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盈盈,左边脸颊还有一个浅浅的梨涡.
单彦臻滞了滞才开口,声音按捺不住的颤,如果这不是戏弄……我,会当真的.
虞沁看他攥紧的拳头,下了椅子,行至他面前,双手把握住他垂在玉佩旁的手.
她的手温软,而他的冰凉一片.
她唇角扬起,柔声道,你且当真.
单彦臻脸上还端着平时的神色,殊不知他心底是掀起了怎样一番惊涛骇浪,她总是有这样的魔力,把他给整得像傻子一样.
虞沁轻轻掰开他的手,手指揉捏他修长的手指,单彦臻,你的手在抖.
她居然在握他的手,少女的手又白又软,在他掌心里形成明显对比,这么小巧,只要他稍微收拢手指就能把她的捏在手心里.
单彦臻心头猛烈的震,指尖都没了力气.
最后还是用了点力拂开她的手,小姐,不要再玩了.
虞沁知道,以他的性子只会觉得她在玩弄他,或许他还会奇怪,她怎么变了这么多,以前见着面是冷嘲热讽,如今却换了另一种方法戏耍.
虞沁收回手,看他泛白的脸,喉咙哽了哽,脸上扬起一个笑容,单彦臻,不急.
以前是她太笨,将好人当成坏人,对坏人推心置腹的讨好.
如今重来一次,她只想让面前的这个男子开心快活.
虞沁连续几天去找单彦臻,手里时常拿着东西,或是吃的,或是一些她经常看的词本.
单彦臻面色如常,面对她的言笑晏晏也能冷静自持,也只有到晚上,脏了一条又一条的汗巾暴露出他的渴望.
某天单彦臻在后堂处理事务,眼睛隔一会儿就看向门口,今天还没见着小姐,是,终于厌烦了吗?
单彦臻心底失落,看到门边飘来一片衣角,他整理好表情,低头检查各类进项.
单管家,这是近日来的厨房进项.
是厨房的安大娘.
单彦臻嗯了声,掩去内心的若有所失,埋首处理事务.
待日落西山,他孑然一身回到自己的院子,竹子被风吹得簌簌响,房间里居然亮着灯.
虞沁偷偷摸进了单彦臻房里,他房间干净整齐,东西摆放得就像他本人一样一丝不苟,但是无处不泛着冷清.
她在他房里东摸摸西看看,只有觉得一个箱子很奇怪,里面全是白色的汗巾,单彦臻睡觉流那么多汗吗?怎么需要备这么多汗巾.
还有她先前送给他的词本,被他放在了枕头下.
虞沁不由得笑了,单彦臻每次都淡然的接过她的礼物,是不是每天晚上都会拿出来翻看.
所以说,虞沁要不是重生,上辈子怎么可能会察觉得出单彦臻喜欢她,他那人可会掩饰了.
每次遇着了都是冷着一张脸,公事公办严谨的语气,明明比她还小一岁,可虞沁面对他比面对叔叔他们还害怕.
虽然他对她也挺好,但虞沁就是不喜欢他,看见他就不由自主的冷嘲热讽.
唉,她真傻,单彦臻更傻,怎么会喜欢她呢.
床尾扔了一条汗巾,和那一箱子的汗巾没什么差别,就是有几处泛黄,虞沁拿起来想把它扔进竹篓子里,发现它还有点湿,放在鼻端闻了闻,一股怪怪的味道,有点像麝香但是又不像.
单彦臻推开门就看见了他心心念念的小姐坐在他的床上,手里拿着一条汗巾.
等等,单彦臻瞪大了眼,那条汗巾是……是他今早拿来擦那物的!
六.像揣了只小雀儿,在扑棱个不停(虞沁的小奶狗)
虞沁看他推门进来,展颜一笑,然后见他几步走过来拿掉她手上的汗巾。
虞沁愣愣的眨巴着眼。
看到他俊逸的脸庞似乎有点红红的,瞄了一眼他的耳朵,耳朵尖也泛着粉。
不解的问,“单彦臻,你的脸为什么变红了?”
单彦臻少见的不善言辞,脸颊发热,心口也急跳,拿了条干净的帕子,递给她擦拭手。
支吾着说,“小姐,那条毛巾脏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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