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是吗,如你所愿,我的宝贝。”男人喘着粗气的邪笑道,他一手揽住少女的如织细腰,一手托住她的雪臀,力道一加,便将仰躺在床上的少女拉入了他的怀中,不等少女反应过来,那狰狞的巨枪已顺势往她凹陷的雪润腿心深深一插,怒龙直没入底,捣得娇嫩幼细的花膣里再无一丝空隙,挤出大片蜜水。
叶雪衣顿时发出一声哀鸣:“不要!衣儿会死……啊啊啊啊啊——”
一股强劲至极的蜜浆从玉宫深处喷出,力道之强,竟让正面迎接冲击的龙首也感到一丝疼痛。
伴随花浆大泄的嫩膣紧缩,再加上那哀婉悠扬如凤鸣般的婉转娇啼,饶是以秦昭文的强悍,此时也觉得精关大松,再也无法抑制。
眼见精关即将大开,男人虎吼一声,紧拥着动人的雪衣仙子,腰下大耸大弄,怒龙飞快吞吐蹂躏,插得叶雪衣魂飞魄散,凤鸣未止并又仰头尖声鸾叫;一轮狂捣下,杵尖忽如融浆炸裂,烈火般滚烫的阳精猛然贯出龙首,如利箭般一股股的向娇嫩的花心pēn_shè!
“啊啊——!”叶雪衣体质娇弱,被滚烫的阳精一冲,顿时晕厥过去,膣户里兀自掐挤吸啜,抽搐不止。
秦昭文一气pēn_shè了十多股,将积蓄一年的阳精射得点滴不剩,直到马眼深处微感刺痛,方脱力的趴在雪衣那饱满雪乳间那湿漉漉的乳沟里,呼呼呼的直喘气。
这是他有生以来体验最完美的一次欢爱,也是有生以来最快活的时刻。此番之前,秦昭文从未想象过,男女之爱竟会如此销魂、如此快乐。
然而满足之余,又复心惊,趴在美妻娇胴上的他尾闾发麻,头晕眼花,一时竟无力起身,须知他体质强悍,自知房事起,从来不曾如此疲软过。
真真是绝代尤物啊。
一时起不了身,秦昭文也不觉得有什么丢脸,他索性趴在美妻绵软光滑的雪胴之上,享受着那汗湿的雪肤如油脂般的滑腻和温软,而心中更是充满了无尽的快乐,因为他知道,今日之后,雪衣美妻已经真真正正的成为他的爱妻,在她那绝美而纯洁的身子深处,已经永远打上了自己的烙印,那是永远也洗刷不掉的烙印……
第11节 余韵1
湖畔,杨柳之下,娇俏的侍女绿袖正面色惨白的望着湖心飘荡的画舫。
她在这儿已经站了好一会儿,捧着披风匆匆赶回来的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只是离开了这么小小的一会儿,就真出事了。
而且还是她一百条命也抵不了的大事。
虽然此时的画舫平静如初、好似无人,然而就在一柱香的时间前,那船阁里还隐隐约约、时断时续的传出那如吟诗唱曲般婉转而娇媚、又带着丝丝泣音的呻吟声。
作为自小服侍叶三小姐的贴身女婢,绿袖很确定,那优美如吟诗、也妩媚到极点的呻吟声正是出于自家小姐之口。
她虽年轻单纯,对男女欢爱懵懂无知,但仅凭女人的天性,她也明白,这韵律优美婉转,但传入耳中却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绝非自家小姐在那里吟诗,尤其是那丝丝泣音,即使是绿袖听来,在怜惜自家小姐之余,心中竟也难免生出一股异样的兴奋感,尤其是自己的双股之间,竟隐隐有了些许潮意,让她又是羞臊又是恐惧。
那艘飘荡不定的画舫之内,肯定在发生着某种可怕的事情。
然而她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没说。
她只是个从未经历过风雨的小女孩,哪里能处置的来这样的突发事件?
尤其是这次突发事件还充满了浓烈的桃色……
再者,如果当事的另一方是别的人,绿袖说不定早就高喊“救命”了,但那个人若是秦三公子呢?
虽然那奇怪的声音能够传到湖畔,但已是隐隐约约,时断时续,尤其是那低沉的男音,更是无法辨别。但从自家小姐那时断时续、时高时低、哀羞婉转的低泣呻吟中,绿袖还是敏锐的听到了“三哥,不要”这四个字。
小姐口中的“三哥”是谁,绿袖还是很清楚的。
与自己小姐在一起的竟然是未来的姑爷、小姐命定的夫君?
这个事实真的让她不知所措。
理智和常识告诉她,即使是未来的姑爷,此时这般对待小姐也是错的,而且是大错。一旦传出去,绝对会让秦、叶两家蒙羞,尤其是自家小姐,名声会大大受损,虽然这并不会影响两家的婚事,但自家小姐嫁入秦家之后呢,那些风言风语足以让她在秦家抬不起头,更不要说在勋贵圈子里交际了。
但她又能做什么呢?不提船阁中小姐的丝丝哀泣,只看那画舫现在已归于沉寂,就可知所谓阻止什么的,已经完全没有了意义。现在应该考虑的,应该是如何将这件事情捂下来吧。
当然,最重要的是,即使她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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