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子,蒋辉很想去见绮丽丝,自从昨天下午匆匆一别,感觉多了不少思念,不过他心里还有一多半是对绮丽丝的害怕,就这样七上八下待在院子里,看了一上午的马戏团彩排,愣是不敢去找绮丽丝。
中午吃饭时间,绮丽丝现了一下身,也不说话,更没搭理蒋辉,转了一圈后,扭起屁股又回房去了。
蒋辉倒是想打招呼,瞧见绮丽丝脸上的两个大黑眼圈,赶紧把头缩回了乌龟壳里面。
吃完饭,马戏团人员又加紧排练了,蒋辉无所事事,找了块木板,脱掉上衣,躺在树荫下呼呼大睡起来。
七月的沙漠,热的人心惶惶,这里没有蝉虫鸣叫,不过那一浪接一浪的热风,像女人的呻吟,让人难以忍受。
睡不着了,蒋辉竖起来,抹了一把胸膛,特么的,好多水!
赤着上身,蒋辉回到房间,拿出龙夫山泉,灌了满满一桶洗澡水,哼着荡漾的小曲正要跳进去。
“哐当!”
房门爆开,绮丽丝紧绷着脸走了进来,一句话也不说,把蒋辉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又一遍。
男人看女人洗澡那是心旷神怡,不过被女人看着洗澡就是惊心动魄了,蒋辉本能的捂住该捂的地方,瞧见绮丽丝靠过来,牙关止不住的打起颤来,他好似看见女王将要挥动皮鞭,随时都会抽到自己的**上。
“让我看看!”绮丽丝的话很冷,也很暧昧。
“不要吧,大白天的,怪难为情的!”蒋辉夹紧双腿扭捏起来。
“少废话!”
绮丽丝一把扯起蒋辉的手掌,蒋辉本能的朝后挣扎,绮丽丝手掌一握,蒋辉就动不了了。
修长的手指搭在蒋辉手腕上,绮丽丝露出复杂难明的神色,抬头看了看一脸惊恐的蒋辉。
随后绮丽丝手臂一摆,蒋辉被扯了个一百八十度转身,为了保持平衡,两手急忙扶住洗澡桶边沿,撅起光溜溜的屁股背对着绮丽丝。
冰凉的小手拍在背上,各种迤逦和邪恶的画面在脑子交错,蒋辉忍不住全身哆嗦。
“别动!”
女王的命令一下,颤动的身躯惊吓得马上停下,不过两条腿仍在微微抖动,停不下的地方还是停不下来。
绮丽丝从腰兜里抽出一根细长的银针,凑到嘴边哈了一口气,然后提了起来。
针尖好死不死的划过尾椎骨,蒋辉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全身血液充到脖子以上,呼呼的喘起重气,意识里充满了纷乱堪杂的东西。
针尖抵在背上,绮丽丝手指捻着银针搓动,银针刺破皮肤,慢慢进入肉里。
“嗯…哦…啊…嗯哼……”
平时最怕打针的蒋辉大声惨呼。
“鬼哭狼嚎的干什么?你不是爱逞英雄吗,还挺身为人家姑娘挡了两掌,这会怎么叫的跟杀猪似的!”
绮丽丝平日话很少,不知道今天怎么主动说了这么多话,蒋辉自认为从她的话里听到了醋意,特别是“人家姑娘”四个字好似还用了重音,这事不得了,必须马上安抚,否则后果会很严重滴!
“当时喝多了,也没多想!要是现在,我肯定会想到你,一想到你,我就不会那么做了。”全神贯注应付绮丽丝,背上的刺痛蒋辉也没心思关注了。
“我就奇怪了,中了阴煞掌和血煞掌,你怎么还像没事人一样活蹦乱跳。”绮丽丝边说着猛然拔出银针。
银针一拔出,殷红的血水缓缓流出,赤红的掌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
“嘶~你温柔点行不,弄的人家好痛哟!”知道绮丽丝是帮自己疗伤后,那些邪恶的念想顿时被驱散了,不过就这么赤条条暴露在空气中,特别是还用这种姿势,蒋辉感觉很不习惯。
“别乱动!还有一针!”说完,银针就扎进了乌黑的掌印中。
一边惨叫,蒋辉一边暗自腹诽,“特么的,今天你扎老子两针,将来哥一定百倍千倍,嗯,万倍的扎回来!”
两针扎完,蒋辉后背满是血渍,绮丽丝随手捞起一捧浴桶里的水帮他冲洗,洗了两下,绮丽丝就不动了。
“怎么不洗了?”正幻想着马杀鸡的蒋辉转头瞥了一眼,就看见绮丽丝睁大眼睛盯着手心。
“好清澈的水!这臭小子怎么弄来这么好的水?”绮丽丝暗自思忖,当她看见一大捅如此清澈水被蒋辉用来洗澡,绮丽丝怒了,二话没说,一脚踹开蒋辉,像老母鸡护鸡仔一样,整个身子挡在洗澡桶前,死死盯着蒋辉,两眼目露凶光,“滚!”
这婆娘又发疯了,蒋辉忙不迭爬起来,抄了一件浴巾遮住下身,落荒而逃。
“关门!”
刚把门关上,蒋辉就听见屋里响起“噗通”的落水声。
转过身来,蒋辉才发现所有马戏团的人齐齐看向他下面…的浴巾,随即哄然大笑。
特别是那几个侏儒,对着蒋辉挺动着下身,做出邪恶的动作。见到侏儒滑稽的样子,周围的人又齐齐爆笑,脸上露出男人都懂的那啥样子。
不少人举起手,做了个ok的手势,蒋辉愣愣的也举起手用ok回应。
“三分钟!哈哈哈哈……”大家捧着肚子狂笑。
玛德,哥可是奥运级马拉松选手!
蒋辉非常郁闷,他觉得他的能力被大家低估了,气愤的捡起石子朝大家扔去。
马戏团的人一边躲,一边不停的嘲笑,直到…
房门打开,被圣水洗涤过的绮丽丝走出来,自然清新的气息在她周身萦绕不散,仿佛冰雪神女从春天走来,把美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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