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她的嘴真大,我亲她时,碰到一嘴大张的牙,却刺激得我受不了。
我的手揪着她的奶使劲揉捏,碧花嫂子痛叫:“天杀的呀!”两只手在我身
上撕扯,隔着裤子抓在我的胯下,我“呼”的一下起身,双手乱扒她裤子,被她
一脚踢开,却自己唰的一下剥溜下来。
我扑上去在她腿胯间狂吻狂舔,也弄不清哪里是哪里,底下呲呲叉叉,滑湿
一片,这是我有生以来头一次无意识中狂舔女人的下部,头发被碧花嫂子抓得刺
痛,按在下边起不来。
碧花嫂子浑身乱扭,象热锅上的活鱼,口中似叫似骂。我端起她的下身,不
知自己要干什么,黑暗中一点也看不见。
这时碧花嫂子来扯我的裤子,我立刻脱了,那东西被碧花嫂子拽着,往前直
扯,我不知她要干什么,顺着她往前跪倒,硬帮帮的顶在她鼻子上,碧花嫂子张
嘴来咬,我吓了一跳,忙护着命根子闪开,却被她拉得一痛,下身跌回,宝贝被
含进她嘴里,象被吮吸的冰棒一样,差点化在她里头。
我不想泄在她嘴里,因为我想chā_tā下边的穴,忙抽了出来,宝贝已频临崩溃
的边缘。停在空中,一抖一抖的,幸亏没有射出来。
我的下身终于如愿已偿地插进了碧花嫂子的体内,在里头宽宽绰绰地弄了起
来,最后,就象完成了一件罪孽深重的事情一样,沉重地躺倒在碧花嫂子的身
旁。脑中一下浮起碧花嫂子丈夫那张老实巴交的脸,有点不真实的感觉。再也不
敢去想七秀,也不敢去看碧花嫂子的脸。
碧花嫂子比我想象中要宽容。用手我的脸上摸了摸,叹了叹气,起身穿上衣
服,头发纷乱,看了我一眼,默默走了。
这样的事情开了头,就很难终止。以后我又与碧花嫂子弄了几次,每次两人
都不多说话,只是无声无息地狠弄,事后又免不了有一些恶心和愧疚的感觉。
这件事不知怎的却被七秀发觉了。
(二)
七秀开始躲着我,真不知道一个人要刻意避开你的时候,即使同在一个小小
的村子里,也会象消失了一样。而我,因为做了亏心事,也不象以前去找她时的
那种理直气壮,自暴自弃起来。然而,更重要的一个原因――――――,天啊,
我深深陷入了疯狂的ròu_yù之中,不能自拔。
初尝性事的人,自制力特别薄弱。连着好多天,我的下体都怪怪的,特别敏
感,加上脑中一遍一遍回放那儿进入女阴时的瞬间感觉,动不动就勃起,成天净
想着与碧花嫂重试那般滋味,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就盼着那一刻――――在村
子无人的角落,在密密遮掩的竹林,在男女共用的茅厕,在黑黑的夜里,在――
碧花嫂子被我逮着的时候。
碧花嫂子开始不情愿,但在几次纠缠中,我却知道了她根本无法抗拒我的诱
惑,她迷恋我清秀的脸庞,迷恋我瘦弱柔滑的身子,甚至我那包着皮的细细长长
显得十分文气的yīn_jīng,我柔软的手只要一碰到她,她的身子就会变软,没有抵抗
力。而以前我们那种近似姐弟般的关系,年龄的差距,又使我们在一起的时候,
有种令人窒息的luàn_lún感觉,比单纯的偷情,更多了一份禁忌的狂乱和快感。
在与碧花嫂子数次xìng_jiāo后,我渐渐学会控制自己,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有
几次将碧花嫂子操成一堆软肉,将她送上了快乐的颠峰。
但这种成就感却很脆弱,需要反复的成功来证明和巩固,于是我一步步的越
陷越深。
我以前迷恋的少女的纯情,在我眼中失色了许多。相反碧花嫂变得说不出的
动人,有时远远看到她的身影,听到她脆脆的声音,就心痒难搔,常常忍不住勃
起。
那时正是农村比较忙的时候,爬草,施肥什么的,村里人大多去了田里,许
多学生也常请假回家帮忙干活。轮到休息日时,整个村子里空空荡荡的,看不到
人影。我就顺着田埂走,那些农妇屁股高高撅着,有时露出雪白的腰身,半个上
身都看得到。运气好时,还能从宽宽的衣下见着白白的一团rǔ_fáng。
我一说要帮她们忙,就被当作笑话听,嘴里说着:“好呀,下地里来呀!”
真见我脱了鞋,挽起裤角,却又不让,我于是就象个巡视员一样来回穿梭在田地
间。
在地里,碧花嫂是很活跃的,常开些玩笑,与帮忙的男人打闹着,样子很挑
拨人。见了我,稍稍收敛些,却也不避忌,大声说:“哟,秀才老师来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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