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召重道:“我在你这裏玩的全是一等一的美女,普通女人我也看不上了,到时你陪我去虚应个故事,再说了,那个——!秦家父子,也很想见你哩!”
我笑道:“秦家父子想见我做什么?真是奇了怪了,行——!你的吊事,老子都答应了,但老子也有件事,也要和你沟通一下!”
林召重道:“什么事?”
我笑道:“这次我们大踹各路堂口,男犯嘛,我是不感兴趣,但是你也知道,我一下子接手了这许多场子,需要大批的美女撑门面的!”
林召重阴笑道:“这些堂口以前从事sè_qíng的小姐,不是全给你了吗?你城南的花木公司裏,不是蹲着二千多名的顶级美女吗?再加上你手头上的顶级美女,少说也有三千多人,你还想怎么样?”
我笑道:“我还想从这些堂口的残渣中,再挖掘挖掘,许多最漂亮的女人,十有八九的都跟了本堂的头领,现在正是年轻貌美的时候,我不想叫她们的青春虚渡,还有,不少以前卖色不卖身做公的,做服务员的,做促销的,也非常的正点,说不定她们中的许多人还是chù_nǚ哩!”
林召重道:“那些人可不是小姐,就怕她们不愿意。”
我笑道:“毛大粽子讲,枪桿子裏面出政权,老子说,拳头裏面出真理,她们不愿意,打到她们愿意为止,再说了,老子和你说,也只不过和你通个气而已,肖剑国、张大彪那裏,老子自有办法!”
林召重气道:“还你还和我讲?再讲了,那些没什么问题的美女,说不定早已经就放掉了,你难道再废周折的去抓人家?”
我嘿嘿笑道:“你还是嫩了点,肖剑国那个老狐狸,伙着张大彪和郑先发,起了一处好大的牢狱,足可关押十万人,串通了我便宜的舅老爷相天沖,平时就叫张大彪的兵看着,把遭了池鱼之殃的男女,一古脑儿的投进去,然后使人通知他们的家属,叫他们的家属找路子花钱赎人,每放一个人出去,十万八万的不嫌多,一万八千的不嫌少,人家才叫大小通吃哩!”
林召重砸砸嘴,满脸的失望之色。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怎么了!起了同情心了?”
林召重开始骂起人来,骂了几句恶毒的话后,方才恨声道:“这种事情,你想必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早点通知我哩,我们国安协力也能这样做的,许多钞票,倒是便宜了肖老鬼,可怜呀,老子天天想着抓人,脑细胞死了无数,却不料到头来,被他们几个大捞油水,真是天妒英才、鬼神有私呀!”
我笑道:“我不是怕你白玉染暇吗?我们几个,就你受了点损失,郑先发和张大彪敢这样做,还不是有我的那个便宜大舅子撑腰,我只不过在中间帮他们勾结勾结,没拿他们一分钱,我还冤哩!”
林召重怒道:“那你们以什么罪名关人哩?没有真凭实据,国家法律规定,只能关人家十五天的!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点吧?”
我笑道:“我们抓人时,你聪明的叫我们别放过美女,现场捉个现形,以后好定她们的罪,现在怎么又呆掉了,这世上难道只有你能想到乱定人罪?中国有个制度,叫做劳教,只要公安部门点头,审讯不必经过法院,抓什么人,关多久都行,毛大粽子钦定的制度,难道你会不知道?”
林召重一拍大头道:“哎呀——!怎么忘了这茬破事?这么说来,你下面从各堂口挖掘的美女,逼良为娼所赚的利润,得给我几成花花。”
我披嘴道:“屁——!还几成,顶多半成,还是看着你顶着国安的大帽子!”
林召重笑了起来,那张笑脸,比哭还难看,凑近我道:“五成吧五成吧!怎么样?”
我站起身来拿外套道:“你拿了五成,其他的人怎么分?你的心也太黑了点吧,这样,我们只能分给你一成,已经很多了,不出两年,你可以拿着这钱,回去把你种地的那一个乡的土地都买下来,现在我要去江北的那处大集中营,你去不去?”
三角眼若是和我一同去,我的所有行动,都是明正言顺的了。
三角眼忙跟着起身道:“去——!当然去了,借机我也好挑几个中意的,如你所说,说不定还是处子哩!听说常嫖chù_nǚ,会催旺运气的,对了,你们除了现场抓的小姐外,另外还抓了多少人哩?”
我笑道:“我也不知道!至于抓美女的事,我才想起来,我马上就跟宋老二、张大彪他们通个气,叫他们多抓些美女来,当然不可能在大城市乱抓,分散在几个山清水秀,出美女的数个小城市,是不会有问题的!”
三角眼道:“以我们国安的招牌,只要在一地数量不是太大,而被抓的美女多少也有点问题,是不会出乱子的!”
我笑道:“最好中国出现大动乱,象五四那样,大批的大学生上街游行,那就更美了,那时我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大抓美女,而且还是高素质的,做起生意来就大不一样了!”
江北的老山,虽与南天市只有一江之隔,但却覆盖着大片的原始森林,沿着崎岖的山路,我开着越野吉普一阵狂彪,害得林召重趴在后面座位上几欲呕死,尖长的狈脸一片惨白,一丝丝的血色都欠奉。
我一边开着快车,一边看着沿途原始森林的美妙景色,这处关人的“野猪穀”我并不陌生,而我的便宜大舅爷相天沖,几乎每个星期,都会来此一趟,藉口是“打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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