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轻…轻一点……快…快受不了……啊!……哎唷!……」
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小莲的剧痛过去了,穴里塞个大jī_bā,这时胀得有点发痒了。
「大爷!现在里面痛好一点了,但有些痒!」说完就像大章鱼般,手脚缠绕在陈大爷身上。
「待本大爷来帮你这个小淫妇杀杀痒!」陈大爷说着,就用力顶住花心,不停的研磨,然后就是大起大落,一阵猛干。
「嗯……嗯……大爷……不…亲哥哥……你真厉害……喔…喔…这下同到心…心上……哎唷!……好…好…美……美…美上天了!…………」
「啊!啊!……快……快……大力点……喔!对…再大…大力点……唉唷!我要……要丢了……丢了………」
小莲大丢特丢,阴精顺着屁股沟滑下,有白的也有红的,把被褥流湿了一大块。
经过一阵的狂风暴雨,他们双方似乎都过了瘾。同时,由于床铺的撼动摇醒了晕过去的三姨太,她泪眼模糊的看着他俩酣战,陈大爷意犹未尽,一翻身压在三姨太那伤痕斑斑的玉体上,掀起那肥嫩的大腿,驾轻就熟的同个满满的,也不管三姨太死活,一鼓作气的同个不停不休!
「嗯!……嗯!……」
三姨太不知是痛快还是痛苦,发出低微的呻吟:「冤家!你要我的命了……好痛啊!……」
三姨太到底是哪里痛?是打的痛?还是被同的痛?陈大爷有点虐待狂,她是痛苦,他是满足,好久!好久!他是过足了瘾,三姨太伏在他的怀里嘤嘤而泣,小莲被他扣得格格而笑,陈大爷左拥右抱,得意洋洋,像是把「戴绿帽子当王八」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陈大爷这个混世魔王,听闻三姨太暗中与马夫皮邦通奸,只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一顿皮鞭把像水蜜桃似的三姨太抽得鬼哭神号,这口怨气总算出了,偷人的事也就既往不究,烟消云散了,更值得他安慰的是把很久想染指的小莲,由于这场风波,也弄上手了,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一场男女三主角的悲喜剧,表演得相当精彩,足足的两个小时,我都目不转睛的倚窗而观,美云几次拉我回房,我都不忍离去。看到陈大爷挥鞭痛打三姨太时,美云惊悸的紧抱着我,把头埋在我怀里;看到三姨太号啕大哭时,她也双眸盈然,一掬同情之泪;当他们在床上翻云覆雨时,她娇羞的掉过头去,暗骂「不要脸!」她偎在我怀里,浑身烧烫,胸前仆仆直跳,我轻轻抚摸她的全身,吻着她的耳鬓粉颊,她渐渐的瘫涣了,我抱起她的娇躯快步赶回我所住的卧室。
我疯狂似的把她压在床上,拿出我篮球健将的身手,迅速的脱掉她的外衫,解去她的xiè_yī,她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细腻,曲线玲珑,犹如一座粉妆玉琢的「维纳斯」女神的卧像,我无心欣赏这上帝的杰作,迅速的脱掉衣服,柔温香抱满怀,轻轻的捻着她浑圆的yù_rǔ,吸吮着她红红的rǔ_tóu,抚摸着她隆起的yīn_fù,吮着、吮着,那葡萄粒般的rǔ_tóu,尖尖的竖立起来,那结实的rǔ_fáng更有弹性,她浑身发烫,欲拒无力了!
「嗯!仲平……仲平……」
她沉迷中发出低呼,我举起坚硬的yáng_jù,慢慢的接近玉门,那两片丰隆的yīn_chún,掩覆着红嫩的阴核,yīn_hù内充满着玉色的津液,我用guī_tóu在她的阴核上缓缓摩擦,摩擦得她全身颤抖,轻轻的咬着我的肩头,这是一朵含包待放的鲜花,叫人不忍摧残,我万分怜惜向里徐徐挺送,她峨眉紧颦,银牙暗咬,似是痛苦万状。
「仲平!好痛呀!……」
「二姐!第一次是要痛的,把脚分开就好了。」
她慢慢的挪动yù_tuǐ,阴胯随着张开,我跟着再一挺送,yáng_jù全部没入,guī_tóu一下顶到她的子宫。
「嗯!……啊!……」
她低低的呻吟着,我轻轻的抽送着。
「仆吃!……仆吃!……」
「二姐! 还痛吗?」
「嗯!坏死了!」
「慢慢的会更痛快了。」
我知道她这时不再疼痛了,便毫无顾忌的抽送起来,我使出了篮球场上冲击的雄风,九浅一深,不停不歇。
美云的yīn_hù生得很浅而且向上,所以抽送时并不吃力,而且每次都顶到她的花心,yīn_dào尤其狭窄,紧紧的套着我的yáng_jù,那柔绵的阴壁把guī_tóu摩擦得酥麻麻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仲平!浑身都被你揉散了!」
她娇嘘喘喘,星眸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一次的泄出,灼烫着我的guī_tóu,传布我的全身,有飘飘欲仙之感,欲念如潮汐起伏,风雨来了又去,走了又来,一阵阵的高潮把两个ròu_tǐ融化在一起。
「仲平!该休息了吧!」她呢喃的在我耳边诉说着。
四片嘴唇又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抱,腿儿相缠,她的yīn_hù紧紧的吸着我的guī_tóu,一股热精似海潮般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觉得浮了起来,如一叶浮萍,随浪滚卷而去。
「仲平!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
她慈爱的抚着我的发际,咬着我的腮颊,我懒洋洋的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来,擦拭着下体,一片chù_nǚ红散染着雪白的被单,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爱又怜。
「看这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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