。
果然,尼可拉斯与马丁听到这个问题立刻哑然失笑,挑衅的看了看头顶上的
摄像头,接着强忍着笑容低声对棠妙雪说:「嘿嘿,美人,你小声点,他听得见
的,关于你这个问题,我的答案是……」
说到这,尼可拉斯忽然抬起头,对着天花板大声笑道:「喂——!听到没?
我敢肯定——米斯特瑭分就是个变态兼偷窥狂基佬!哇哈哈哈——!」
说道这,尼可拉斯与马丁登时捧着肚子嚣张的笑成了一团,而他们没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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