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还是我死拖硬拽才来的,一点都不把自己小命当回事!”
符黛被母亲在人前数落,小脾气一上来,两条眉毛皱成一团,水汪汪的眼睛瞪得虽大,却依旧没什么威慑力,倒像极了玩不着绣球的小猫。
蒋楚风眼睛微弯,道:“讨个吉利,心里也放心。”
“可不是这个理么!”
符黛听着蒋楚风和她母亲投契的谈话,晃着脚尖望着远处的天出神。
qín_shòu的操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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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蒋楚风走了,符黛拉拉母亲的袖子,“不走啊?”
“也不知道我将来的女婿长什么样子,有没有这般好看,赶紧趁现在多看看。”陈玉指指人群里的蒋楚风,提醒女儿。
“要是害您女儿倒霉的就是他,您怎么说?”
陈玉一摆手,道:“怎么可能,他长得那么好看!”
“……”符黛无言了。反正在她母亲眼里,长得好看就没错处,“我想我爸当年一定是惊为天人。”
陈玉扬了扬下巴,颇为骄傲,“那当然,不然我干嘛嫁给他。”
符黛听了这话,也不知该庆幸她父亲生了张好脸,还是为他仅凭“美色”吸引母亲而刚到同情。
其实看现在的符秋生,那也是一表人才的人物。年逾四十仍然精神饱满,一点都不邋遢,大概因为平日跟那些古董打的交道多了,人也多了丝厚重,没有花花肠子,沉稳却不死板,仍旧是不少中年妇女一心向往的完美情人。符黛在家里,见得最多的就是夫妻俩打情骂俏了,看得她都牙酸,想谈个恋爱。
“人都走了还看,再不回去,那些太太们又要借买古董之名偷看您丈夫了。”
陈玉听她一说,这才收回看女婿的视线,忙不迭叫了黄包车往店里跑。
符家的古董店大多都是些老主顾,位置相对繁华的商业街区要偏一些,倒显得清静。附近的猫儿都喜欢聚在这一带晒太阳,符秋生常笑呵呵地说这是招财猫,从不驱赶他们,时不时还喂些吃食,跟家养的一般无二。花色各异,大小不同的猫仔在门口屋檐或蹲或躺,让路人都以为这是宠物店。
符黛一来,连门儿都没进,就跑到一堆毛团子中间,拿刚买的零嘴喂它们。
“多大的人了,就知道招猫逗狗。”陈玉一边数落,一边接过她手里拎的东西,叮嘱她别乱跑,推门走了进去。
符黛兀自蹲在门口逗猫,没多时,眼前罩过来一片阴影。符黛抬头,对上蒋楚风略微低垂的眼眸,着实讶异了一下。以前怎么没发现走哪儿都能遇到这个人?
显然蒋楚风也没想到这么快就遇见她,眉峰略一挑,与他嘴角的笑意相得益彰,“真是许久不见。”
“九爷来看古董?里边请。”符黛抿了下粉唇,对他的调侃之意略有懊恼,但上门即是客,没道理跟生意过不去,心里还打着小九九,要狠狠赚他一笔。
蒋楚风没多言语,顺着符黛推开的门走了过去。门是向里推的,符黛一手伸着,半个身子站在门外,见蒋楚风没有丁点自己撑门的意思,只能尽力往里推着,差点栽到他身上去。
屋内,符秋生正与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年轻人相谈甚欢,见有人进来,正欲起身招呼,对面的年轻人倒是先出了声:“九哥来了,我这都挑好半天了,你再来过过眼。”
符秋生定睛一看,才发现来人是蒋楚风,心里咯噔了那么一下,下意识就去看符黛在哪儿,见她还在外面逗猫,略微一松,罢了又觉得这种唯恐女儿被狼叼走的心理莫名其妙。
符秋生偶然听见蒋楚风喊了那年轻人一声“元清”,心中才恍然大悟,原来跟自己聊了这半天的便是韩家留在越州的小少爷,鸿门的二把手。符秋生一时间有些感慨,他常避讳于四大家,如今一个两个倒全上门了。
蒋楚风看了看桌上一应古董字画,道:“我也不懂这一行,你看着差不多就行。”说罢坐在沙发另一侧,支着头也不知看哪里。
韩元清自顾自说了半天,没见人回应,朝着蒋楚风的视线一望,嘿了一声:“我说呢,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九哥喜欢这一型的?”
蒋楚风嫌他话多,眼一瞥就将视线从窗外的女孩身上收了回来,“东西选好了?”
韩元清拍拍手边的字画,正要说什么,符秋生走了过来,“两位可有中意的?”
韩元清睨着自家九哥,大有深意道:“符老板这里宝贝不少,就是怕我九哥中意的,符老板不肯割爱呢。”
符秋生不知他话中意,笑呵呵地说:“上门的生意焉有不做的道理,我倒怕没什么好东西入二位的眼。”
蒋楚风杵了一下韩元清的腰腹,没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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