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那是的梦想很单纯,单纯的就像晴朗的天空一样清澈。后来渐渐地变得成熟,便觉得喂马劈材周游世界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但理想总是与现实有很大的差距,直至现在觉得活着就是一种幸福,没了太多的怨言,只管自己能够吃好睡好保护好自己在乎的人就行了。
卡斯特罗看着这套华丽的燕尾服没来由的想起梦想理想,这东西其实他早就不再相信了。老柏克曾说,等你长大了,有一天我会告诉你一切,无论痛苦还是快乐,都希望你能像一个男子汉一样有泪不轻弹。卡斯特罗觉得那是支持自己快快长大的唯一动力,但现在看到这套衣服便想起了美丽可爱的米尔塔,生命中又多了一个在乎的人,奋斗吗?
“米尔塔,来过了?”卡斯特罗敲了敲门,走进了胭脂的房间,当然这原本是属于他的房间。
“是。”胭脂很干脆地答道。
“哦。那没什么事?”放下手中的食物,包括一些烤肉,面包,蔬菜等,卡斯特罗关切的问道。
“少爷,你认为会有什么事?”胭脂眨了眨眼睛,说道。
卡斯特罗愣了一下,感到意外,这个女杀手什么时候表情这么丰富了,一举一动都流露着shú_nǚ风范真的很诱惑人啊。没有继续追问,放好东西便准备出去。
“米尔塔小姐希望你今晚穿上外边桌子上那套衣服,如果你不穿,米尔塔小姐以私人的身份提醒你,后果很严重。”胭脂在卡斯特罗即将出去的时候,严肃的说道,手里一直拿着一本目前都柏林贵族与平民中最流行的爱情小说《青春的舞步》。津津有味的读着,貌似很痴迷的样子。
“明白。”卡斯特罗点头说道,心里想着穿上之后自己会不会一点都不习惯而出洋相怎么办,唉,只能希望走一步看一步,希望车到山前必有路。
过了一会,卡斯特罗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还是觉得别扭,这就跟农民进了城,啥事都感觉新奇一个模样,说不出的滑稽。最终卡斯特罗还是决定找胭脂询问一下,究竟这衣服穿在身上咋样,至少出去别被嘲笑,成了穿着“皇帝新装”那个可悲可怜可叹的皇帝。
折腾了好一会,卡斯特罗戴上黑色帽子,心里总算找到了一点底气,走进胭脂房间怪不好意思地问道,“你看这样还行吗?”
“少爷,你真像一枚凯撒金币,”胭脂目光从那本封面印着英俊骑士与娇艳玫瑰的《青春的舞步》上转移到卡斯特罗“异乎寻常”的打扮上来,嘴角难得地扯动了一下,“不过,是泥巴捏成的。”
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原本就对自己没有多少信心的卡斯特罗听到此言之后,脸上特地表现出礼貌拘谨顿时烟消云散,一阵苦笑,自己连一点贵族的礼仪都没学习过又怎会去装成一位披着华贵外衣的绅士呢?
“能不能说点好听的?”卡斯特罗心里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说道。
“少爷,我何曾欺骗过你?”胭脂一边说一边指着卡斯特罗身上一些别扭的地方,等到卡斯特罗整理完毕,不耐烦的说,“这样就行了。”经过系统训练的胭脂自然眼光要比卡斯特罗要好许多,因为杀手的训练中就有一门贵族的衣着考究,要从人的衣服中判断出对方身份。
抱着“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心态的卡斯特罗认为自己原本就跟都柏林乡下农民没什么两样,即使披上孔雀的外衣飞上枝头也变不成孔雀,觉得这样也成了,没必要在乎那么多。不过还是转身仔细瞅了瞅,终于感觉差不多,可以说的过去了。
“你为什么要救我?”胭脂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卡斯特罗愣了一下,眼神疑惑地看了胭脂许久,缓缓开口说道,“真的很重要吗?”
“很重要。”胭脂目光坚定地对视着卡斯特罗,心里像似下定了什么决心。
虽然卡斯特罗并不清楚她为什么再次问起自己这个问题,但他还是决定不告诉她真相,只是反驳了一句,“杀一个人和救一个人,哪一个更重要?”
胭脂听了之后并没有说话,其实对一个杀人无数的人来说,杀人很容易,而救人早就被他们遗忘在生命里。一个见惯死亡的人对生命究竟会有多少敬意?
气氛尴尬。卡斯特罗便走了出来,透透空气。屋外阴沉的天空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下雨,屋前的树木叶子基本上都掉光了,只剩光秃秃的树干直面着寒风。远处一只乌鸦沙哑地叫了几声便飞入天空,很快变成小小的黑点消失地无影无踪。
来到米尔塔的精致木,卡斯特罗抛开种种思绪,努力挤出几个笑脸,是自己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劳累,也算是放松一下心情。在米尔塔小姐面前,卡斯特罗总是自觉地摆出一副乐观向上毫不气馁的姿态,因为米尔塔在他心里一直都是那么快乐,没必要将自己的伤苦带给她。总要给自己的心灵留一片净土,当成自己全部的寄托。
进到米尔塔的房间里,米尔塔今天出奇的没有在魔法实验室做魔法实验,而是托着腮两眼出神地看着窗外,脑海中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向偷了东西的贼一样的卡斯特罗蹑手蹑脚地小心走到米尔塔身边,正准备伸手捂住她的眼睛,然后让她猜猜自己是谁。米尔塔却突然转头,朝着卡斯特罗做了一个鬼脸,卡斯特罗心神如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块巨大的石头顿时波涛起伏,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有点像阿里巴巴进了强盗的藏宝洞。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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