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立即叫八大铁卫全部进入室内守卫,次日早上起,两千禁军轮番严守相府,近卫白日睡觉,晚上齐聚朕身边高度戒备。朕还令房门大开,使房上、庭前的一千禁军与房内的近卫连成一体,就算妖魔鬼怪遇到这铁桶阵也该无奈吧?布置完,天尚未黑,只听昨夜之人笑语:好友的欢迎仪仗好隆重啊!其人已在门前,门外禁军恍若未觉,室内武功一流的八大铁卫只是眼中火冒,却纹丝不动地看着她走近朕,朕想拔刀,手臂亦不能举。但朕尚能言语。她一直凑到朕身前说:好友相会还是清净些为好。我知道再多的人也都失去守卫的意义了,赌气地喊他们都下去,没想到,所有人都是能活动的,真的退了下去。」一阵死寂,我是什麽脸色我不知道,只觉得脖子後的寒毛是立起的。太子的脸色青白,嘴唇蠕动半天才道出一句:「父皇,真的发生过这样的怪事?」「镊魂、夺魄!」月儿眉头紧锁,喃喃说出这四字。
「你知道?那是巫术还是武功?」太子惊问,老皇帝盯向月儿的眼睛也闪着精光。
「禀陛下,民女对玄门武功典籍有所涉猎,镊魂是用目光或动作暗发玄功使人产生幻觉,虽属玄门上乘功法,但也会者不难。夺魄则是玄门中的至高绝学,以意念默发强功直接控制或破坏人的脑神经,使人心明而身难动,直如梦魇。用这招控制上千人几不可能,任谁也不必只为恐吓而如此剧耗内力。所以,我猜此人对室外的禁军应该只用了镊魂,让幻觉掩盖身形。对房内的人则使出了夺魄,人清醒,但行动神经被压制了。她不动神色收了功法,人就恢复正常」「原来不是什麽匪夷所思的妖术啊!经女侠这一解释倒不觉得那麽可怕了。」「非也!我说的是典籍所记原理,夺魄功法久已失传,此人不仅会用,还用得如此随意而神通,其内功应已超越绝顶,可您说她只是个年轻女子,这倒着实恐怖得紧呢!
她到底和陛下谈了什麽?」「她只是称许于我,言我如蹬大宝,她不仅可助一臂之力,还……」「还可以身相许?她一定是个绝色美人了?」月儿将皇上中断的话接了上去,又可诱出详细敌情。高!
「哦~」老皇帝顿了片刻,才道:「论漂亮,尚逊钟夫人半分,如你所析,她的声音和眼神很容易让人恍惚,容貌似能变幻,难以形容,若用一个词来概括,就是--妖艳惑邪。」「于是陛下就让段氏让位了?」「改朝换代哪会轻易可成的!」老头露出对童言无忌的苦笑,摇着头说道。「我高氏匡扶社稷,屡建奇功,主持朝政七十载,军政大权尽握,先父在寡人年少之时,也请高仙看相,曰:少有异象,天命大贵。然,段氏无过,国泰民安,颠无名义。且天龙寺段氏高僧武功高绝、人数众多,岂可小觑?」靠!居功自傲、擅权以挟天子,早为篡位预造舆论,不过是学些曹操的大奸伎俩,还有啥贴金的!
「朕说了这些难处,她说天龙寺由她出面无碍。果然,在群臣谏位後,她孤身入寺,赌个连败四大高僧则天龙众僧5年不出寺门的誓约,结果,真的获胜。段正明随即颁诏出家,朕才兵不血刃完成登基。」「那~如今哪位嫔妃是这位奇女子呢?民女当向她好好赔个不是呢。」月儿见皇帝似乎讲完了,半晌不语,竟立即要见那大魔头!我不禁紧张起来。
「女侠不必套寡人的话了。以你的头脑,必然猜到那般厉害人物,怎会受後宫羁绊!後来,她留下风姬,就回中原了,只在数月前又来过一次。」「向圣上提出回报她的条件?」「嘎~」皇佬儿乾笑一声。「钟夫人女中诸葛矣!」「圣上过奖,她那般厉害人物,怎会白助人而不要回报呢?嘻嘻」「她说地宫有实力定鼎中原,希望朕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兵北上助威。」「圣上拒绝了?」「我……只是尚未应允。」「圣上与她有合体之缘,若她真的取了大宋江山,与贵国岂不更为有利,何不允之?」我奇怪地看了爱妻一眼,她说的是反话还是别有深意?
「大宋近几十年,国富民强、根基雄厚,虽辽、金、西夏虎视耽耽亦难撼动,我国兵马远弱于四国,能百年和平、偏安一隅,只因国策中立、与宋朝无扰。擅改国策、以卵击石,国将不国矣!」「圣上以万民为己念,拒美色而阻战乱,真一代圣君也!」这麽肉麻的话出自爱妻的仙口……哦,这该是离间计!破了这个联盟就等于坏了那魔头的大计!肉得好!麻得妙!此刻肉麻呱呱叫!
「朕二十二岁统三军平叛定国,纵横西南四十余载,岂是轻受裹挟、祸乱大业之辈!」老皇帝果然浩然激昂起来。但片刻後,神情有些扭曲,恨道:「那妖人也虑到这层,竟偷偷将朕一甲子的功力吸去了七、八,以至……」这说着,那一双虎目也从咆哮喷火到黯然颓空。
「啊!我说父王龙体怎会突然……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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