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我急忙跟了去,等我和孔叔跑到那井口边后,我两赶紧趴在井檐用手电筒赶紧朝井里看去,这才发现这口小井竟然是一口枯井,井底全是大块的乱石和杂草,石头洒满了鲜血,而那个女孩的尸体蜷缩在井底的大石块之间,一动不动,不知死活,我粗略打量了下,这口井至少得有十米以的高度,而井底又全是有棱角的大青石块,一个活人从这个高度落下去,算摔不死也会被那石块的棱角活活给磕死,我不敢想象从这个高度落下去碰在那锋利的石头棱角会是什么滋味。///而我让我和孔叔感到更惊的是,井底只有那女孩一个人的尸体,刚才和她一起跳下去的那个女人却不见踪影,此时我心里已经有了底,看来刚才的确是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庆年……你在这等我,我下去看看!”孔叔突然说道。
“什么……叔……你要下去……”我惊道。
“或许这姑娘还有一丝气息,咱们要是不要下去看看,那她肯定是死定了!”孔叔说道。
“可……”我很担心孔叔下到井底的安危。
孔叔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你在面给我打好手电筒照亮行了!”
见孔叔这么说,我也只有让他下去了,要不然算回去了他心里肯定也不会安稳,还好这井口的井口不算太大,井壁全是用不规整的石块砌成凹凸不平,孔叔将装法器的麻布袋在脖子一挂,手电筒咬在嘴里,便叉开腿蹬着井壁两边的石块慢慢的朝井里下去。看着孔叔越来越靠近井底,我的心也越绷越紧,因为我生怕孔叔在井底遇到不测,因为这井底如此狭窄,要是真遇到什么万一,孔叔施展手脚的地方也没有。
在我专心致志打着手电筒看孔叔慢慢往下挪时,突然,我感觉我脖子后面袭来一股轻柔冰凉的冷气,像一双冰凉柔滑的手从我的脖子划过一般,我立马意识到有问题,急忙转过头朝身后一看,可身后黑漆漆的一片,啥也没有。
难道是吹了一阵冷风?我思量道。可是等我再次转过头来时,却猛然发现井边正坐着一个人,差点和我碰了个面对面,吓得我猛地往后一缩身子,我定睛一看,正是刚才唱曲子那女人,那女人正坐在井边晃动着双腿朝我笑着,说道,“你们一个也走不了……要不你也下去陪我吧……”
“你……你不是……”看到那东西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吓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那女人朝我盈盈一笑,一股腥臭的冷风便从艳红的嘴唇里朝我迎面吹来,我立马感到神智有些模糊,隐约,我看到那女人坐在那里笑着朝我挥手,说道,“来啊……下去吧……下去陪我……”
我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往前倾去,脑子里一晕一晕的,只有部分残余的神经是清醒的,我知道自己着了那东西的道,但是我想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再往前倾但是肢体是不受自己大脑的控制。
在迷迷糊糊,我突然听到有人喊我,“庆年……你在干什么……庆年……”,那声音如雷贯耳,是从井底传出来的,这才将我惊醒,此时我的半身已经弯到了井口,如果不是这个时候有人喊醒我,估计我要一头栽下去了。
惊醒后,我急忙定睛一看,井边的那女人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而孔叔正在井底喊着我的名字,我赶紧把手电筒拿好了,朝井底一看,孔叔已经马下到井底了,估计是孔叔发现我的灯光有些不对劲了才喊的我。
“庆年,你没事吧!”孔叔停在那里仰起头问道,井筒像是个喇叭一样把孔叔的声音放大。
“哦…没…没事……孔叔……”我赶紧回道,我现在要把刚才的事说了难免要让孔叔分心。
孔叔见我没事,这才跳到了井底,打着手电筒蹲在那女孩身边看了一会儿。
“孔叔……她……她怎么样了……”我趴在井边急忙问道。
孔叔慢慢站了起来,抬起头朝我摇了摇头,示意女孩没得救了,虽然我早已预料到结果,但是还是感到很惋惜。
“那怎么办?”我问道。
“我现在没办法把她弄去,只有等明天天亮了找绳子把她拉去,不能让她这么呆在这里!”孔叔说道。
“哦……那你赶快来吧!”我急忙喊道,我只想让孔叔赶快离开那个地方。
孔叔又把手电筒塞到嘴里,抓住井壁的石头,开始往爬,我赶紧给孔叔用手电筒照亮。
可在孔叔往爬了大概一两米的距离,井口之的我突然留意到井底发生了一件让人头皮发麻呼吸暂停的事情,我注意到井底那女孩的尸体躺在那里竟然抽动了几下,然后那女孩慢慢爬了起来,靠着井壁站在了井底,因为孔叔此时是往爬,所以他的注意力只在手和脚下,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身下正在发生着一件恐怖的事情,我急忙用手电筒照向那女孩的脸庞,只见她头发散乱满脸是血,大半个额头被石头磕的凹陷了下去,流出来的东西红里带白黏糊糊的,当我看向那女孩时,她也正站在那里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我,那骇人的眼神让人感觉到她似乎要活吞了我。
我立马意识到事情不妙,急忙对孔叔喊道,“孔叔,小心下面!”
孔叔闻言赶紧低头朝身下看去,但是为时已晚,那女孩突然跳起来一把抓住了孔叔的右脚,我只听得孔叔一声闷叫,然后扑通一声重重的摔在了井底的石头,手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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