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两分钟,锥尖终于在rǔ_tóu的另一侧出现,可赛门并没有停止。
「朵拉?」赛门猛地抽出锥身——琳花的胸膛一颤——然后对朵拉摊开沾满
了血的手掌。
「是,人,请用。」朵拉笑着为赛门递上了另一根刚刚才烧红的锥子。
「你和汉娜不一样,她的洞早就开过,很结实了。」赛门将锥尖重新对准刚
刚才钻出的针孔位置,「你的话,还需要反复加固几次。」
从赛门欣赏不到的角度,坐在对面的汉娜第一次在琳花的脸上看到了她以往
从未露出过的绝望之色,不禁对赛门投去了赞赏的目光。
当锥身第三次从琳花的身体中退出时,琳花shī_jìn了。
沥出的尿液落到椅面,顺着其上的纹路流至地面,在地上浇成了一滩。
眼看着尿液逐渐漫延至自己的脚掌,赛门并没有闪避的意思——要不是芭堤
雅及时将赛门拉开,那些尿水铁定会沾到他的脚上。
望着双目无神的琳花,赛门把头侧向一旁。
「朵拉、芭堤雅,把琳花带到隔壁去,洗干净了再带回来。」
「是!」朵拉和芭堤雅心中一阵窃喜,异口同声地答道。
就在二人将琳花解开(她们当然没有忘记给琳花带上脚镣),提着水桶搭着
她前往隔壁的浴室之前,赛门看到了汉娜略微不满的眼神。
*** *** *** ***
「啊——呃,呃啊啊啊!!!呀啊——啊啊!!!」
坐在床沿,听着隔壁不绝于耳的凄惨哀鸣,赛门呆呆地望向远方,眼中一片
空虚。
「嘻嘻嘻,瞧你那傻样。你也好,海娅也好,能坐到今天的位置,不都是靠
『以下克上』翻身的?」汉娜一阵冷嘲热讽,「这种事情你还是趁早习惯的好,
不就是一个女人么?」
「琳花她——也会像背叛海娅那样,背叛我吗?」
「啊呀啊呀,我们的小情种舍不得了吗?我承认她是有点姿色——」
「我没问你这个!」赛门冲到汉娜的身边狠狠给了她一耳光。
「呸——真不知你是薄情,还是多情——平常可没见你这么『硬』过。」汉
娜吐掉嘴里的血,一脸轻蔑地看着赛门,然后又看了看高悬在自己眼前的巨硕阴
茎,伸出了舌尖。
「你——现在不是干这个的时候!」赛门伸手按住汉娜的头。
「嘘——听。」汉娜把头侧向隔壁的方向,用眼神提醒赛门静听从那边传来
的声音。
「怎,怎么了?」赛门突然显得很不安,仔细倾听起来。
——除了稀里哗啦的水声、琳花的惨叫声、朵拉与芭堤雅的嘲笑声,并没有
其它意想之外的声音。
虽然琳花的叫声过于凄惨了些——赛门这才注意到。
也许是朵拉和芭堤雅下手较重,碰到了她的伤口?
「嗯——这个嘛,你不觉得我们的时间很充足吗?」汉娜一脸媚笑。
「……」赛门皱着眉头思了一下,脱去了上衣和裤子,然后抓住汉娜的头
发,将她的头拉近自己的下身。
「啧啧,多谢款待——琳花她,好像很痛苦呢?」汉娜伸出舌尖,沿着血脉
贲张的轮廓游走了一个来回后,突然一反常态地关心起琳花来。
「……做你的就好。」赛门将下体冲着汉娜的嘴顶进去,却被汉娜紧闭的牙
床给挡住了。
「朵拉和芭堤雅也很乐在其中的样子,我们的时间还多得很。」汉娜用舌尖
仔细地品尝着每一寸她所能及的地方。「别那么心急嘛。」
「把嘴张开,臭婊子。」赛门揪住汉娜的头发向后一扯,迫使她抬起脸颊。
「是~我的好人。」汉娜一脸痴迷,大大地张开口,用嘴唇接下了最粗壮
的guī_tóu部分,「对了,朵拉和芭堤雅那里——」
「朵拉和芭堤雅对琳花是有些——私怨,怎么?这我当然知道。」回想起平
时(尤其是在床上时)二人对琳花的态度,赛门隐约感觉到了这点。
「人啊,人,你太小看女人了。」汉娜把yīn_jīng的前端纳入口中套弄了几
下,「你把她们俩晾在房前看门,自己却和琳花躲在屋里折腾的时候还少吗?」
「……我确实有点偏袒她,那又如何?我是你们的人!这种事还轮不到你
来管!」
「我才懒得管呢!」汉娜笑眯眯地说道,「但别人会不会管我就不清楚了—
—对了,在那边的浴室里,我平时都会准备一大包粗盐,不知道朵拉和芭堤雅会
不会看到?」
「你——」赛门刚想移动,却被汉娜一口吞进了大半根yáng_jù。
出乎赛门的意料,汉娜居然用牙齿轻咬着他的下身,逼得他寸步难移
就这样,二人维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一直僵持了十分钟,差不多等到朵拉
和芭堤雅把琳花「清洗」完毕抬回来前才分开。
「我可不是你的部下,才不会管你门会里的破事。但我是你的女人,我不会
不管『你』。」汉娜一脸失望,「小子,这个世道可不是任你胡来的。」
就在赛门正要发怒时,门开了。朵拉和芭堤雅一人拽着一只胳膊,将全身瘫
软的琳花拖了进来。
看着赛门和汉娜的样子,二人先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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