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警官,你是蓉姐的姑姑,我拜托你件事,想法搞到康靖出事的细节。」
「不用你说,我会尽力!」
李若雨掏出手机,翻了翻,递给黄依曼,「枪击的事分之九十是这个人做
的。」
「哦?」
黄依曼看了看,是一个年轻男子的照片,「他是谁?」
「他叫刘子善,他父亲是个市委书记,前段时间被调查,但自杀了,他认为
是我举报了他父亲才造成的,所以一直想杀我,上次我被枪击就是他做的。」
「好,我马上派人发通缉令,全城捕他。」
李若雨摇摇头,「不,黄警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当你不是外人才对你
讲,这件事非常复杂,复杂得超出你的想象,你知道就可以了,不要对外人说,
我会尽量找到他的行踪,然后通知你,到时候你抓人就可以了,贵局对我这桩案
子一定还会敷衍了事,他们乖巧的很。」
「别以为我不知道,一定是牵扯到谁都不愿意去管的事儿了吧?上次我就察
觉了。」
「现在的要务是尽快搞清楚康靖的案子有没有蹊跷,我的事不要紧。」
「你不怕那个刘子善再找上你?」
「放心,我死不了的。」李若雨淡淡答道。
「我还真是有点小看你了!」黄依曼托着下巴盯了会男人。
「你先回去吧,笔录有时间再找你做,别的事我有分寸。」
「黄警官,那我告辞了。」
*** *** *** ***
离开刑警总队,李若雨在车子里再次陷入沉思,过了好久,吩咐司机把车开
到了一座公园。在园内慢步踱着,理了理纷乱的思绪。
风吹树动,淡淡花香男人贪婪的吸着清新的空气,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哀伤呜
咽的唱词。
男人停下脚步,放眼望去,不远处的树下一位老者拉着胡琴,「俺曾见,金
陵玉树莺声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
客,眼看他楼塌了。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过fēng_liú觉,把五十年兴亡看饱。那乌
衣巷,不姓王,莫愁湖,鬼夜哭,凤凰台,栖枭鸟!残山梦最真,旧境难丢掉。
不信这舆图换稿,诌一套哀江南,放悲声唱到老。」
这一曲清代大家孔尚任的桃花扇李若雨却是不知,但词曲悲凉,听得男人呆
立半晌。起朱楼,宴宾客,楼塌了,一遍又一遍在耳畔回旋,经久不绝。
几声鸟啼,把男人唤回现实,找到柳琇琳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是我。」
「你回来了?你没事吧?」
「没事,我现在要见你,马上,我的车就停在xx公园正门。」
「好,我马上过去。」
李若雨回到车里,静静等待。没多一会,柳琇琳的车子到了,美妇戴着大大
的墨镜,快步钻进男人的车。上下左右打量了番,确定看起来没什么事,长出了
口气。
「今天回来的?」
「是。」
「哼,还有胆子找我,上次电梯里的事还没跟你算账!」
柳女王双颊晕红,狠狠掐了男人一把,李若雨握住了美妇的玉手,凝视着,
「琳姐,是谁?」
「什么是谁?」柳琇琳身子一僵。
「苏姀去机场接我,回去的路上被人袭击,受了伤,现在还没苏醒,我想知
道是谁,为什么?」
「你那么着紧她,干嘛又找我来?」柳琇琳面露怒意。
「如果是你出了事,我也会如此。」
美妇与男人对视片刻,目光躲向别处,「我……我不能告诉你。」
「好吧,我不勉强。」
柳琇琳忽地抓住男人,大声说,「你跟那个狐狸精分手!还有那个祝姿玲!
你是我的,不许有别人!」
李若雨轻轻推开美妇,「琳姐,无论是苏姀还是祝姿玲,或是你,我都当做
是福气,你的要求,我不能答应。」
「你敢不听我的!」柳琇琳双目燃火。
「其实你不告诉我,我也大概会猜到,算了,你走吧,谢谢你。」
李若雨推开了车门,柳琇琳气的粉脸煞白迈下了车。
「李若雨,你个混蛋!我讨厌你!」柳女王竟难得一见的大姑娘般哭了。
男人的车不再停留,走了。柳琇琳回到自己车内,咒骂了一阵,平静下来,
发了会呆,吩咐司机,「开车,去机场,我要回趟北京。」
*** *** *** ***
房间内鸦雀无声,柳尚智目光扫着一周,冷冷说道,「这么说李若雨没上飞
机,必然是提前收到了消息,谁露了风声?」
一众手下纷纷低头,不敢大声喘气。
「姓刘的在哪里?」
「还在我们控制的范围内,但恐怕上海警方会有破案压力。」
「不用担心警方,重要的是不能被别人发现他。」
柳尚智转了几下手中的领带夹,忽地笑了笑,「这个李若雨还真够幸运的,
看来一时半会还死不掉,居然让那个狐狸精替他挡了枪,就暂且先让他多活几天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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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星辉总部。
许如芸背着手站在窗前,湖蓝色软衫,素白色休闲长裤,丰胸茁挺,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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