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放倒……慢点!慢!」走狗们艳慕又邪淫地看着小主子深入密境的手,有些呆呵呵地将公主的刑架再次放平。瘦猴唆了一口嘴边的口水,讪讪道:「还真不是石女!咋…咋样?公子,又紧又嫩吧?」「真是人间尤物!岂止又紧又嫩!还温热无比、啃咬有力、吸劲大着呢!」「啊……」一片惊叹、咂舌、咽口水声。
「名器!罕世的名器!」伏在芙儿身侧的高文瑞叹道。
「啥名器啊?」「公子,能让俺们也…摸一下,名器是啥感觉?」「这应该是十大名器中的羊肠熔道。」不耐烦地答了一句,再不理奴才们似懂非懂的惊叹和七嘴八舌地「博学多才」「学富五车」之类的马屁,只盯着公主芙蓉春透的羞容变化,手肘晃动渐渐加快。
「公主殿下,这样才越来越快活了吧?要不要换更爽的?」「不…不要啊~你偷袭…呀~~」「我做什麽都是为公主好哇,公主的宝贝xiǎo_xué真敏感啊,又要丢了吧?这麽宝贝的xiǎo_xué哪该空着!换个粗的会泄得更爽几万分。说‘要’,要个大jī_bā肏你的宝贝小屄……说,不说我们就都罢手了?」「不~啊~~要~就揉那里!嗯~噝……啊~~~死了~」公主大叫一声下体猛然抬起,高文瑞挺屁股迅速迎了上去。
罢了!身心一黯……受辱何分体内身外别?既受此辱,徒悲切,无如思报仇雪恨计。
抛开一种执着,再睁开双眼时仿佛黑暗的牢房与世道都看洞明了些……芙儿年少,自然有些不更事,一个十几年前的义诺缔造的婚姻,在短短数十天内,情事几转,如今与我几遭磨难,生死与共,其情深义重早使我不知不觉中誓不离弃地珍惜、真爱她了。
坚拒至此的无奈失身怎还能动我丝毫怨念!
胡诌什麽名器!芙儿最好真是神女转世,都去领教那紧热无比的吸力吧!吸干你们这些狗贼方解我恨!芙儿,我爱你!
「哼!你上当了!扯平!」意外地传出芙儿得意的俏语。小宝贝没被攻陷!反而收复了「失地」--狗贼狼狈如前。
「公主,求你了!就开一下!高某对天发誓,只要感受一下传说中的名器,我…满足你们任何要求!」「解开我们的镣铐!立刻放我们走人!」「这…我…肯定全力说服姓杜的照办!」「白痴才信你的话!你那小jī_jī比手指大吗?还要献丑!呕心死人了!」嘿——以後谁再说公主白痴我可他拼命!
「你敢!打我一下,你死定了!」芙儿杏眼圆睁也令高文瑞举起的手掌凝住了,只是他长这麽大应该也没受过此等羞辱,那分身果然缩到和手指差不多大了!众目睽睽之下,面子也让他一时放不下手。
「高公子不相信公主的话吧?你打过试试!」月儿平声静气地怂恿起来。
「嘿嘿,小可岂敢打公主!公主言辞…哦有趣,高某只有挠头的份啦!」高文瑞更不敢下手了,只好挠头解围。
此事验证了月儿先前的恐吓非虚,後果是众狗奴见高衙内也是怕极了二女恼,他们更不敢过于放肆了。甚至不敢「按摩」二女到了「紧要时刻」就收手了。
唉,要不是成为我骨伤换药的条件,她们本可抗拒受辱的!悔恨无期,怒火无尽……娇妻受辱而保全最後防线,贼似虐狂而淫计受挫,仿佛构成了一种平衡,漫长地煎熬着我……每天清醒地看着至爱娇妻被一群卑猥下流坯子淫辱到忍无可忍地娇吟、颤抖,至喷涌而出花蜜,臭嘴、烂舌、脏手、淫棍在美丽无瑕的胴体上留下片片污迹……我不入地狱谁入?!
十八层阿鼻地狱!不,怒火炽焰缭绕周身煎灼透心,该是无间的炼狱!
度日如年已经四十多天了!为我一条无用、无力的手臂值得吗?我宁可用周身血肉的爆炸灭亡这个世界!
「结束了!」杜老贼这天阴沉着脸,踱进充满淫欲体味的地牢,怔怔地凝视了片刻,冒出了这一句。
14-14 解押「这车厢里还是很憋闷啊!再委屈美人两天,等到了江边上船就不委屈在这里了,嘿嘿……」才见天光,又要进入更狭小的黑暗--提拔杜狗贼的那个杨公公收到他的密折後发来指令,立即押送我夫妻及缴获的宝马、灵兽入京,不得有误。于是,我们将被这军资大车改造的密封囚车送到黑暗的中心了!
狗贼小心之至地连刑架也不敢去掉,我和妻子分开了,被装进不同的车箱,车门关闭前一刻,我听到了猛兽的低吼--黑白二兽在为嗅到主人的气味而欢呼!抬眼还看到那三匹宝马噅噅地跃动着前蹄。
车厢中黑暗闷热,轮番入车厢内看守我的阿二和老五恨恨地怨声载道,又怕骑着马的主子就行在车厢外,不太敢咒駡派给他们这一「艰巨」任务的杜狗官,只有对我骂骂咧咧、横眉竖目、不时踹我两脚泄愤。
这种无理打骂已经不会放在我心上了,四十多天的羞怒折磨没吐出来的血凝结在胸腹间已如铁石,唯一的软处与心跳的证明是对另一辆车厢内,坚贞双妻的情况时刻牵系我心--这一路她们还将遭受怎样的境遇?到了东京後呢?更放肆下流的淫辱……还是今生夫妻的永诀?好在车轮单调刺耳的「吱呀」颠簸,两个倒楣看守折腾一会儿便昏昏欲睡,打骂也就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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