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蟆忙说:“不用了,今天阿菩有请我洗澡。”
胡荧荧一下推开房门用手拽着蛤蟆的t恤袖子说:“是说你头发那么乱,那些地方能洗的干净吗?快来快来。有我给你洗头是你前辈子修来的。”
蛤蟆见胡荧荧只穿了件宽松的吊带睡衣,估计里面也是挂了空挡,就说:“洗就洗啦,不过你先去换件衣服好不好?”
胡荧荧一戳他脑门儿说:“胡思乱想什么呢?再说你也不是没见过女人,我也不是没见过男人,瞎讲究那么多干什么?”
蛤蟆推托不得,顺水推舟跟着去了。
胡荧荧的洗头手法干净利落,真让人怀疑她的出身。见蛤蟆眼睛闭的紧紧的,胡荧荧忍不住笑着问:“你闭个眼睛干什么?怕起针眼?”
蛤蟆说:“不是,怕洗头膏进眼睛。”
胡荧荧听了咯咯笑了一阵,没再往下问。洗过头又让他端把椅子过来,蛤蟆不解,胡荧荧说:“送佛送到西,服务到位,再给你按一下头。”
蛤蟆端了椅子笑道:“虽然我们很熟,可是你无事献殷勤,老话怎么说来着?非奸即盗。老实交代你有什么企图。”
胡荧荧给他飞了一毛巾说:“你也知道大家很熟啊,告诉你,大家熟归熟,你要是胡说八道,我一样可以告你诽谤哦。”
蛤蟆笑着,老实地坐了,胡荧荧把他的头往后一扳,正搁在自己的两团丰满柔软之间,惹的蛤蟆心中一荡,便说:“以前还真没看出来。”
胡荧荧问:“什么没看出来?没看出来我会洗头?”
蛤蟆老实地回答说:“没看出来居然有这么大……”话饮未落又挨了一粉拳。
“我看你不但上火,而且还精虫上脑,是不是心里暗暗打我的主意很久了啊呀。”胡荧荧调侃说。
“对呀,就是打你的主意,你今晚睡觉别锁门啊,我半夜上来。”蛤蟆借坡下驴的吃豆腐。
胡荧荧脸都不红地说:“现在就半夜了啊。”
“那……就等明天吧。”蛤蟆一时语塞。
“嘻嘻。”胡荧荧笑着说:“我还以为你要说就直接上去算了,看来你也是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别说我没给你机会,本美女可过时不候。”
“不侯就不候吧。”蛤蟆闭上眼睛享受着胡荧荧的头部按摩。
“说真的,秋枫”胡荧荧问:“你觉得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会有男人真心喜欢我吗?”
“说不清楚啊。”蛤蟆实话实说:“我第一次见你,你还和我同学蝾螈在一起,到今天为止,每次见你都觉得你个性的不同,也不知道那个才是真的你。”
胡荧荧苦笑着说:“你算说对了,我有时候都在想,我是不是演戏演的久了,也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了。哦对了,今天丁十七不是请你吃饭了吗?你们怎么谈的?”
蛤蟆道:“我要求他和秋萍尽快结婚,不过看来秋萍心太软了,多半弄不成。”
胡荧荧停下手里的动作,说:“我看真要是不结婚可能还好些,丁十七那人其实靠不住的。要是被你逼的结了,以后又要离不是更麻烦?我看这事还是看秋萍的意见吧。”
蛤蟆道:“秋萍现在这个样子,我怀疑她能否理智的看待问题呀。”
胡荧荧说:“其实我们在这个问题上也未必理智啊。”
胡荧荧这么一说,蛤蟆也忽然想到,自己在这件事情上是否显的过于热心了呢?于是反问道:“那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胡荧荧道:“我看最好的办法是咱们就此撤手,把问题交给他们自己解决,都老大不小的了,应该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了。”
蛤蟆点点头没说话,但心里认为胡荧荧的话是有道理的。
接下来两天,蛤蟆果然不在过问这件事,把生意上的杂事整理了一台后,就把酒吧全权交给胡荧荧打理,自己说是去省城散心去了。
蛤蟆这一走,事情就好办了。大牛再不打官腔,丁十七也很快就为丁咚办了取保手续,(至于其他“帮忙”的男孩子就只有自己想办法了)然后没过几天居然来了个人间蒸发,房子也卖了,工作也不要了,几乎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不过他倒是留了一封信给叶秋萍,不过信到叶秋萍手里的时候他已经消失了。
在这次事件中最倒霉的是张霞,以往她一直一丁咚为借口,靠敲诈丁十七过日子,现在这父女俩一消失,她顿时没了经济来源,加上有又好赌,很快就沦落的一塌糊涂了。
蛤蟆的车技十分糟糕,要他自己开车去省城肯定是不现实的,并且胡荧荧需要打理生意,有辆车确实要方便的多,于是蛤蟆只得坐客车去省城。
从银杏市到省城要转一趟长途汽车,而且中间有一段没有高速路,蛤蟆嫌麻烦就决定坐火车去,可是没成想惹来了更大的麻烦——他上错了火车,与省城的方向背道而驰了。当发现自己上错了车时,蛤蟆去找列车长询问,结果列车长说:“先生,你买的是直快票,我们这是特快,您还需要补差价。”弄的蛤蟆哭笑不得。
特快到了第一站蛤蟆就赶忙跳下车,正准备去办签证,对面迎上一人说:“果然是大师兄到了,师父特地让我来接你。”
蛤蟆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师弟之一月华子。猛然又联想到上次遇到师傅无尘子的时候,师傅曾说他们师徒尚有一面之缘,难道就是今天?自己坐错车纯属偶然,连自己都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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