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帮的建立源自于忠庸,狂帮的总舵更是忠庸来到霞城后的第一个居所。
第一次飞升仙界,在自己修为尽失、身体变小的情况下忠庸感到了恐惧,因此隐藏在霞城最不起眼的贫民区,而狂帮建立基础也是贫民区。
如今的贫民区自然不同了,可以说这一片已经成为了独立于霞城体系之外的一个区域。
狂帮的一众人士跟在忠庸身后,行走间几人低声耳语,商量着是否要先一步通知总舵。最后还是被忠庸问话那人大胆的超过忠庸向总舵奔去。对此忠庸并未加以理会:他是去问罪,不是去踢馆。
走入狂帮总舵附近,变化到是不大,整齐的住所环绕着总舵,总舵大宅子显然翻修过,不过门匾上的狂帮二字依然是出于自己的手笔。
“轰隆隆——”
硕大的两扇门左右分开,露出门后两排精壮的汉子。
忠庸满意的点点头,看这样子狂帮也没堕落到自己想象中的地步。
大踏步走入,对身侧的两排汉子不闻不问,双眼直视盯着前方,这架势不像闯入狂帮,反倒像是狂帮在迎接自己最高领导的检验一般,只是忠庸那十一二岁的身材让整个场面显得有些诡异。
深入狂帮总舵,一路上尽是精壮汉子,有的怒视忠庸,有的则佩服忠庸胆色,可忠庸对着一切却不闻不问,只是大步前行直到尽头。
尽头处一人独立,白色长袍把其身子包裹起来,精致的面孔近乎妖娆,给人的娘气很足。
忠庸不满的皱起眉头:狂帮怎么能在这种娘娘腔的领导下,旬师道这小子在搞什么?
对心中的不满忠庸并未遮掩,**裸的表现出来,让对面之人眉头微蹙。这个动作自然加大了忠庸的不满,对其娘娘腔的姿态大加鄙视。
“里面请。”白衣人声音轻柔的说道。
虽然能听出男声,可依然让忠庸不爽,总觉得太过阴柔。
阴着脸走入屋内,对是否有埋伏忠庸想都没想过。狂帮不会玩这种卑劣的阴谋手段,自己在不会,自己不在也不会。
白衣人对外面的众人一挥手,这些人便散了,没有丝毫犹豫,显出了白衣人的御下手段。忠庸虽然没回头不过还是从声音判断出经过,微微惊诧。
“我要怎么称呼您?”白衣人进来后并未在乎忠庸坐在主位上,反而屈身次席问道。
“你呢?与旬师道什么关系?”忠庸不答反问。
“那是我爷爷,我叫旬古。”白衣人旬古轻声说道。
“你猜出我的身份了?”忠庸疑惑问道。
“爷爷走之前吩咐下来的,我并没做什么。”旬古谦虚的说道。
“我被打落还能回来是没有理由的事情啊,他怎么能猜出我会回来?”话落忠庸突然醒悟过来“好个旬师道,肯定又是他那多手准备的性格使然。”
旬古听了笑着点头没有回答。
了解旧友秉性的忠庸无奈的苦笑,这旬师道还真是好玩这一手啊。
“既然是你爷爷的手段,这狂帮也应该不是表面那样了,我也就不担心了。不过你爷爷怎么留下你一个女子独自守护这里,你爹呢?还有,你真名叫什么。”忠庸在说起旬师道的时候便把这旬古身份猜了出来。
女扮男装并非难事,只是这旬古太不到家,弄成了娘娘腔。
“小女子荀月娥。”白衣人荀月娥起身行礼,口中的声音莺莺燕燕起来“之前尚不能确定狂王的身份,狂王勿怪。”
忠庸苦笑一声,暗道这孩子怎么跟他爷爷一样惫懒啊。
“不怪。”
能说怪么,怎么算都是小了自己两辈的孩子,身份既然点名也就不好计较什么了,虽然本心上他也没有计较什么。
“狂王又不是不了解我爹的性格,说起来这也与狂王的娇惯有关。”
忠庸赶忙低头咳嗽一声,带过此事。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当年旬师道的儿子可是有小狂王之称的,自己走哪带哪,那是一个以超越自己为目标的孩子啊。
“你对狂帮有什么安排?”忠庸还是怕荀月娥年轻,忍不住问了一句。
“狂王无需担忧,爷爷早已安排好,只需狂王回答我一个问题,这狂帮便拱手归还。”
忠庸一愣,他来此倒是没想过再领狂帮,当年就是因为嫌管理狂帮麻烦才交给师爷的。
荀月娥一笑,也不理忠庸错愕之情开口问道:“不知狂王是否懂得小心二字?”
错愕中的忠庸突然回神,双眼一眯,缝隙中射出一道精光吓得荀月娥靠在了椅背上。
“我用了一千年的时间加上一次大难才学会了小心,为不小心我吃了太多的苦,小丫头,不要跟我说小心,也不要教我小心。我告诉你,我了解。可这不是胆怯的理由。狂帮在我的领导下太狂了,在你的领导下太弱了,如今我得了教训回来,是该再领狂帮了。”
抛地有声不容置疑,在忠庸的目光下荀月娥深深的地下了头,而在忠庸看不见的脸蛋上两朵红霞生气,狂帮的曾经最高领导人——害羞了……
“跟我说说霞城的形势吧。”收了一身的气势,忠庸怕吓到孩子。
“是。”荀月娥略一调整便开口说道“千年前狂王陨落霞城门下,凌云宗还不放手,威逼仙国,仙皇上缴镇国仙器后自裁于霞城门下才让霞城避过一劫……”
荀月娥说着微微抬头望向忠庸,只见他表情淡淡,没有流露出什么。
“说。”不满的道了一声,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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